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去指控吧。”布兰森耸了耸肩说道。
“你为什么要这样干?为什么要袭击我?”
“那是要教训你别管闲事。”
“我明白了。你是反对我呆在你附近啰?”
“当然。谁不反对?”
“大多数人不会反对。”里尔顿说,“他们为什么要反对呢?他们没什么可隐瞒的,而你,你有什么可隐瞒的?”
“你去调查吧。”
“眼下我正想调查。你愿意告诉我吗?”
布兰森茫然地凝视着墙壁。到目前为止凶杀一事尚未提及。那就怪了,因为他们曾跟踪他并将他关了进来。也许里尔顿要将此事留在最后才问,他是个喜欢捉迷藏的虐待狂。
“或许我可以帮助你。”里尔顿继续说道,依然摆出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我很想帮助你。”
“这听起来有多好。”布兰森说。
“但如果我不知你究竟在想些什么,就无法帮助你。”
“我在想鸡毛蒜皮。”布兰森告诉他说。
里尔顿严厉地说:“这可不是歌舞杂耍表演,这是一件十分严肃的事情。如果你遇到了某种麻烦而需要帮助的话,你必须说实话。”
“我能照顾好自己。”
“逃离工作岗位和家庭是照顾你自己的一种极为差劲的方式。”
“我自己能够判断这一切。”
“我也能判断!”里尔顿咆哮着说,“记住,我会想方设法彻底搞清这件事的。”
“你要彻底搞清什么?”布兰森挖苦地问道,“我是在度一次短假,这是正当申请并得到官方批准的。我离厂是完全合法的。”
里尔顿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说道:“我看你眼下还不愿说实话,我别无选择,只好带你回去。路上我们可以继续谈。”
“你无权带我回去。”布兰森说,“对他人进行人身攻击并非是一种可以引渡的犯法行为。”
“我并未因人身攻击对你进行指控,将来也不会。”里尔顿反驳说,“要是有一天我只因挨了一记耳光而起诉,那就糟了。你还是乖乖地跟我回去,否则……”
“否则怎样?”
“否则我会以怀疑你对政府不忠和泄露官方机密向联邦法院起诉。随后,你就会去别人叫你去的地方,而且还得乖乖地跑步去。”
布兰森感到自己的脸胀得通红,他气愤地说。
“我不是卖国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