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瀛洲快活得头皮要炸开,狠吸了她的奶尖儿一下,穴肉更是瞬间绞紧抽搐。
“你是不是想夹断我?说了让你松些!”
“啊!不、不是……好深!啊!……唔、嗯……饶了我……娘……”
女孩儿支离破碎地哭喊,根本不知他在问什么,只是一味地哭求着。
*****************
殷瀛洲托着她的背,将她抱起来,翻了个身,使她跪伏在他身下,掐着她的细腰,从后面再次凶狠地进入了她。
女孩儿瞬时战栗着哭叫了一声,呜呜咽咽地不停颤着嗓子吟泣求饶。
“啊!……求、求你……好烫……嗯、呀!……”
“……我、我家里……呃、啊……有钱……”
“求你……轻、轻点儿……放了我……呜呜……嗯、嗯……”
殷瀛洲虽是觉着她这把嫩嗓子叫起来挺勾人的,可架不住她一直哭
添加书签闹要他放了她,都被他干得小屄里水流成河了,还端着个甚麽劲儿?
他也是疯了才来碰良家子。
更别说摸着她的衣裳,她的这身皮子,看起来就是个娇滴滴的千金小姐。
千金小姐被男人干时,无非就是这般无趣罢。
败兴。
殷瀛洲不耐听她哭,黑暗中随手摸了件散落在床上的衣裳,也不知是谁的,兜头盖住了她的脸,喘息虽粗重,嗓音却是森冷:“自个儿咬着!……你再哭,明儿让他们都来玩儿你一回。”
她吓得嗓音哽了下,却是不小心被津液呛着了,又是哭又是剧烈地咳了一阵子。
她这一咳,内里腔膣更是疯狂绞动收缩,更是死紧咬着深嵌在里面的器物不放。
“嘶……屄生得是好,又紧又软……水还多……”
女孩儿确实不敢再哭了,只死死咬着衣裳,将所有的抽噎啜泣憋在喉咙深处。
然而这只能使得身子里的快意更加疯狂,被男人暴烈挞伐不过间隔百十下即会颤抖着泄身一回。
殷瀛洲进出地越发深重,黑暗的房间内只能听到肉体的拍打声和交合处淫靡粘稠的水声,如海浪般时轻时重。
男人粗重的喘息中间或夹杂着闷哼,而女孩儿的呻吟哭叫都像是逼到极致后才从喉咙深处无力发出一般。
身下的人已因为泄身了太多次昏死过去,只是昏迷中身体却仍不由自主地微微抽搐,时不时地还哭哼一声,更加想让人狠狠地撕碎她。
也不知抽送了多少下,殷瀛洲抵在她深处兜头射进去大量的灼液,女孩儿又是无意识地呻吟了一声。
他心情还算不错,便难得将她揽在怀中,握着她的一颗乳儿,沉沉睡去。
***********************
一夜无梦,殷瀛洲直睡到天光大亮才悠悠醒转。
昨儿夜里的那场欢爱因着太过于快活,仿佛都失去了真实感,变得有些模糊起来。
他睁开眼睛,入眼是深青色的床帐,耳边却听到了极力压抑的低泣声。
坐起身,看见这个女孩儿被狂舞了大半夜狮子的长发凌乱不堪,绾好的头发全散了,正衣衫不整地躲在床的最里侧。
黑绸缎似的头发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点雪白的尖尖下颌。
男人坐起来时,被子顺势掉到了光裸的腰腹处,露出来精悍结实,肌肉分明的小麦色臂膀和胸膛,甚至还有着些颜色深浅不一,大小重叠的陈年伤疤,在白日里格外显出男人天性里那种掠夺征服的凶狠力量。
女孩儿一见,顿时像看到凶神恶煞,虎豹豺狼般,吓得不敢哭出声地往后缩。
可身后即是墙壁,她只能战战打颤地死死捏紧了小拳头,用力到连纤细的指骨都开始发白。
很多次完事儿后,殷瀛洲都是直接下床走人,可是这次她楚楚可怜的样子罕见地引起了他心底那丝儿怜惜。
他倾身过去,抓住她单薄的圆润肩头,想扯了她的衣裳,看看她身下那处有无被他撕裂得严重。
挂在脖子上的那枚式样古朴的玉佩也落到了她的眼前。
她突然间爆发出了一声凄厉痛苦的惨叫,像是落入陷阱被逼到绝境的小兽,疯狂地挥起了两条纤细的胳膊拍打推拒着他。
就算昨晚他再如何粗暴地对待她时,她都未曾这样绝望疯癫过。
殷瀛洲顿觉扫兴得很,好心情瞬间跌到谷底。
冷哼一声,再不搭理她,下床穿好衣服,大步走了出去,“咣”地甩上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