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儿两只柔软的奶团儿被他的一只手尽情揉捏着,在手心里变换着想要的形状。
她在他身下哭得可怜:“啊……好疼!要碎了!求、求你了……放了我罢……呜、嗯……”
纤巧的足在他背后无力地蹬着,被他一把握住。
刚好手掌能包裹住的尺寸,玲珑可爱的很。
低头在脚心咬两下,她像是更受不住一样似泣似笑地抽噎不停。
细细分辨她身上的花香,仿佛是山上绵延十几里的月下白山茶,被她身上的薄汗蒸腾得益发浓郁。
幽甜的香气熏得醉意上涌的男人头脑越发昏沉,迫切地想要掳掠她,征服她。
殷瀛洲调整了一下位置,掐住了女孩儿不盈一握的纤腰,对准了她最柔嫩的地方。
粗长又热烫的性器头棱在娇嫩的花瓣处滑来滑去,甚至是有些恶劣地顶弄按压她的那点肉核。
她是如此的敏感,仅仅是这样简单的触碰便已抖着腿“咿咿呀呀”地哼叫起来,就连死命挣扎反抗他的力气也小上许多。
只是在外面滑弄这几下,丝绒般畅快的触感已经让殷瀛洲低喘了几声。
他不停逗弄着嫩嫩的乳尖,将这点红用湿热的唇舌,坚硬的牙尖反复吸咬,刮蹭,亲吻,舔舐。
女孩儿难耐地呜咽呻吟,暗夜里的年轻男人突然沉笑了声,嗓音低哑:“怎的,我咬得你很快活?”
“不是、唔、呜呜……”这句话对于一个小姑娘来说太过于羞耻了,她泪流满面地慌乱否认。
身上的这个男人所做的一切都超出她的往日认知,让她惧怕到不能自已。
殷瀛洲却在她这分神的瞬间,毫不留情地尽根而入。
壮硕的器物凶猛地碾过少女那层象征着贞洁的薄膜,破开层层嫩肉的阻隔,一举贯穿了她。
“呃啊——!”
女孩儿尖利地痛叫了声,全身都瞬间绷紧,紧接着便在他身下抖如筛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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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子果真是紧热得可怕。
江南三月闷不透风的屋子里,两人身上都出了一层薄汗,肌肤粘粘地胶着在一起。
殷瀛洲后背肌肉都绷了起来,进出不得,被夹得相当难受。
他“啪”地重扇了一下女孩儿娇软的臀,不耐斥道:“别夹这么紧!还能少受些罪!”
“啊!……好疼!疼、疼死了!……你、你……殺了我罢……疼……唔唔……娘……呜……”
她瑟缩哭叫着,娇软的嗓音因哭喊的时间太长,已然带点沙哑,听起来却更是媚人。
“哼……殺你?……等我玩腻了你再说罢……”
殷瀛洲咬在她的嘴唇上,女孩儿因为疼痛而张着嘴细细地喘气,正被他得了空当儿,拖出小舌头来吸吮勾缠。
她这下更是叫也叫不出来,只发出了模糊的“嗯嗯呜呜”声。
殷瀛洲狠掐着她的腰,酣畅淋漓地抽送。
她倒是生了一副天生合该着伺候男人的身子。
即使被男人粗暴地破身,几下过后腔膣里依然能自行溢出充沛的汁液。
得了热液的润滑,进出得越发畅快,粗长的性器一次次强硬地在女孩儿体内开拓,驰骋,在她纯洁柔嫩的最深处深深地留下第一个男人的印迹。
他那根粗长热硕的可怕器物在她最羞人的地方尽根没入又齐根拔出,将她不停地撑开,填满,贯穿。
两个不知是甚麽的圆物儿连同他下腹粗硬旺盛的毛发一齐撞击在她最娇嫩脆弱的身下那处上。
撞得她又疼又痒,又麻又胀。
撞得她哀哀泣叫,瑟瑟发抖。
撞得她上天入地,无处可逃。
撞得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男人结实有力的小腹重重地拍打着女孩儿的胯骨,汁水淋漓,四处飞溅。
粘腻润滑的液体顺着两人交合处不停往下淌,身下被褥湿了一大片。
殷瀛洲干得性起,黑暗中粗暴地撸下了她捆手的绳子,强行让她环在自己颈后,女孩儿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顺从地抱住了他。
女孩儿的哭声细弱,无力承受着男人每一下深重的进出,随着他的动作颠簸起伏。
穴里的嫩肉褶皱吸吮绞动着胯下的性器,两条细腿抖抖瑟瑟,擦在他腰间两侧,像是邀请又像是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