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咱们当今圣上和皇夫,那叫好一个佳偶天成!两人自小便两情相悦,当时圣上还只是个不受宠的皇女的时候,咱们皇夫就爱慕圣上。”
“……咱们圣上举国之力终于找回了皇夫,两人琴瑟和鸣,圣上是难得的痴情种,不仅对皇夫极好,对皇夫的父家也是顶顶的好。”
裴越从小就听着这些东西长大,再好听也早就听厌了,她一只手撑着下颚,看着完全入了迷的楚小容,瑞凤眼里满是不加掩饰的笑意。
突然,楚小容举着只剩一颗的糖葫芦到她的面前,小狐狸亮晶晶的:“公主,给你吃,说书先生说得是真的吗?”
裴越的眉目张扬,唇边满是笑意,见楚小容眼里满是渴望,心里有些痒痒,另一只垂在身旁的手指微微弯曲,她咬了一口糖葫芦,慢条斯理吃完之后,笑眯眯地开口:“小容儿,过来些,这可是我们皇室辛秘,一般人我都不会告诉的。”
楚小容小狐狸眼更亮了,拿着还剩半颗的糖葫芦噔噔噔跑到裴越面前,乖乖地坐下,一脸乖巧的看着裴越。
“你……”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一股大力拉进怀里,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人堵住嘴,在灵香和唇舌的攻势下溃不成军,化成了一弯水。
裴越的一只手像条蟒蛇一样,紧紧箍着楚小容的细腰,另一只手覆在楚小容的颈后,像捏小猫一样,暧昧地蹂.躏那处捏在手上仿佛就会化掉的软肉。
两人的身躯紧紧贴在一处,温度交.融,唇舌厮混。
楚小容一开始还有神智,渐渐地,便只能趴在裴越像火一样的怀里,眼尾泅着红,不时从喉咙里溢出些破碎的呻/吟。
不知道过了多久,裴越终于停了动作,楚小容眼神迷离地缩在她的怀里,破了皮的唇上覆着一层水光,像玩坏的娃娃一样,而裴越则像吃饱的大猫,又慵懒地舔了口楚小容的唇角,才拍了拍手,一行人鱼贯而入,将色香味俱全的菜肴依次摆放,随后又悄无声息地退出。
整个过程都静悄悄的,楚小容还呆滞着,裴越轻笑一声,咬着楚小容的耳朵:“尝过了,小容儿的嘴里也有糖葫芦的味道,好甜。”
“比我尝过的任何东西都要甜。”
说完,心情颇好地夹起一块嫩白的鱼肉,放到楚小容的唇边,还不等她说什么,带呆愣着的楚小容就自己张开嘴,将鱼肉吃下了。
他回过神,低着涨红的小脸,软着身体从裴越怀里爬出来,自己坐到另一边,像只胆小的鹌鹑,缩着脖子,一口一口吃着面前让他胃口大开的菜肴。
神色小心翼翼,还有些可怜,但动作可就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儿了。
裴越眸子有些深地看着楚小容,喉咙上下滑动,刚开了荤的凶兽怎么会如此容易被满足,她敲了敲桌面,楚小容本来吃得欢快,听到这声音,立马停下筷子,抬起头有些胆怯地看着裴越。
楚小容说不出那种感觉,他涉世太浅,当然也分辨不出此时兽性十足的威胁,他只是凭借本能觉得大事不妙。
他害怕地咽了口口水,拿起一旁的别箸讨好地将一块他觉得最好吃的鸡肉夹到裴越的碗里,声音软绵绵带着讨好:“这个好吃,你吃。”
做完这些,楚小容也不敢继续吃了,只是怯生生的用水灵灵的狐狸眼看着对面的裴越,生怕裴越要做什么事出来。
“谢谢小容儿。”
裴越怕把小狐狸吓走,抬眼看着楚小容的时候,又恢复往日的张扬明媚。
楚小容脊背松下来,拿别箸给裴越夹了各种他觉得好吃的菜,直到将裴越的碗都叠满了,自己才又开始大快朵颐起来。
“公主,这家的菜真好吃,真对得起你花的银子!”楚小容将嘴里的东西咽下去,开心地看着对面的裴越。
裴越的瑞凤眼愉悦地眯起,仿佛看到楚小容身后的狐狸尾巴开心地摇来摇去。
这时,一人有规律地敲了敲雅间的门,裴越会意,看了眼将脸都要埋在碗里的楚小容,柔着声音:“我先出去一趟,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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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就会回来。”
“嗯?”
楚小容的耳朵尖动了下,听出裴越话语里的威胁,连忙从碗里抬起头,白白嫩嫩的小脸上是乖巧的神情:“嗯嗯,你快去吧。”
神情到位了,但话语和动作却完全不是这么回事。
裴越磨了磨后槽牙,又无可奈何地转头离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店小二过来敲了敲门,楚小容抬起头,表情有些疑惑。
突然想到一种令他浑身发冷的猜测!
该不会是裴越见这些花的钱太多,不肯付了,就把他压在这儿抵债了吧!
皇室的女子,好阴险。
“这位公子,我们大东家有请。”
完了完了,裴越真的把他给卖了,竟然还惊动了他们的大东家,这到底花了多少钱,谁能来救救他。
小爹爹,虽然儿子经常不孝,还嫌弃你做的饭难吃,但你一定要把儿子赎回来啊。
这样想着,楚小容视死如归地放下筷子,擦了擦嘴,皱着漂亮的小脸跟着店小二出去了。
一路七拐八拐,店小二将他带到一间与其他隔间格格不入的雅间面前,随后就退下了。
楚小容咽了咽口水,手心里都是冷汗,他深吸一口气,轻轻敲了敲门。
其里传出一道清雅的女声:“进来吧。”
楚小容推开房门,小心翼翼走进房间,看到中央端坐着的女人,停下脚步,怯生生地开口:“您找我吗?”
女人抬起头,与裴越的眉眼间有些相似,不过比之裴越像火一样的张扬,面前的女人则像是一泓幽泉,深不见底。
“不用这么拘束,我是老七的二姊,裴裘。”
“老七总爱在我面前提起你,今日一见,果然是位佳人,坐吧,老七马上就来了。”
楚小容心里缓缓舒了一口气,吓死他了,他真的以为他要被压下来抵饭钱呢。
他坐到离裴裘最远的位置上,没有刚才那样拘束的样子,但对面是鼎鼎大名的二皇女,他还是有些害怕,细嫩的指尖无措地摩挲着杯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