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乖,现在天气热了,要脱了衣服才能睡。”
许殊睡前自己已经做了最基本的洗漱工作。
他平时酷爱裸睡,因为受不了温城持续炎热的天气,常常还会在冰箱冻上很多用来作为房间制冷的冰块儿,只是在医院的条件到底比不上家里,虽然这里也有能制冷的中央空调,可为了防止他半夜醒来蹬被子,冷到肚子,两人一入了夜都默契的会把房间里的温度调到常温。
再加上许殊对裴星阑这个“老色胚”的秉性认知十分清晰,孤男寡男,两人又时常共处一室,保不齐他们两个哪个突然头脑一热,就会发生点什么。
所以为了完全起见,许殊即便是在温城最热的几天,也会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来,宝宝,抬手”
裴星阑将手指肆意的在许殊过分清瘦的身上流连。
他的眼神锐利如鹰,若有实质的在许殊隐藏在衬衣之下娇嫩光洁的肌肤上反复逡巡,他将把殊身上松垮着着的衬衫小心脱下,转而指腹摩挲至腰间,去他穿在身上,半落在臀部的裤子。
有了男人刻意释放的信息素去抚慰,许殊很快就沉沉坠入梦里。
他的呼吸匀称,就连胸膛的起伏也逐步变的绵缓。
许殊感受到一只微凉的手往自己敞开的大腿根部贴了上去。
他冻的浑身直抖:“哈啊……不要……别”
裴星阑沉醉的把头埋进许殊隆起的胯间,狠狠一吸,只留下一个上下耸动着的浅金色颅顶。
为了不把睡梦中的许殊吵醒,裴星阑极其小心的伸出舌头,往男人腿根上舔了上去,他带着薄茧的指尖毫不犹豫的在对方殷红的乳尖上揉捏掐扁,裴星阑听着耳边许殊如猫一般委屈的哼哼声。
眼眸变的更亮,唇舌之间的动作也逐渐变的激烈起来。
许殊困意沉沉,隐约觉得自己胸部有点痒,像是要涨奶似的,胸腺向上扬起的奶孔惬意舒张着:“不……不要……好疼……真的好疼”,一两滴泪水从他轻阖的眼角坠落,身体变的更加燥热,他难耐的摆动了一下自己的四肢,嘴里时不时就嚷着:“好疼……好疼……”
信息素交融,让本就操劳一天的许殊意识更加迷离。
他一时分不清自己是在现实还是在梦里。
等到他被胸部的肿胀感疼醒,就看见眼前有个男人匍匐在他的腿间,从他胯下早已润湿的媚肉吸起一股股潮喷的汁液来。
“裴星阑…你”
许殊心底压抑忽然涌上一股浓烈的欲望。
他心想:自己就算在梦里,也祈求着男人对他身体上的怜惜,还真是浪荡极了。
“宝宝,舒服吗?”
也不知是不是今夜夜色太醉人的原因,许殊居然觉得眼前衣衫半解,发丝凌乱的裴星阑竟十分地迷人,像是个只出动在圆月,专门吸食人魂魄的妖精,他声音沙哑,十指不安的回折,反揪住床单。
“裴星阑…你答应过我的…你说过的…所以你不能出尔反尔…”
裴星阑用手撩起从自己脑后不甚掉落出的一两缕碎发,他伸出殷红的舌尖,极尽挑逗的天了舔自己饱满湿润的唇瓣儿:“看来是我努力的不够,才能让哥去想除我之外其他的事…”
“裴…裴星阑…”
裴星阑或许也觉得病房里十分地燥热。
他扬起下颌,喉头滚动了一下,向上长长的吐了一口浊气。
紧接着,在许殊满目羞涩的视线下,他单手解开了自己衬衫上方一两粒淬着黑色暗光的石英纽扣,低声道:“哥…我好热…你也觉得热吗?”
热
当然热
现在正值夏季,温城一入夜光体感温度就快接近32℃,更别说白天。
许殊眼睁睁的看着对方徒手扯开了自己的领带。
他道:“我……我我我…”
裴星阑眉梢泛红,简直比古代青楼里的头牌还勾人:“你什么?”
“我不热,你快滚开”
“呵”
闻言,裴星阑只是脸色微醺的轻笑两声。
他俯身,两条胳膊悬于许殊耳朵旁边的两侧,声音带着些受伤的喑哑:“哥都流汗了还说不热,更平时就知道骗人”,他张嘴,几颗泛着珠光的锆齿用力咬在许殊小小的鼻间:“我知道你现在很难受,肚子里的宝宝也是需要我的,对不对?”
每天许殊睡觉,都要让人用手帮他揉上好一会儿的肚子。
他对外宣称,是自己平时体质就比较弱,所以睡觉的时候老是会觉得肚子不舒服。
实际的原因,裴星阑比谁都清楚。
前些年,他在老宅那边因为生气把许殊打狠了,一阵拳打脚踢落在对方身上,不小心伤了许殊腰后神经的尾椎骨,这些年他虽然被人精心养着,但始终养的不完全,身体还留有病根。
所以,裴星阑知道许殊怀孕以后,始终对他心里有所亏欠。
许殊一时也不知自己该怎么样好了,他脸蛋红的通透,眉心微蹙着,一只手抚着自己已经根本藏不住的肚子,小声道:“宝宝……宝宝怎么办?”
裴星阑就笑,低头亲了亲他自从孕期以来,颜色就变得略微深沉的肚脐眼:“我会小心一点的。”
裴星阑说做就做,一点都没有给同在病床之上满脸仓皇的许殊任何反悔的机会。
他随手解开了自己衬衫袖管上的扣粒,三两下,就把身上冰质偏凉的布料脱了下来,随意扔到床底,许殊本想让他把衣服放在病床对面的迷你沙发上放着的,结果抬眼迎上男人如狼似虎的眼神,心里莫名又畏怯了,只得讷讷的把嘴闭上。
不发一言。
腿上棉质的内裤早已被前后两个逼口涌动的淫水浸的濡湿。
许殊咬住了嘴唇,再注意到男人脱他的底裤动作时,忽然心头一颤,阖了阖眼。
看着他湿透的内裤和还在不知羞耻向外翕张的穴肉,裴星阑眼神一暗,一把扯开了被自己一丝不苟扣在腰间的真皮皮带:“哥,你好性感。”数句温柔的夸赞从往日从来舍不得说一句好话的裴星阑嘴里,悉数吐出。
要不是提前知道他今天没有出去应酬,许殊简直要怀疑裴星阑刚才是不是出去喝了假酒。
“裴星阑…你别……你~哈啊啊你别…”
许殊粘腻的声音带着点不善承欢的破碎,他高高的扬起颅顶,露出一截纤细的脖颈。
胯下,裴星阑粗大的阳具在他简单粗暴的动作下得以成功的释放了出来。
他双膝豪迈岔开,成向外折迭状压倒在床侧。
裴星阑用一只手指熟稔的挑动着许殊的逼口,阴蒂,乃至两腿之间早已被泡发的肿胀濡湿的蚌肉。
“别?别什么?什么别?”他舌尖往口腔内壁轻轻一顶,有些坏心眼的笑出了声。
“你……”感受到下身阵阵传来的快感,许殊急得眼眶都红了,他举起手臂遮住眼,声音带着哭腔,直抱怨:“你……你坏……你坏……你真的好坏……你老爱戏弄我…”
“什么戏弄?我从来都是玩儿真的。”
话音刚落,裴星阑结实高大的玉白色身体就朝许殊发麻的四肢覆了上来。
男人身上自带着一股令人迷醉的好闻梅子味。
唯有许殊知道,这股梅子味其实也不单指树上的梅子,更多指的是午后,从树上采摘下来的梅子经过一系列的清洗,盐渍,最后在到加入适量的糖,密封,进行发酵的环节。
因为在和男人亲密交缠的过程中,许殊还闻到一丝淡淡的酒香。
酒味不浓,但足够在这闷热嘈杂的夏天显得十分热烈。
裴星阑盯着许殊发晕的脸庞看了几秒,他的声音淡淡的:“哥,我能吻你吗?”
听起来十分地虚伪和善。
许殊简直要被他骨子里的这抹坏逼疯了。
他鼻子发酸,音调闷闷的:“都做到这个地步了,你还来问我做些什么?”
裴星阑很高兴,俯身含住了他的唇:“那就是喜欢”
脸颊上的热度持续攀升,许殊股间光洁的小穴平日被狭小的布料遮挡住,除了前面肉棒忽略不计的隆起,几乎看不出有什么,现在身体最后一层防线骤然被同样是为男人的裴星阑脱下来,许殊在感觉心里有些怪异的同时又不可控制的分开了腿。
目光水盈盈的
对着浑身早已赤裸,只剩下一双笔直修长的腿还被黑色西装裤包裹住的裴星阑,说了声:
“你…你……你快进来…”
裴星阑的笑容有点坏:“什么进来?进哪儿来?你说清楚,哥,你要说清楚我才能进来。”
许殊简直要被他气笑了,偏偏现在他还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许殊憋着一口气,强忍住心里那点子骂人的意味,半是威胁半是警告的开口:“裴星阑,你别逼我,是不是给你点颜色你就要开染房?你还到底要不要点脸?我告诉你,你爱做不做,不做就给我滚!”
他的手掌蓄势待发,高举着,方便裴星阑随时说出“不要”这个两个字时精准落在对方身上。
可惜裴星阑也不是个吃素的。
他脸上适时露出几分受伤的表情,很是震惊的说:“哥,你打我?”
许殊默:“我的巴掌似乎还没扇到你的身上。”
哪知裴星阑听后更加耍无赖了起来:“现在还没扇到,不代表之后不会扇到,哥,你变了,你真的变了,你以前是从来不会打我的,你以前恨不得天天都把我捧着,放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你现在居然要打我。”
他故作孱弱的身子往下一跌,又怕让大着肚子的许殊感觉到不舒服,臀部微抬,向面前一脸震惊的许殊又靠近了点。
他抬起胳膊,擦了擦脸上并不存在的眼泪,委屈巴巴道:“你变了哥,你根本就不爱我。”
许殊脸上的表情持续崩坏:“我本来就不爱你。”
若是细看,许殊的额头已然冒出了几分无语的黑线。
“哈!你看!果然如此!哥你就是喜新厌旧,我算看明白了,是我床上技术不好吗?是我每次都伺候的让你不满意吗!我改,真的,只要你说出来,我以后都会改?!”
好家伙
这要是让不知内情的吃瓜群众听了。
岂不是坐实了许殊就是当代抛妻弃子,宠妾灭妻陈世美的身份。
冤枉啊,许殊觉得自己简直比窦娥还冤。
许殊太阳穴猛猛跳了两下,叹气。
“裴星阑,你够了。”
若是说他身体刚才还有一点感觉,现在就全被裴星阑的一通操作闹没了。
他扶额:“是你刚才步步紧逼,非要我做出那些我并不喜欢做的事情。”
“我逼你了?”裴星阑猛地朝他扑了过来,压住他:“哥的下面明明都湿了,哥明明是喜欢的,我只不过是稍加手段,想要诱导哥把心里最真实的想法说出来,这就叫逼你了?”
许殊因为他的动作,眼眸里的瞳孔顺势冷颤了下。
“裴星阑,你可真是病得不轻”
“是啊,我的病症为你。”
说罢,裴星阑便操着自己粗壮的阴茎朝许殊松软的穴口顶了进去。
“啊…”
感受到自己后面漂亮的褶皱被男人发热的龟头用力撑平,许殊在感觉痛的同时,生生的受住了裴星阑这毫无预兆的用力一击,男人滚烫的柔忍在进入许殊身体的瞬间,其实并没有受到过多阻碍,可能是因为前期准备工作做的好,后穴的甬道也做提前做了润滑的缘故,穴眼看起来十分地湿润。
如今,经过裴星阑这么重重的一撞,许殊几乎立马就扬起了自己纤细的脖颈,叫出声来:
“不要……好快……哈啊啊……轻点轻点……哈啊…轻点……”
许殊的求饶听起来断断续续的,带着一丝常人难以察觉的哭腔。
他害怕的托住肚子:“宝宝还在里面……”
“……裴星阑!你答应过我的,宝宝还在里面…所以…嗯啊…你动作一定会轻点……”
裴星阑这会儿情欲已经逼至极点。
他的脸颊不知不觉也染上一层绯红,薄薄的肌肉层上满是因为过度呼吸而徐徐淌下的汗液,他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眸里,满是不加杂质的纯粹欲望和爱意,他用手心掌住对方脑袋,吸了口气:“哥…嗯……你放松点……不想让我插的那么疼…了…呃啊…好爽……你就给我放松点…”
裴星阑说是会轻点,手上掐住他脖颈的力道依旧粗暴的吓人。
许殊到底是怕伤了肚子里的孩子,在沉迷于身体欲里望的同时也没忘记分出几丝心神,回首,狠狠用手扣住了裴星阑强健的手腕:“哈啊啊啊啊啊啊……裴星阑……你轻点……要是伤了肚子里的孩子……。”
他秀美的眼睑都带着些许羸弱的泪痕:“我一定和你没完!”
孩子是许殊心里最后的底线。
要是这色胚发起疯来,敢伤了自己的孩子。
许殊咬着牙,心里已经暗暗有了打算。
“放心,伤不了”
或许也是感受到许殊屁眼里的肠肉实在是把他的粗状的阴茎箍太紧。
一番权衡之下,裴星阑也只能暂时放弃继续往里深入的打算,他边撸动着自己肉棒的根部,好让它先流出一些精水,减小体积,边伸出一截骨节分明的腕骨,从后往前,仔细抚弄着许殊胸膛上的乳肉,安慰对方不必害怕,自己之后会慢慢来。
裴星阑手法娴熟的把玩着许殊的那胸口那对小小的奶子,眼神闪过几分晦暗的光泽。
“怎么会伤了肚子里的宝宝呢?哥,我爱他都来不及,也怎么忍心去伤他,你别怕…你呃…”
刹那间,一阵巨大的快感如潮水般向他用力涌来。
裴星阑冷不丁被身下许殊向内夹紧大腿的动作,刺激的令早就勃起的下身狠狠跳动一下。
差点没夹的让他当场缴械投降。
裴星阑心头一跳,几乎快被刚才发生的一切折磨疯了,他勉强稳住身形,手上的巴掌又快又狠的甩到了许殊滑嫩柔软的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