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也同时四下张望着,发现我正盯着她,就立刻神情复杂地把目光转回到爬上她双腿间的男人身上。
我看着她伸手紧紧地握住那男人的鸡巴插进自己体内。
那男人一插进去就开始用尽全力的猛烈抽插,猛烈地撞击让我母亲的雪白丰满的肉体也随着不住地前后抖动着,身体不停地扭动着来适应着这个黑人的撞击。
母亲的目光又转回到我这边。
我们目光牢牢盯着对方,两个人的目光中包含着无限的深情和对彼此的爱怜,与对现实的无奈。
直到莫妮卡身上的那个男人喘着粗气全身肌肉紧绷着不停地抽搐着咕哝着射了出来。
我们才彼此错开了眼神,各自关注于自己所面对的事情。
那个黑人退下来,走到排在队尾最近的一位黑人女性看守那里,这时莫妮卡一刻都没有停息,就被下一个男人插入了。
我看着那黑人女性看守用手握着那个黑人已经像一条软蛇一般的沾满了莫妮卡的淫液和自己的精液的鸡巴,像舔食一条香蕉一般地仔细地舔了一遍。
她把鸡巴整个含在嘴里,因为过于用力,我看见她的两个腮帮子不住地起伏着。
她把鸡巴上的爱液与精液都舔的一干二净。
莫妮卡一边被她身上的男人肏着,一边注视着我。
她观察到我在看什么,轻声对我说:「那个男人在回家上他老婆之前必须要把我的淫水和气味都清理干净。
那个女黑人看守也要把留在鸡巴上的所有淫水都舔干净,这样在男人一会儿回家以后就不会把我的淫水也带到他老婆体内了。
他老婆很可能就在人群里看着他干我,甚至可能还鼓励他使劲肏我。
当然了,每个人都知道这里所有的男人理应都要来肏我们这些被抓来的白种女人。
让女看守把淫水舔干净只是当他回家肏他老婆时,应该保持肉体的清洁。
」这个女人漫不经心地等我聊天,而同时另一个男人正在像打桩一样狠狠插她的阴道!记住莫妮卡一定是看到了我脸上吃惊的表情,因为她正憋着笑,以免冒犯到她身上的男人。
「别看上去那么吃惊,雅各布。
我曾经一边被肏,一边抽烟喝酒唱歌呢。
这样有助于分散这里日常活动的注意力;要不然,我们大多数女人都会被干得不停地高潮直到我们昏死过去。
那样的话,这些死黑鬼们就会很不高兴。
你们家的这几个女人早晚也会这样的,很快她们也能在被肏的时候与她们的搭档谈天说地的聊天了。
我的女儿和我会尽量帮助你的女人们适应这样的生活的,不然又能怎么样呢!而且看上去她们做的不错,是不是?」我盯着躺在我们旁边的伊丽莎白,这个时候她的两条雪白肥胖的大腿高高抬起,随着黑人的肏动不停地颤抖着,沾满了泥土和草叶的脚底板直冲着天空。
「包括她,可能还包括你妻子和母亲,她们会有生以来第一次爱上操逼这种事情。
你们这些基督教徒的社会对于性爱有诸多的限制和压抑,男女应该做什么,甚至还规定了更多不应该做的事情,」莫妮卡轻声说道。
「现在规则变了,雅各布,」她继续说道。
「有史以来头一遭,这些黑人都有着非常积极地性爱体验,女人可以不受任何社会道德和规则的约束,来自由自在地互相操逼,没有那些教士、镇议会或者当地妇女团体所说的那些内疚感。
我们这些被这些野蛮的黑人们抓来的白种女人在这种生活下、这种环境中,首要的责任就是为了这些黑猴子们的部落的利益不停地生孩子,或者为了怀上他们的孩子而在这里被那些黑人排着队肏.除此之外,我们这些被黑人们抓来,囚禁着的白种女人在这里已经没有其他的任何的盼头和事情了,我们已经绝望了。
我们这些女人就是为了一件事情而活着,那就是不停地被这些黑鬼搞大肚子,不停地让肚子怀上不知道父亲是谁的杂种,把他们生出来,然后再准备生下一个杂种,然后还有下一个杂种,无穷无尽的杂种们。
而且当然还要赤身裸体地躺在地上被这些黑鬼们操,让他们搞大肚皮。
」莫妮卡描述这一切的语气非常生硬而且毫无感情,我从莫妮卡的言谈举止之间看出莫妮卡已经失去了一切的希望,心如死灰,自暴自弃了。
在第二个男人射在她体内之后,我检查了一下莫妮卡阴部下面的罐子。
罐子底部只有一边被淫水和精液弄湿了一部分。
这样下去还要好几个小时才能装满罐子,让那些黑人看守满意地放我们回到棚子里,避开这非洲大陆午间毒辣的太阳。
「放轻松,雅各布,」莫妮卡向我保证。
「我们这几个女人曾经训练过利用阴道的肌肉紧紧夹住男人的鸡巴,在他们拔出来之前把他们的精液挤出来。
我们称其为『阴道之吻』,我们在妓院里经常用这一招。
这样会在阴道里留下很多精液让你从我们体内舀出来。
装满这些罐子远比你想象的要快。
」这时第三个男人已经插进莫妮卡的阴道开始猛烈抽插,积极地试图想确保他的精液让莫妮卡怀孕。
莫妮卡越过他的肩头看着我,向我询问,「到现在为止,你们家的那几个娘们做的怎么样?我没有听见过她们大喊大叫,弄得像三贞九烈的节妇一样的装腔作势,发出任何呼喊和尖叫,至少没有那种恐惧的叫喊声。
所以我觉得你老婆,老妈,妹妹至少是外表上已经认命了,讲白了就是,她们可能已经明白好死不如赖活着的道理了,开始享受现在这种每天被无数黑人操逼的命运了。
该死的黑鬼们,数不清楚的黑鬼,这些要比起初听说的要愉快得多。
」记住我们都看着旁边的伊丽莎白。
「我妹妹看起来已经为她的新……命运,正如你说的,找到了一种特殊才能。
几乎就在我让你高潮的同时,你丈夫也让她高潮了。
当她身上的男人一射精,她就招呼后面的男人上前去肏她。
」我告诉莫妮卡。
「她疯狂地上下拱起屁股,就像一个被无数人上过的贱女人一样充满无尽的渴望的呻吟和忘乎所以的尖叫。
」当我跪在莫妮卡身边时,我在最接近的距离上观察着她硕大雪白绵软乳房随着肏干在男人的身下前后摇晃着。
在这一排的其他女人的呻吟声和叫喊声此起彼伏,有些女人上下猛摇屁股,有些女人把双腿朝天上举得高高的,双手抓住身上那些男人的屁股拉着他们,让他们插得更深。
在我看来好像是地狱中最淫荡的地狱之中的魔鬼的欢宴一般。
莫妮卡注意到我正看着她的乳房,随即把手从男人的屁股上拿开,温柔地握住了我已经非常坚硬的鸡巴根。
「别以为我没有注意到这个。
我保证,在我们伺候好今天上午这些客人之后,我会让你享受一下高潮的。
如果你没有在那之前就射了的话。
」她对我充满了淫荡的挑逗意味的坏笑了一下,又握了一下我的鸡巴,然后把注意力转回到她身上的男人身上。
我始终迷迷糊糊的。
「固定节目」的第一天与欢迎仪式可不一样。
在欢迎仪式的考验阶段,一大群村民站在周围看着我们的女人被男人们快速肏干着,这才是我想象中「固定节目」的样子。
今天这10名女人,与分配给她们每个人的搭档一起,都被领到一条将这个巨大的村落分成两半的的宽敞的大路上。
这样我们就好像处在乡下市集的中央,看起来好像是,但周围的黑人的存在提醒我们这里并不是我们熟悉的西方文明世界,而是非洲大地深处的一处不为世人所知的蛮荒之地。
今天非常奇怪的就是,这真的看上去像是「固定节目」,至少对于那些村民来说是这样。
他们站在那里大声谈笑着,对着我们指指点点,一些黑人妇女站在那里护理着婴儿,一边还要观察「固定节目」。
在这群旁观者的后面,村民们偶尔走过我们身边,大声谈笑着。
如果他们认出了其中的某个男人,他们就会停下来为他加油。
处于喧嚣中的配种女奴们和她们清晰可见的性器官同样会引起围观人群不时的大呼小叫。
「雅各布,时间到了,」莫妮卡大声吸引我的注意。
有那么一阵子,我觉得自己一定是在另一个世界中,对于周围的环境已经有些意志不清了。
「把我阴部里的液体都舀到罐子里去。
现在到了让我翻身的时间了。
」正如安德烈介绍过的,我一只手分开莫妮卡的阴唇,用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把她体内的液体都刮到下面的罐子里去。
当她重新躺好自己的位置时,我低头扫了一眼罐子,看到里面的液体现在至少已经把罐底盖住了;但是还不到四分之一。
到现在莫妮卡已经和五个男人性交过了。
「固定节目」,至少这一部分,是要求每个女人都要与五个男人达到高潮后再换个位置。
这就意味着女人们可以避免长时间被肏导致后背痛或者肌肉痉挛。
通常情况下,女人们在开始对付头五个人的时候是仰躺在地上的,然后会爬起来用手和膝盖支撑身体供第二波的五个人肏弄,然后再仰躺下去循环往复。
当女人们摆出这种手和膝盖支撑身体的姿势时,即安德烈提到过的「狗交式」,搭档们会有更多的事情要做。
当莫妮卡摆出这种姿势时,她叉开两条腿,以方便黑人们插入她的阴道。
现在她的两只手都支撑着她的身体,这就需要搭档撑开「等着被操的肉洞」了。
「来吧,亲爱的。
帮他把鸡巴插进来。
」莫妮卡扭过头一边看着我一边指导我如何做事。
记住我看了一眼跪在她身后的那个男人,然后低头瞧见了他的那根已经绷紧的像铁棒一般,油黑发亮,马眼处已经渗出液体的粗大的鸡巴。
我尽量控制自己不要去想这些事,只要按着莫妮卡的指示做事就好了。
我一手扒开莫妮卡的屁股瓣,另一只手扶着男人的这根不停地搏动着的大肉棒插进了她的阴道下面。
因为她的阴道里还残留着前面五个人的精液和她自己的淫水,所以这根大鸡巴很容易就插了进去。
我摇摇头,眼前看到的一切简直让人难以置信,如同做梦一般。
我刚刚居然两只手握着一根从未见到过的野蛮人的粗大的鸡巴插进了另一个同样是从来没有见过面的白种女人的阴道!那个男人正心急火燎的猛插莫妮卡,莫妮卡看着我,说道:「雅各布。
我的奶子。
别忘了我的奶子。
」我瞥了一眼安德烈。
在我妹妹第一次像狗一样用手和膝盖支撑着挨肏期间,他已经像给母牛「挤奶」一样使劲地挤伊丽莎白肥硕的乳房。
这并不是真的在挤奶,因为她根本就没有奶。
这个动作也是这些黑人繁殖仪式的一部分了。
搭档应该双手使劲拉扯女人的乳房,而且要用力捏住女人的乳头,黑人们相信冥冥之中这会促使女人的身体更易于受孕。
我无法想象这样做会如何加快女人怀孕的速度,但很显然这样会很快地让女人的身体兴奋起来。
安德烈说大多数女人都喜欢在被肏的时候让男人玩弄她们的奶子。
我一只手无法完全握住莫妮卡的一只乳房,于是我一只手抓住她的乳房,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乳头。
我能看到安德烈正拼命挤着伊丽莎白那甚至比莫妮卡还要大的乳房,他不停地玩弄伊丽莎白硕大雪白丰满的乳房,已经不是在挤奶了。
安德烈冲我一脸坏笑着摇了摇头。
记住在我引导着第三个男人的阴茎插入莫妮卡体内后(实际上是莫妮卡今天接待的第八个男人了),我可以一边四处观望一边玩弄她的肥白绵软肥硕的乳房。
现在我已经找到了做一名合格搭档的窍门,莫妮卡已经很少再提示我了。
到现在为止,我一直有意识的避免看到我的妻子被这群野蛮的黑人排着队操逼的场面,看着我的妹妹和母亲被一群黑人轮奸而作为儿子和兄长却无能为力,就已经令我悲痛欲绝了。
那个葡萄牙人把手罩在我妻子小巧坚挺的白嫩的乳房上,另一只手的一根手指正摩挲着她小巧的乳晕。
站在爱丽丝背后的黑人正以缓慢而稳定的节奏肏着她。
爱丽丝微微地闭着眼睛,整个人看上去已经完全灵魂出窍,好像神情恍惚或是做白日梦一样,同时还微微向后耸动屁股迎合着黑人的那一记记的沉重有力的冲击肏干。
在我玩弄莫妮卡的乳房的时候,我偶然看到爱丽丝身体畏缩了一下,然后就似梦似醒的微笑了起来,好像后面那个男人搔到了她的某个痒处或者是某处敏感带。
我看着我唯一发生过性关系的女人现在全身心放松下来,陶醉在这男女肉体交欢之中,而且是被一个完全陌生的像一头已经完全发情的体格健壮的黑猩猩一般的黑人肏!这真是让我大吃一惊,实在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在我们仅有的几次性爱中,爱丽丝看上去总是急于结束,而且在床上也从来不回应我。
她过去常常是躺在床上,任我在床上奋力抽插直到我射出来。
以我有限的经历来看,一般我们的性爱不过几分钟就结束了。
与其对我的妻子正享受着被黑人肏弄感到郁闷,我宁可把注意力转移到别处。
实在是没法承受这种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被人戴绿帽子,可是我一想到海盗头子搭在我鸡巴上的那把大刀的感觉和这些身材魁梧健壮的黑人已经给我的教训,我就从心里往外地打寒颤,全身上下不由自主地打哆嗦,所以我只好把目光从我老婆那里转开,尽量不去想这件让我感到奇耻大辱的场面。
尽管我只能从现在这个位置看到其他人的上半身,我还是很容易能看到在队尾有三个搭档正给他们的女人挤奶。
而第四个人正把鸡巴插进女人的阴道内。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