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员外怕是过糊涂了吧?这家店是我母亲的产业,不知道和您能什么关系呢?”
“你母亲也就是我妹妹,她已经去世了。你父亲本就是个赘婿,家里的钱就没他的份,因此这家店铺理应是柴荣来继承,非常不巧的是,我柴某人是柴荣的亲生父亲,我们这叫血浓于水。至于你这小丫头片子,也该赶紧去死了才对,免得我们家还得给你准备嫁妆,浪费钱财!”
“嚯!您以为您吃绝户呢?我哥柴荣认不认你那可还是两说呢。”柴叔平翻了个白眼:“既然您都盼着我赶紧死,我也不和您气了,希望您以后能牢牢记住一件事,柔柔弱弱不会打人的才叫绝户呢。”
柴叔平挥了挥手,经过上次闯门铩羽而归羞愧万分带着柴家仆人集体魔鬼训练的柴四喜挥舞手里的木棒就带着人冲了过去,三下五除二把除了柴守礼之外所有狗腿按在地上绑了起来。
站在街边围观的汴梁群众看见柴四喜一同流畅的走位操作,纷纷在一边帮着叫好,这柴守礼也太欺负人了,
柴叔平看自家绸缎铺这位姓张的掌柜被救了下来,让人赶紧把他抬到魏仁浦的医馆里去,然后指挥柴四喜说:“咱们家掌柜的身上有多少伤,原样照葫芦画瓢给我打,只准深不准浅了,别打死就行,一会儿还的送衙门呢。”
“小娘子,不用为我报复,我……我没事……”掌柜的被打的满脸是血,怕给柴叔平惹麻烦赶紧劝道:“不要再给人落了什么口实,他毕竟……”
“张掌柜,你不用担心,我今天就是要立威。”柴叔平掸了掸袖子说:“不然人家都以为我们家衰落了,阿猫阿狗都敢跑来欺负咱们了,为了别的掌柜的安慰,这人我今天必须打。”
掌柜的听了柴叔平的话,满眼是泪的点了点。
柴叔平看跟在自己身边的那个小伙计紧紧抱着钥匙匣子,看看店铺又看看掌柜的,一看就是不知道该守着那边,就说:“店我找人看,你伺候掌柜去吧,精心照顾别落下病。”
“诶!”小伙计答应的的特别脆,拔腿就要追他掌柜的去,没跑两步赶紧回来,把钥匙匣子递给柴叔平说:“小娘子,这是店里所有的钥匙。”
“哦,”柴叔平撇了一眼也没接:“给你掌柜的拿过去,他说搁哪里你就搁哪里。”
小伙计听了柴叔平的话愣了一下,知道这是东家不打算换掌柜的意思,一股喜意爬上了脸颊,趴下给柴叔平磕了个头,连滚带爬的追抬着他家掌柜的担架去了。
柴守礼眼看自己带来的那群狗腿被人按在地上揍的哭爹喊娘,愤怒的照着柴叔平冲了过去,挥舞着拳头大喊:“柴!叔!平!我是你长辈!你竟敢打伯父家的下人!我要去官府告你不孝。”
“可以可以,正好我也要去官府,告你冒认世家亲戚试图夺产,当街放赖欺辱良民。”柴叔平说:“这位柴员外,您怕是忘了自己已经被出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