钟息拒绝了霍司承。
第二天,他就上了联盟热搜。
虽然只出现了两分钟。
霍司承紧急撤了和钟息相关的所有词条,可是悠悠之口是堵不住的,很快钟家一家三口成为天鹅湾小区的焦点,亲戚纷纷发来消息打探,周斐出门买菜都会被人盯着看一路。
钟息感到愤怒,他冲到观星别墅,想和霍司承正式断绝关系,却正好赶上霍司承的易感期,易感期里的霍司承脆弱可怜,压抑着强烈的情潮,伏在钟息肩头。
“息息,别走好不好?”
他握住钟息的手,平日里那样骄傲矜贵的人,此刻仰望着钟息,央求钟息的吻。
钟息又心软了。
霍司承的吻和他的爱一样,用温柔包裹着强势。他会说最甜蜜的情话,他满是爱意的眼眸和天上的星星一样闪烁,他说着他对钟息的一见钟情,讲述他对爱情的理解,还有此生只爱一人的承诺……
钟息那时太年轻。
他明知故犯,一错再错。
有时候他会怀疑自己也许不是beta,而是一个被霍司承完全标记的omega,不然他为什么逃不出霍司承的手掌心呢?
过了一个月,霍司承第二次求婚。
接着是第三次。
钟息从不否认,他感觉到了爱,甚至是看起来很完美的爱,霍司承那样的人,把他当宝贝一样宠爱着,即使外面腥风血雨,但霍司承的怀抱是安全的,两个人躺在一起是开心的。
但他慢慢意识到,原来感情只用爱来维系是不够的。
他渐渐对身边的一切提不起兴趣,即使霍司承给他买了最新款的望远镜,他也不想看。
下了班,他就一边看军事新闻一边等着霍司承回来,他害怕听到任何对霍司承不利的新闻,又怕霍司承瞒着他以身犯险。
他的时间在等待中消磨。
婚后半年多,他终于开始后悔。
但他后悔得太迟了,因为霍小饱出生了。
初为人母的喜悦让他短暂忘却烦恼,时间如白驹过隙。
一年之后他参加军校的百年校庆,遇到曾经的室友刘响,刘响一见到他就惊讶道:“钟息,你变化好大,我都认不出来了。”
钟息愣住,摸了摸自己的脸。
真的认不出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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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场传来尖锐的口哨声。
“回教室回教室!不要在外面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