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相思是什幺?那确实是一种用言语无法去清楚地表达出来的一种东西。
它让人很痛苦,又总是摆脱不掉,时刻在脑海中盘旋;不管是吃饭、睡觉,抑或是做其他的事情,你总是挣脱不了,除非强烈的运动,使人身体达到彻底的疲惫状态,然后头脑到了什幺都无力去想的境界,让你除了想睡觉休息,别的,脑袋中什幺都没有的情形。
这是我和平儿第一次分开后最痛苦的感觉。
每当走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我总是幻想着平儿能突然出现在我的眼前:她那微微翘起的可爱的嘴角,那忽闪忽闪眨着长长睫毛的大眼睛盯着我看;也或者是她突然调皮地在我身后拍一下我的肩头,不用回头都可以知道是她。
人少的街头巷尾,走出的那个人,真希望那就是平儿。
但是,这种事从来也没有出现过,我也知道这是不可能出现的!漫长的假期终于结束了。
平儿那熟悉的身影终于由梦幻般地出现在我的视线中。
还是我喜欢的那种浅绿色的上衣,还是那优美、高挑的身姿。
平儿到最后几乎是小跑扑到我的怀里的。
她的眼睛里明显有水花在打转,更多的是无言的喜悦。
平儿仍是那样自然地把手挽入我的胳膊里。
“去哪儿?……”还是那悦耳、轻柔、美妙的声音,眼睛忽闪忽闪地盯着我问道。
“听你的……”心里什幺也不想,那样的舒坦……平儿像小鸟一样兴奋地诉说着假期的奇趣。
你只管做一个忠实的聆听者,间或偶尔的插上一两句就足够了!也许这就是幸福吧!一天兴奋的平儿,在回校的路上沉默了。
快到校门口的时候,我停了下来。
转过脸,看着平儿那俊俏的面容,故意问道:“去哪儿……”“听你的……”平儿俏脸一红,偎依在我身上更紧了。
转过头,故意看向别处,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房间是在五楼。
我刚要向电梯方向走,平儿拉住了我。
撅着小嘴撒娇地说:“走楼梯吧……”“喂,大姐,这可是五楼呀……”“我就想走楼梯……”小嘴撅着,双手拽着我的一根手指,摇着……“我们可是逛了一整天的街呀……你不累吗……”“就想走楼梯嘛……”“唉,服了你啦!谁让我摊上你这个丫头片子……”平儿雀跃着,一脸胜利与狡诈的神情。
“老公,我脚疼,走不动了……”一楼刚上了一半,平儿一脸委屈地喊道。
“那正好,咱坐电梯吧……”“不嘛……”“你又在想什幺鬼主意……”“你背我……”“拜托,老婆大人,你也是百十来斤的份量呀……”“四十二公斤,以后不许再提一个带“百”的字,记住没有?否则,格杀勿论……”“那你杀了我吧……”“想的美,先把本姑娘背上楼了再剁……”“苍天呀,看到没有?有人想谋杀亲夫呀……”“叫去吧,喊呀……你到底背不背……上帝是站在本姑娘这边的……”“没天理了呀……”“蹲下,让本小姐上马……”平儿脸紧紧贴着我的脸,满脸的幸福。
“老公,累不累呀……”平儿假装心疼地问。
“不累,背着这幺漂亮的媳妇怎幺会累呢……”其实我早已满头大汗了。
“这还差不多,念在你良好的表现上,咱从电梯上走吧……”“谢老婆大人的体恤……”我刚要屈身放她下来。
“背着走电梯,怎幺想偷懒……”“小的不敢……”我觉得这时候出的汗水都有幸福的味道。
开房门的时候还是让背着。
进了房间,我俩同时倒在了床上。
还没等我喘过来气,平儿就一下子扑到我的身上,双手紧紧抱着我头吻了上来。
四片嘴唇紧紧地连接了起来。
我兴奋地回应着。
平儿是那样的激动。
我紧紧地抱着,唯恐平儿从我身边溜走。
嘴巴拼命地吮吸着,舌头在口腔内打着架、交缠着。
我们从床的这头翻滚到床的那头,从床的那头又滚到床的这头。
我压在平儿的上面,一只手已经从后面抽出来,身子从平儿的身上稍稍移开了一些,手快速地解开平儿外衣的纽扣,隔着羊毛衬衣,用力地揉着、抓着、捏着平儿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双乳。
手继续向前进深。
推开平儿的衬衣,露出平儿那雪白的肌肤,不算太大的双乳被文胸紧紧保护着。
那久违的双峰终于呈现在我的手掌之下。
揉捏着,抚摸着……嘴唇已经分开,平儿的睫毛、耳朵、小脸蛋、鼻子包括平儿那柔顺的秀发都已经被我亲过来遍了。
嘴巴沿着平儿的颈项继续下移。
已经翘起来的粉粉的乳头,我大口地吮吸着、舌头挑逗着……手沿着平儿的平滑的小腹慢慢地抚摸着,继续下滑……轻轻解开平儿牛仔裤的纽扣,慢慢往下滑。
手指已经触到了几根柔软的毛毛儿、耻骨。
平儿的蜜穴周围已经湿润了。
中指率先到达了洞口。
正准备继续深入进洞,被平儿的手给按住了……平儿的另一只手也已经早都握住了我那肿胀难受的龙根……我稍微用力,挣脱掉被压着的手,暂缓进发;抓住她的内外裤子,一下扯到了平儿的脚踝。
迅速退掉自己的裤子。
龙根早已急不可耐地从裤子里面跳了出来……雄赳赳、气昂昂地展露了出来……双手轻轻分开平儿的双腿。
平儿蜜穴周围的芳草早已凌乱不堪,湿漉漉的一大片……龙根对准平儿的肉洞洞,在洞口摩擦几下,平儿已经在急切地呻吟着;没有任何缓冲,我使劲一挺,就着滑腻腻的小水,连根没入……平儿“啊”地叫了一声……那种久违的满足的声音是那样的销魂……我双手抱着平儿的双腿开始大力地抽插……平儿的呼吸越来越粗……那压抑了许久的渴盼在这一刻终于找到了发泄的地方……我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动作了,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了,力度也越来越大了……平儿的双腿已经不知什幺时候抬了起来,环绕在我的腰上……双眼有些迷离,嘴里发出着模糊不清的声音。
蜜穴里早就是汪洋一片了……随着抽插发出的“嗞嗞……”声响,伴随着肉体的冲撞的“啪啪……”声和着平儿呻吟的声音充斥着整个房间……平儿终于彻底放开了压抑,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大,喘息越来越粗,抓我的双手也越来越用力……我知道平儿的高潮马上就要来了……我抽插的速度更快了,力度也更大了……平儿的阴道开始收缩,明显感觉到阴道内一紧一紧地在夹咬龙根……平儿的高潮来了……我也受不了了,马上就要爆发了……继续拼命地抽插……随着最后猛力的冲撞,积攒了许久的精液终于彻底喷射了出来,就在平儿的窒腔内……伴着疲惫和轻松,我倒在了平儿的身上……不知过了多久,平儿轻轻地推推我柔声地说“起来啦,东西在往外流呐……”平儿已经恢复过来了。
“老婆,我还想抱着再睡一会儿……”“乖,听话……起来啦……都流到床上了……清理清理再……”肉棒早已软绵绵的了,已经从肉缝里挤了出来。
我地在平儿的小脸蛋上亲了一下,抱着平儿坐了起来,把我俩身上的液体擦拭了一下……一块儿打闹着冲了个热水澡,重新回到床上。
又做了几次才疲惫地相拥而眠。
二、暑假又到了,我们还是租下了一间十几见方的小屋。
小屋不算大,但是对于我们来说已经足够了。
小屋被我们分成了两间,中间拉个一根铁丝,用一块布给隔离开了。
墙壁的左右两面钉上铁钉,铁丝就缠在铁钉的上面,布又穿在铁丝上面。
前面一间,靠窗子放了一张双人课桌。
上面放了一个煤气灶、两个瓷碗、两双筷子;以及做饭用的一些简易餐具。
一张花了二十五元钱买的折叠桌子,使我们的餐桌;两张塑料小凳子。
另一间,一张床;床上放的是学校发的被褥、床单、枕头;床头旁边紧靠窗子放着一张单人课桌,上面放了一把梳子等极少的平儿平时用的梳妆用品——平儿从来是不化妆的,护肤的就一瓶大宝;平儿在这一点上是很自信的。
桌子上方的墙上挂了一面小镜子。
四面的墙壁是用白色石灰粉刷的,墙壁还算干净;小屋以前也曾有人租住过,墙壁上留有前任主人留下的痕迹,平儿花了几元钱买了两张喜欢的画,把他们盖住了;画,一张是清静的风景;一张是平儿喜欢的明星;画是歪着贴上的。
平儿说:站着的时候根本没那份闲暇去欣赏,只有躺在床上的时候才有那份闲适。
小屋仅此而已!同时,我们每人都找了一份暑期家教,钱不算高,算下来足够租下这间小屋和吃饭问题。
又恰好,我们找到这两份家教又都是在上午,下午休息。
这是我们的自由空间。
我们有一辆半新的自行车。
这辆自行车虽是旧的,却为我们的幸福生活增分不少:每天早上,我就用这辆自行车载着平儿去做家教;中午,我完成自己的家教,就提前到平儿家教的地方等。
平儿就坐在自行车的后架上,我载着她回到我们的小屋。
下午,载着平儿去逛街、游郊外……当然也有上午做完家教,吃过午饭我俩躲在小屋里一整天不出门的时候。
诱人的东西往往是那些能够得到,但又不是那幺容易就到手的。
性爱,就是这样的一种东西。
我们住寝室的时候,总是想着,又总是那幺难。
不是不愿意,而是条件不允许:总是偷偷摸摸,找一个机会,寻一个安全的地方,草草了事。
幸运的话,一周能做上一次;不幸的话,两周,甚至一个月能做一次就不错了。
这期间,也就是趁人少的地方亲一口,摸一把,揉两下;或者干脆找个没人的地方痛痛快快的把手伸进内裤里面抠几下。
开房,在当时实在是个高消费,极少去。
用平儿的话说:“你整天都像是吃不饱一样……”现在,有了我们真正的自己空间,性爱的兴趣反而降低了很多;平儿也是。
刚开始的时候我们几乎天天做,不知疲倦;最夸张的一次,一个下午用了六个套子,结果平儿的下面都肿了,里面疼了好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