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定节目——第一天「配对儿」黑人看守们每天早饭后都会过来把我们这批配种奴隶带到河边冲洗干净。
我们被他们连踢带打拉到河边,他们就像是洗牲口一般粗暴地给我们洗澡,在洗澡的过程中还时不时玩弄我们的生殖器,最后我们都宁愿乖乖地自己洗澡。
当其他的配种奴隶排着队被带回村子中央时,看守们把我们六个人留下来继续奸淫,这场奸淫足足持续了三天。
我妈妈,妹妹,老婆在这三天里吃尽了苦头,每天都过着惨不忍睹的日子,她们的阴道和屁眼都因为过度的摩擦而变得红肿不堪,轻轻一碰就让她们倒吸一口冷气。
每天早上洗完澡后,看守们就让我们的女人躺在地上,拉开她们的膝盖,仔细检查她们的阴部和屁股。
到第四天时,这几个女人的阴道和屁眼都消肿了。
我们六个人也就跟着被她们放到其他的配种奴隶的队伍中,安德烈形容为「保留节目」。
头一个项目,安德烈称之为「配对儿」,是每天早上的必修课。
当我们来到村子中心——就是举行我们的「欢迎仪式」那里时,看守们给我们排好队,男人们站在右面,女人们站在左面。
也就是说,绝大多数的女人站在左面。
因为只有六个男人,为了让两队的人数都差不多,所以看守们安排四个女人站在我们这排的最后面,其中包括三个怀孕的女人。
当我们面对着女人站好队时,我注意到看守们是以一种特殊的目的安排我们的位置。
安德烈说他们每天都改变配对儿的对象。
记住在我们这两排配种奴隶中间铺着一些草垫子,每张垫子中间都有一个洞,就在我们的女人经历着被黑人痛奸的痛苦折磨时,每个洞下面都摆着一个罐子,以方便女人的淫水和男人的精液流到罐子里。
两个黑人男性看守在队伍中来回巡视着,偶尔检查一下罐子里液体的高度,两个黑人女性看守跪在每排的最后。
这四个人要始终呆在那里直到每个白种女人都配种完毕。
我站在安德烈的妻子莫妮卡对面。
莫妮卡没有我妹妹伊丽莎白那么胖,但是莫妮卡的身体比母亲稍微壮实一些,而且个头也要高一些。
她有着一头卷曲的像一团烈火一般的红发,当然,就像其他女人一样,也被看守们剪短了。
我扫了一眼母亲,她在队伍里的第三位,在雅克对面。
我下意识地将莫妮卡和母亲放在一起比较。
莫妮卡的乳房和母亲的差不多大小,可能还要大一点,而且垂得更低。
莫妮卡的屁股更宽大丰满一些,大腿更粗壮一点。
她的阴毛很稀疏,这样我能清楚地看到她的两片发黑的大阴唇已经像一个婴儿的小嘴一样的微微张开,仿佛在等着我插入一般。
她高高拱起腰身,正用手慢慢地按摩着肥厚的阴唇包夹着的那道明显的裂缝,我在她对面看着她抚摸自己,一边惶惶不安地等着黑人看守下命令。
站在女人后面的黑人看守说了些我听不懂的话,但是这些白种女人好像全都听懂了一样的,都向前挪动身子,两腿叉开,将胯部对准地下的罐子。
她们全都屈起膝盖躺在地上,膝盖高高顶起。
看守的下一个命令是直接对着我们这排男人发布的;安德烈已经解释过接下来会是什么事,所以我只是看着他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他站在我旁边,已经做好准备要去「服侍」我妹妹。
我的妻子就挨着安德烈和伊丽莎白,和那个葡萄牙人配对儿。
我不认识那个和博格斯配对的女人;而我们家领养的黑人兄弟耶利亚被分配到和安德烈的一个女儿配对,至少从安德烈的描述我相当肯定那就是他的女儿。
我们跪在指定给我们的女人的两腿之间。
我们作为「搭档」的一个基本职责,就是确保女人的阴户对准罐嘴。
一切从女人的阴道中流出来的液体都应该收集到罐子里。
当一个女人的罐子满了,她就结束了「固定节目」的这一个环节。
记住我们的首要任务是让这些女人做好挨肏的准备,让她们的阴道分泌爱液,准备好挨肏.安德烈说我们这六名新来的配种奴隶会被分配给有经验搭档。
他还告诉我每个女人的体质都不相同,有些性高潮来的很快,有些则需要很长时间才能攀到性欲的顶峰。
如果我听从分配给我的女人的建议,她会告诉我该如何取悦她。
今天,安德烈和另外两个男人会去调教我母亲、我老婆爱丽丝和我妹妹伊丽莎白,让她们准备好每天的「固定节目」。
安德烈向我反复地保证过,他的妻子和女儿们花了整整三个晚上开导我妈妈、我妹妹和我老婆,让她们三个新来的明白在这个地方她们这些被囚禁的白种女人已经知道自己的地位和应该干些什么,明白自己的处境。
在这个远离文明世界的非洲大陆深处的一个不为世人所知晓的小村庄里,当地的这些黑人们应该只会每天不停地肏她们这些被拐卖来的白种女人,希望她们能够大起肚子来,怀上那些浅色皮肤的杂种。
但是并不会像一开始的折磨那样上来就猛肏猛干,而且罐子也要比欢迎仪式上用的要小一些。
我看到安德烈和其他人随即将头埋在了我们的这些被拐卖和囚禁中的白种女人的两腿间。
我低头看着莫妮卡,她也一边抬手招呼我靠近些,与此同时另一只手则扒开自己的阴唇。
她的阴部很丰满,外阴唇像花朵一样绽开了。
我知道说女人胖是会冒犯她的,当然她也并没有伊丽莎白那么胖。
当莫妮卡仰面躺下来时,她的两只肥白绵软像两只饱满的面口袋一样的乳房滚落到胸膛的两侧,两个乳头之间形成一个很大的夹角。
尽管她的腿并没有特别的粗壮沉重,但是在大腿与身躯结合的部位还是有清晰的折痕,实际上像是小肉褶了。
往上还有更大的肉褶:一条横穿乳房根部;另一条在小腹中部;就在她的阴毛上部还有一条不明显的褶肉。
莫妮卡和其他女人仰躺在地上,抬头冲着我背后那些等着肏他们的人笑着。
看到她的笑容,我震惊了,这笑容里并没有那种逢场作戏的虚伪,而是饱含着真诚,好像这些女人发自肺腑地对于躺在这里等着一群陌生人在她们体内播种感到愉悦。
说白了就是,就好像她们喜欢被黑人肏的感觉。
只有那三位新来的,也就是我的家庭里的那三位女人,看起来还有些犹豫。
我知道莫妮卡和她的女儿们曾经当过妓女,但是其他女人呢?她们在被俘虏之前也沉迷于性爱中了?还是她们被俘虏之后已经学会了接受自己作为配种女奴的命运并从中找到了乐趣?我慢慢把脸贴近莫妮卡的胯部,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她的阴道口,然后又抬起头来看着她,想看看莫妮卡有什么反应。
莫妮卡咯咯笑了起来,大大咧咧地告诉我说:「别不好意思,小伙子。
这只是女人的肉道而已。
在仪式期间,你已经让那些黑娘们用胯部在你脸上磨来磨去了,高潮时还喷了你满脸臊水呢。
你最好尽快学会了舔老娘们们的骚逼,小帅哥,因为从现在开始有一大群老娘们们等着让你舔她们的骚逼呢。
」莫妮卡直率的讲话提醒了我她在新奥尔良当过老鸨,也和她的两个女儿一起做过妓女。
当我退后一步,开始俯下身子准备舔阴的时候,莫妮卡把两只手都放在阴部,大大地拉开阴唇。
我能看到阴道里面暗粉色的嫩肉,闪着湿淋淋的光芒,还有着明显的颤动。
记住「开始的时候用你的舌头在外围先舔几圈,再慢慢地把舌头探进阴道里。
然后只要上下舔弄一会就行了。
」我按照莫妮卡的指示做了,不停地舔着她的阴部内侧的嫩肉,直到她说道:「现在要开始舔阴道口了。
你现在看到的那个挺立起来的凸起叫做阴核,或者阴蒂。
用你的舌头稍微拨弄几下,然后开始用力吸吮它。
那样通常会让我爽一次。
你要在我高潮时也不停地吸吮,直到我把你的头拉起来。
除非我让你抬头,否则不要停下来。
」我再次按照莫妮卡告诉我那样做了。
她的宽大肥厚的胯部在我吸吮她的阴核时开始上下扭动;随着我吸吮越来越用力且越来越快,她越来越挺起肥厚雪白的肥臀撞击着我的脸。
莫妮卡雪白丰满的肉体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了,发出一声响亮的叹息,与此同时双唇之间发出了一声充满无穷渴望的喘息,然后开始动作激烈地一下子就把将胯部顶到我的脸上。
紧接着莫妮卡的双唇之间有连续地发出了三声饥渴难耐的呜咽和喊叫声,她高潮了。
莫妮卡全身上下的肌肉一下子绷紧了,抽搐了起来,随后她的双腿瞬间就像面条一般的软瘫下来,过了一会儿,莫妮卡才从这种状态中恢复过来,她温柔地拉起我的头,心满意足地笑着说道:「对于一个新手来说,你做的很棒。
你叫什么名字?」我告诉她,同时对她满脸堆笑地讨好地打着招呼。
「那么,雅各布,现在我的下边已经完全湿润了,现在你该跪在我的旁边,这样我们就能开始接客了。
我老公安德烈向你解释过你这时候应该做什么了吗?」莫妮卡问道。
「是的,夫人。
我会努力记住这一切的。
」我点点头。
「如果你忘了我会提醒你的,或者如果你记不准了,那你就问我。
记住,该到你做事的时候要手脚麻利些。
这些黑人看守们很没有耐心。
对于这些黑人看守而言,他们只需要一种状况,那就是看谁的女人最先填满罐子。
「这个工作并不会第一天就很快上手,是不是?现在,雅各布,该向他们展示『等着被操的肉洞』了,他们是这么称呼这个节目的。
」莫妮卡又一次伸手扒开自己的阴唇,露出湿淋淋的阴道;另一只手向我身后的一位皮肤黝黑发亮,肌肉结实的黑人男子招手示意,在我走到她身边时看到她冲那位村民满脸充满了饥渴和诱惑地笑了起来。
当那个像黑猩猩一般的健壮的黑人急不可待地在莫妮卡的两条腿之间跪下来时,莫妮卡伸出手握住他的阴茎插入她体内。
他的大鸡巴一下子就插了进去,因为莫妮卡的阴道早已完全湿透了。
当他一开始像打桩一样狠狠肏她的时候,她扭动着雪白滚圆的大屁股迎合着他的每一下抽插,双唇之间发出一阵阵既陶醉又享受的呻吟和呜咽声,荡人心魄的女声听再每一个在场的男人耳朵里,都让这个男人变得更加疯狂。
我在她身边等着她的头一位「客户」结束的时候四下里看看。
有一位孕妇正抬起头来,脸上满是鲜血。
「安德烈,安德烈,看她!」我悄声对安德烈说。
在我让莫妮卡高潮之后,安德烈紧接着也让我妹妹伊丽莎白高潮了。
看上去好像伊丽莎白比我原想的更在行,不怎么需要「调教」了;她已经在尽力抓着她今天的头一根鸡巴。
安德烈看到了我盯着的那一幕。
「放松,我的朋友。
一切正常。
那是莎拉·简。
是那个东方人孙鹰的女人,」「嗯?」记住看到我无知的表情,安德烈咯咯笑了起来。
「那是女人的月经,她的经期每个月都有一个星期。
你从来没有与你的妻子讨论过这个?」「没有,我们没有讨论过月经。
有几次她拒绝行房。
但是她从来没有对性爱感兴趣过。
所以我从来没有想过这方面的问题,也从来没问过她,而且这个问题也从没出现在对话中。
」我告诉安德烈。
「那你的母亲,你妹妹,从来没有人告诉过你有关女人生理期的问题?」安德烈看起来对我如此缺乏性知识感到震惊了。
「我母亲曾经说过的唯一的问题就是女人是有时候需要一个人呆着的。
她没有解释为什么这样说,而且我也从来没问过为什么。
」我边说着,边始终注视着那个满脸是血的女人。
她看上去并没有表现出不安和忧虑的神情,在第一个男人开始干着与她搭档的女人时,她只是在一边呆呆地看着。
当她环顾四周,看到我看看地盯着她时,她冲我笑了。
我肯定我的脸上扭曲成奇怪的表情,这是我这辈子见到最奇异的事情之一。
「今晚我会向你解释清楚一切的。
虽然她还在经期不会怀孕,但村民们还是会收集男人的精液,与她的经血放在罐子里。
不久就会轮到你了,可能很快吧,你就会被分到一个来月经的女人,很可能与那位一样,」安德烈说道,「一开始这会让人感到非常厌恶。
如果你不是老在心里惦记着月经这事儿,你就会发现其实与一位来月经的女人搭档会让你的责任减轻不少。
」安德烈接着说道。
我的注意力转移到雅克身上,我看到他从我母亲大大地分开的两腿间抬起头来,走到母亲一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