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会说话的乌鸦。。。”我突然发现自己问的很愚蠢,也不想再问了。“乌鸦?晕,你说那是乌鸦?哈哈,张先生真幽默。你没见过鹩哥吗?别说,你一说我还真的觉得那象乌鸦,哈哈。”蒙鲁姆尤笑的很疯狂。
(鷯哥 ,外形略似鸦。是有名的能学说话的鸟。体长约25公分(10吋),羽毛黑色有光泽,人养的能模仿人说话,比它的主要对手灰鹦鹉学得还像。)---作者释
“还有那个清洁女工是你找的人?”我随口问了一句。蒙鲁姆尤突然不笑了,盯着我的目光渐渐变得阴森:“不要在我面前提她,记住。”
我没想到他有这么大反应,鄂然住口。蒙鲁姆尤低头沉默了一会,:“那个女人,是我母亲。”
啊。。。我记得那个女人变成了人头蜘蛛,最后还死在了尤总变成的人面蛾手下,连尸体都没剩。如果那个怪物是他母亲。那我眼前这位。。。我又缩了起来。
蒙鲁姆尤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小的笛子,看不出是什么做的,有点象象牙,在手上把玩着。“张先生,其实,那天晚上你在房间里看怪物们争斗,我就站在 你床头的墙后,通过小洞也在看着。”他把笛子往空中抛了一下,又伸手接住。“我完全有机会吹响骨笛,惊走虫子,救下我母亲的,可我没有,你知道为什么?”
我茫然摇了摇头,看了一眼那笛子,心想:原来那天惊走虫子的超声波是从这发出的。
蒙鲁姆尤把脸贴近了我,压低了声音在我耳边说:因为我爱我父亲,恨我母亲,恨,恨不得她去死。
“ 张先生,你知道什么是 蛊 么?”蒙鲁姆尤看着窗外掠过的风景问。“蛊。。。晕”我知道啊,我真的知道。在我没做装潢这行之前,我在小说电视上就经常看见这玩意,但那时候都只把它当 神话故事看。不过做了这行后,在前辈师傅和同行的日常闲聊中,常听说 蛊 这玩意,而且,据说我们行规很大程度就是从防蛊中演变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