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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险象环生(1 / 2)

正在此时,邓艳艳受昨日之约,恰好珊珊赶到,睹见其姐姐惨死之状,心中大悲,少不了号陶大哭一场,其最甚悲,众人为之落泪抽泣。

欧阳琼忍着悲痛,将自己的推断和估定的凶手说出,并向她说出判断根据。

邓艳艳起初不信,但有物证在场,而且欧阳琼推断的又有情有理,使她无言以驳,不得不信了八分。

思忖片刻,她突的柳眉倒竖、凤目怒睁,面含威凛恼恨之色,怒道:「小妹,我俩问爹去,要是姐姐真是被他害死的,那我们以后就不认他这个父亲了,我们断绝父女之情……」说着,便邀丽丽出房欲去,欧阳琼喝止道:「两位妹妹请留步,你们这样气冲冲的去问他,他会承认吗?他绝不会坦然承认是自己害死了芳芳,不然,公堂上就没有犯人会喊‘冤’了。

他既然会根灭人性的好杀了芳芳,同样,他也会如此对待你们的。

况且,你们已得知了他是凶手,那他更绝对不会让送上门的知道自己丑事这人生还。

你们好好想想吧……」二女仔细一想,觉得他分析的很有道理,不由骇然之极,的确,能好杀她姐姐,那同样也会如此待她们的,如果这样直接当面揭露,他非但不承认,还会在发觉事情败露后将她们杀掉以灭口。

二女齐问道:「京哥哥,那现在我们该怎幺办?」欧阳琼静静地道:「如今之计,我们先不要贸然去揭他丑恶的本质、嘴脸,要静观其变,看他对此事有何表态,我们要沉住气,不要在一时气愤这下就直接揭穿他的底,那样,我们就有危险了。

因为,当他知道丑事为我们窥破后,就怕我们将此事张扬出去,因而影响他在教中的威望,于是,为了守住秘密,他一定会不择手段的将我们杀掉,绝不管你们是他的什幺亲生女儿,他这人凶残成性、无恶不作,什幺丧尽天良之事他都能做的出来,我很清楚他的为人,亲眼看到他凶残暴戾的行为,因为我的……」他忙止住话,险些将「我的父母为他所杀」的秘密吐露出来了。

二女见他说「亲眼看到他凶残暴戾的行为……」和欲言又止的神态,皆惊疑的注视着他,邓艳艳惊疑的问:「京哥哥,你说你亲眼看到过我爹凶残暴戾的行为了?」欧阳琼见事已至此,便与卓冰倩对现一眼后,黯然低声道:「两位妹妹,事到如今,我也不想再骗你们了,我们的关系已发展到如此地步,况且,现在已形势危急,如果我再不说实情,那真的太愧对你们了,我不能欺骗任何一个我身边的女人,我其实不叫杨京,我叫欧阳琼,她也不叫卓青,而叫卓冰倩。

我的确见过他凶残暴戾的丑态和所做的惨无人道的恶行,并且我是当时的受害者,他就像害死芳芳这样好杀了我的生母,又穷凶恶极的杀死了我爹,我和他有不共戴夫之仇……」于是,他便将自己父母与邓俞的仇怨详细的告诉了二女。

她们听完,只疑在云雾迷股中,惊讶不已,深为他不幸的遭遇而痛心疾首、同情伤感万分。

邓艳艳悲泣道:「琼哥哥,我们不恨你,不管你是杨京,还是欧阳琼,我们已是一体的了,就忠爱你一生一世,你的欺骗是被迫无奈的,我能体谅,没想到爹竟是这样一个卑鄙无耻的小人,害得琼哥哥你家破人亡,我不要有这样的爹,他是一个禽兽不如的畜牲。

」欧阳琼心中又勾起了父母惨死肘的情景,他不由血脉膨胀,怒火万丈,恨不能立即将他的仇人碎尸万段、挫骨扬所,以报大仇。

四人正沉浸在悲痛之中,突然有脚步声向此屋传来。

他们一惊,遂收神镇定,强忍悲痛。

瞬间,来人已至屋前,众人视之,正是那作恶多端的邓俞,他满面笑容、精神墨烁的向众人走来。

众人悲痛的泣啜着,他进了屋装模作样的向四人扫现了一眼,惊问道:「你们怎幺了?哭什幺?」三女哭得更厉害了,眼泪如断线的珍珠般滚滚而下,他们边悲痛的哭泣,边暗道:「他真狡猾呀,还装的挺像的,杀了人还若无其事一般。

」他向邓艳艳问道:「艳艳,芳芳呢?」邓艳艳肺都快气爆了,她强忍着上升的怒火,边泣边诉:「姐姐……姐姐她遭人奸杀了,呜……」「啊——!」他故惊的大叫起来,满脸惊骇之色。

忙疾掀帘进了内屋,向绣榻走去,拉开绣帐,向榻上业已死去多时的邓芳芳看了一眼,即搂着其哭天喊地的泣道:「女儿呀,你死的好惨呀!告诉我,是谁杀了你,我一定要为你报仇……」他哭得老泪纵横、昏天暗地,不知情的人谁能知道他是伪装的?众人均暗恨不已,三女上前抚尸又哭,欧阳琼又气又悲,眼中充满了仇恨之极的怒火。

他强忍着怒火,上前道:「岳父大人,芳芳惨死,你要寻着凶手为她报仇雪恨呀!抓着凶手,我要亲自上前剥他皮,剜他的肉,挖他的心,让他碎尸万段!」说着,目光如炬的瞪了他一眼,邓俞不由激灵灵的打了个冷颤,那威凛而带有几分怒意的目光让他心里发毛,浑身涌起一股透骨的寒意。

他有些惶恐的还视了一眼欧阳琼,恐状瞬间消逝,遂故恨道:「想不到在我守卫森严的‘铁鹰教’中也有如此色胆包天的淫魔凶徒竟吃了熊心豹子胆的好杀了芳芳,上次来时她比谁还快乐、舒畅,没想到今日抽空来看她,就……呜……好女儿,爹一定要找到凶手为你报仇。

」蓦地,他上前抓住欧阳琼的双肩,双目神光凛凛,充盈了愤怒的瞪着他,恍然大悟似的怒道:「小子,我差点将你忘了,你还他妈的当贼喊贼,你天天和芳芳三姐妹在一起,她夜晚遭人施暴狂虐致死,就是你干的。

因为,她的衣裙均好好的放在榻上,这附近有这幺多的房子,他们都没听见有哭喊、挣扎声音,只有你,你才能在她赤身裸体的情况下占有她而不会让她有任何挣扎、反抗之声,因为她已是你的人了,当然会顺心的接受你,如果是有人强暴致死,她怎会赤身裸体不穿衣服的起来开门?只有穿了衣服才会为人开门,而那人若想强暴她,就必须要撕烂她的衣裙,然后才能得逞,可是,这丝毫没有挣扎、搏斗过的迹象呀!芳芳的武功虽不是很厉害,但寻常的二流角色也尚不是她的对手,她能不挣扎、不喊叫的任其所为,并有那人的精液留下,显然,她必定配合和那人欢了一场,而能让她舒心接受的人就只有你,因此,是你……是你害死了芳芳,你说……你说为什幺要害死一个对你痴情又忠心的人?我邓某人将三个女儿都托付给你了,正准备在明天的寿喜之时向众人宣布你们的婚事,谁知,你却禽兽不如的害死了她,你为什幺要这样做?畜牲……」说着,松开手,一记又疾又勐的耳光甩向欧阳琼在脸颊。

欧阳琼勃然大怒,想不到他竟如此卑鄙、恶毒,会来个恶人先告状,抢先一步,并且挥掌掴他脸庞,这教他如何不气?憋闷的怒火和见状又起的怒意使他再也忍不下去了。

他见来势汹汹,便脚步一错,身如流水般倒掠五尺,避过了他的凌厉一击。

邓俞见他竟闪开了,顿觉颜面扫地,遂怒喝道:「小子,你到底有何目的?先隐瞒了那妞儿的身份,现在又杀害了我的女儿,你究意意欲何为?说,今天要将你碎尸万段,为芳芳报仇!她对你一往情深、痴情深爱,你却昧着良心杀了她,为什幺?你为什幺要这样做?」说时,「呼呼呼」一连抢先向他噼出三掌,每掌均有雷霆万钧之力,挨了一掌,不死也会重伤。

三女大惊,又恨又怒又忧,邓丽丽急道:「爹,杀害姐姐的凶手不是琼哥哥,他昨晚戍时就在我房间里,女儿可以作证,琼哥哥没有回去过,那他怎会杀了姐姐呢?况且,他和姐姐又那幺恩爱的如胶似漆,今早一用过早膳,他便要急着赶回去陪姐姐,他怎会是凶手呢?」邓俞疯了般的连连痛下杀手,欲置欧阳琼于死地,边怒喝道:「丫头,你还要为他说话吗?他就是杀死你姐姐的凶手,你被他迷得晕头转向了,现在和他的关系愈来愈亲密,当然会为他辩护,即使你说的是实话,但谁能保证他在没去你屋子前于狂欢中施暴害死了你姐姐呢?对了,你刚叫他什幺‘琼哥哥’?这幺说,他也是隐瞒身份了?小子,你到底有何居心?从那日你装模作样救了他姐妹,而以救命恩人的身份混进本教时起,我就对你注意。

老实交待,你的真实身份和企图,不然,有你进得来就别活着出去。

」邓丽丽方发觉说露馅了,忙低首不语。

欧阳琼运起「萍踪陆飞」绝世轻功,身如柳絮青烟般忽闪忽腾的避开他的疯狂如山如泡进攻。

边胆气一壮,神清泰然坦言道:「老东西,事已至此,我也不想再饰演下去了,咱们便打开窗子说亮话了。

不错,我的确不叫杨京,我就是六七年前从你魔掌下被父亲拼死抵住而逃脱掉的少年,当时,我受了重伤,又为你的手下追杀。

幸好,天无绝人之路,老天有好生之德,我遇救了。

你还让得六七年前的那天晌午,你所作下的滔天恶行吗?我娘遭你和姚亮、张昌那两个王八蛋就像害死芬芳这样惨无人道的施虐奸死,我爹被你活活打死,这血淋淋的恶行你应该还记得吧?」说着,便从空中落下身来扯下脸上易容时的人皮面具,露出了那比面具上所修饰的容貌还俊上三分的脸孔来,寒气逼人而威凛的逼视着敌人。

邓俞收掌惊疑的细细打量着他,边回忆着,他被其咄咄威凛的目光逼瞅得心颤不已,暗道:「这小于原来在当日装作身手低弱之辈,从这湛湛目光。

中可看出他的内力非常深厚,绝在一甲子以上。

原来,他隐瞒身份是有备潜入教中的,大概是想找我报仇吧!这小子不能放过他……」他细观了片刻,点头狠声道:「小子,果然是你,,虽然有六七年未曾谋面,但你那副模样我还记得,你可真命大呀,当日寻你不着,最后在好长时间内,我还派人搜寻你,没想到你竟活了下来,也好,今日标就别想再有那幺幸运了,我要杀了你。

你父母为我所杀,怎幺?你想报仇吗?告诉你,我知道那日试你武功时你故意佯装不堪,没想到你的功夫还真不弱,能从我凌厉的攻势下不还手避开的人,武功一定能值得与我一搏,看你所致的武功,就知是绝顶轻功,好像是……是……我记不得,既然你想报仇,那就来吧!」欧阳琼怒骂道:「你这衣冠禽兽,作恶多端,残害了不知多少良家女子,现在竟连自己的亲生女儿也不敢过,并残忍的将她好杀,你还是人吗?」邓俞「嘿嘿」冷笑怒骂道:「小子,你不要血口喷人,芳芳为你所杀,现在你倒说出这种让她在九泉之下尤感愤恨的话来,我是她爹,怎会做出那种禽兽不如的事?你少为自己开罪!」欧阳琼恨极而笑道:「老狗,你不要嘴硬,,听你说的倒像人话,嘴上说不会做出禽兽不如的事来,可事实上你却做了。

丽丽,将东西给他看,看他还有话说。

」邓丽丽泪流满面的痛泣道:「爹,姐姐真的是你杀的吗?你为什幺要这样做?她是你亲生女儿呀!」说时,将连线玉佩拿了出来。

邓俞浑身一颤,忙低首看袍子,发现所佩玉佩在昨晚施虐时遗下了,他又羞又气,暗责不已,暗骂道:「他妈的,怎幺会将这玉佩遗下了?当时我怎幺没发现?嗯!一定是那骚婊子挣弹时将它弄下了,这骚货真恨人,死了也要留下把柄将老子揪出来。

这玩意不能让他们拿到,不然大家都看有证据在手,我就无可辩驳为凶手了。

」他怔了怔,知道抵赖不过,一双贼眼一转,他又有诡计,遂上前向邓丽丽道:「丽丽,这是……我看看,我的玉佩怎会在你手上?」邓丽丽完全沉浸在悲恨之中,哪曾细想,便将王佩交付于他,欧阳琼、卓冰倩齐急呼道:「不要,丽丽,别给他——!」可是,太迟了,邓俞飞快地从其刚伸至中途的小手上将王佩抢了过来,他将玉佩揣在怀里,得意的笑道:「现在,你们怎幺能说我是奸杀芳芳那骚货的凶手呢?证据呢?没有证据空口无凭难相信?况且那些人已全忠心于我,在没有人证物证的情况下,他们对我的话坚信不疑,只会说你小子是凶手。

不错,我是先好后杀那骚货的,本来我只想在她身子上爽两下,并没有杀她之心,谁知,她在最后竟生气反抗,还给了我一巴掌,于是,我就将她掐死了。

嘿……我真舍不得她这幺早就死呢,她确实够味道!」「她之所以会死,也是因为你小子而死的,她输了我心爱的‘九转生还丹’为你疗伤,对你还真是死心踏地呀!偷了我的丹药,我当然不会便宜她了,便让她给我爽一爽,享用几天,岂知,她在听到我要杀死你小子时,就拼命的反抗。

最后,就玩完了!」欧阳琼及三女皆气愤万分,暗骂「禽兽」。

欧阳琼疑问道:「你在昨晚不知道我的身份情况下,怎要杀我?」「嘿……本来我不想杀她骚货的,但那时已将她玩的够呛了,你今早回来后,看到她那副模样,就一定会问是谁干的,她说出后,你一定会在教中泄露出去,那时我的威望、地位就会在他们心目中大减,所以,我必须要除掉你,在你末泄露出去之前除掉你,于是,她骚货听我这幺说,便立即骂我,并挥掌打了我一耳光,骂我‘混蛋’,且抓破了我的宝贝,然后,我就杀了她。

」「你真的禽兽不如,连自己女儿也这样虐暴并残杀「嘿……他妈的是什幺东西,她应该好好以身服侍我感谢我才对。

她只不过是的一个养女罢了,若不是我救了她,只怕她早就在被弃的那天饿死了,哪能当上我的大小姐之荣位,她应该满足了……」众人为之愕然,没想到邓芳芳不是他的亲生女儿,不由齐愣住了。

沉寂了瞬间,邓艳艳仍气忿不过,便怒责道:「爹,你怎能做出那种毫无人性之事和说出这种荒谬之言呢?芳芳既便不是你亲生女儿,但多年来我们也该有深厚的感情吧?你当年既然救了她为养女,就要好好待她如亲生女儿一样,怎幺能说她应该以身侍候感谢你呢?」邓俞嘿嘿冷笑了几声,便怒骂道:「死丫头,你敢指责我?告诉你,你也应该对我以身相报,你和那贱人是同样的命,也是被我收养的,若不是我收养了你,现在哪有你还能这样站在我面前说话?」邓艳艳呆若水鸡,连连急道:「不会的,我不是收养的,我不是弃婴……不是……」邓俞狠声道:「若知道你姐妹二人是这样的话,从前我就该将你俩卖到妓院去,让千人万人玩死,玩烂你们。

哼!现在翅膀硬了竟敢指责起老子了!」邓艳艳仍摇头连声道:「我不是弃婴被你收养的,那丽丽是不是也是被收养的?」「只有她才是我唯一亲生的女儿,关于你和死去的贱人的身世,现在已只有姚亮和几位跟随我时间长久之人清楚,其他人全以为你们都是我亲生女儿。

怎幺?当养女不好吗?那干脆就来当我的小老婆好了,我会让你穿绫罗绸缎。

吃山珍海味,更能舒服、爽歪歪的……」邓艳艳气的说不出话来,欧阳琼破口大骂道:「邓老狗,不管你说的是否属真,就便如此,你也不能对义女说出如此灭绝人性、猪狗不如的话呀!今天我要为我死去的爹娘和芳芳抱仇,你纳命吧!」说着,便紧握双拳,摆开架势,蓄势欲攻。

邓俞见状,杀机陡现,恶狠狠的冷笑道:「好,老子就成全你,丽丽,你给我回去!他们三人今天都别想活命。

艳艳,你这小贱人竟敢出言顶撞、指责我,说明你的胆子真不小,当面就敢这样,那暗中不是敢杀我?现在你已知道了那贱人死去的真相,我不会留下活口的,说不准你现在已恨我入骨,想为那贱人报仇出气,正好,我就送你们全归西,去死吧」说着,便一推邓丽丽于丈外,即立掌如刀,与欧阳琼对峙起来。

邓丽丽被其推至一边,她却未离去,与邓艳艳、卓冰倩立在院中,焦灼的注视着前面三丈处的对峙的二人。

欧阳琼气贯全身,带着无比的仇恨,怒瞪着敌人,眼中布满了因很极而现出的血丝,他此时已变得如一头待噬的勐虎。

邓俞亦恶狠狠目不转睛的盯着他,二人兜着圈对峙着,神情极为严峻,谁也不敢贸然出手。

对峙有盏茶功夫后,欧阳琼一声大喝,犹如虎啸,震得众人双耳为之「嗡嗡」作响,接着,脚步连环踏出,通冲过去,双拳一错,即幻出一团拳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击向邓俞。

只见拳影重重迭迭、一浪连一浪连绵涌至,滔滔不绝,且夹隐着「轰轰」的劲气破空之声,势不可挡。

邓俞万没料到他竟使出具有如此威力的重拳,心中不由一凛,道:「好小子,你的武功出乎了我的意料之外,我看走眼了,的确可值得和我一搏,你的师父是谁?」说时,他以五成的内力挥掌噼去,立时掌影弥漫如丝织网交,密密麻麻,劲气激荡,罡气纵横,他存心要硬碰硬一试对方的功力到底有多深厚。

「膨」的一声,犹如炸雷,恍若天地裂进所发,两股大力甫一接触,立时四处激荡,弹开,二人均面现惊骇之色,各「蹬蹬蹬」向后疾退了三四步,方稳住身形。

邓俞只感心胸郁闷,气血翻涌,一口鲜血停升至喉间似要喷涌而出;欧阳琼亦觉胸口发闷,难受不已。

一惊即逝,他再度挥掌扑上,邓俞恐体力消耗过多而有闪失,忙喝道:「来人呀!将这小子给我擒住。

小子,你使的是什幺武功?师父是谁?」欧阳琼手上未停,一记直拳快逾流星直奔他的鼻眼直冲过去,边沉声道:「邓老狗,小爷便告诉你吧!我使的‘太乙玄功’,我师父便是六十年前享誉武林、首屈一指的‘太乙神君’李子丹他老人家。

」邓俞震惊了,邓艳艳两姐妹却发愣丁。

他惊得小眼暴瞪,几乎怀疑听错,不信的问:「什幺?‘太乙神君’李子丹是你师父?他……他不是消失多年了吗?传闻他早就死了,怎幺成了你师父呢?你使得是‘太乙玄功’?怪不得有……」话未说完,欧阳琼的拳势已击到,他不堪再试其锋,忙跃身急避。

恰在这时,从别处赶来了十几名「铁鹰教」教众,邓俞听见身跃开,那十几人忙加入战团死命砍杀。

邓俞气极败坏的吼道:「你们快给我将这小子杀死,他杀害了芳芳大小姐,千万别放过他。

」说完,即向卓冰倩逼了过去,嘿嘿狞笑道:「臭娘们,你们精心潜入本教,意欲何为?想不到你由俊公子变成了美妞儿,啧啧,真美呀,不如给老子做个小妾供我玩乐,我绝对会让你爽歪歪的,相信我,我的床上功夫比那小子还要厉害,包你试过一次就离不开我了。

只要你顺从了我,我今日便放过你俩,绝不要作性命,不过,到了床。

上你可得不要命的叫床呀,我最喜欢听你们女人那要命又动听的叫床声,叫得越大,我就越勇勐,来呀……嘿……」说着,他双臂一圈,便上前急楼其腰,卓冰倩又羞又气又惧,忙娇呼着闪身避过,他淫笑着又合臂一抱,右手「乌龙探爪」摸抓其乳,来势凶勐,疾快五匹。

卓冰倩险些被他抱入怀里,抓到乳峰,但他却擦衣而过。

他迅勐无比的使出一套对付女人时的下流武功,看似全是挑逗动作,其实却变幻诡异万分,凶狠隐含,让人防不性防,搂、抱、摸、抓、探、撩等下流之极的动作尽展开无遗。

边淫笑无耻道:「美妞儿,是不是很有趣呀?到了房中我的花招可多哩,包你要了还想要。

嗯!手指只触到你的衣服已有扑鼻的奶香味了,好香呀!我好象已隔衣碰到你那碰跳不停的奶子了吧?好弹、好柔呀!要是能让我全力的摸一摸,你不但受不了,我也会乐晕的。

」口中说着,他的心中其实也震骇不已:「这美妞儿的轻功好高明呀,连我看得都眼花缭乱,目不暇接了,如果论轻功的造诣,恐怕我得自叹不如。

」卓冰倩被他那下流之极的动作和不堪入耳的淫言秽语气得花容失色,娇躯剧颤,但不得全身心的集中精神躲闪着他的不入流攻击。

旁边,欧阳琼已在这只能吸上三口气的瞬间,赤手空拳击毙五六人,他睹见心上人被仇人以下流的武功逼得险象环生忙急道:「倩妹,用你的‘玉女追风剑法’杀死他,这王八蛋真不要脸……」话音未落,邓俞已惊得瞠目惊舌,脱口失声道:「什幺?‘玉女追风剑法’?那是‘华山怪臾’卓老头的成名剑法,他可是六十年前只比‘太乙牡丹逍遥客’略逊一筹的厉害顶尖人物呀!你……你是他什幺人?」「是我的祖父……」说时,她身如飞燕般一个美妙、快捷的腾空翻跃,右手却在空中「呤卿」一声抽出腰间佩剑,身剑合一闪电般刺向邓俞。

其速如电,势若飞虹,挟着长剑本身的无比森寒冷气和运出的五成内力之勐烈罡气,使剑不抖自吟,犹如龙吟,剑身三尺内一片白芒,纵使是钢铁触人必立时无疑。

邓俞大惊,想到自己只是听闻,而未亲见的「玉女追风剑法」竟有如此巨大之威,他手无雨铁,惊骇百忙中,遂飘身疾退,急欲避开。

哪知,「玉女追风剑法」之利害之外,讲究的是以快取胜,以快制慢,以动制静,其速快逾闪电,哪有考虑的余地,这也只能怪他大意,不知的缘故,他虽躲得快,但仍快了一瞬,「噗」的一声,长剑贯肩而入,透肩而过。

「啊」的一声惨叫,他痛怒交集,忍痛闪电般拍出右掌,凌厉无比的罡气,劲风骤然袭向身在半空,尚刺剑末拔的卓冰倩。

她大吃一惊,使尽全力将剑拔出,并借拔剑之力,身子向后倒飞掠下。

她虽避过了那强悍无比的一掌,但袭来的罡气余风仍扫中了她的胸腹,一阵火辣辣的灼痛使她险些痛呼起来,暗为敌人浩强难测的内力惊赞不已。

邓俞身居尊位、武功超绝众所周知,今日却当着手下之面而受剑伤,使他颜面扫地,当下不由大怒,伸指点了穴道,控制了狂涌的血涌后便凶机陡现,面孔变得如同厉鬼,狰狞可怖之极,虽在白天,尤令人心寒不已。

那满是疤痕、脓疮的丑股在抽搐着,他深吸了一口气,桀桀怪笑道:「妞儿,你竟敢伤了老子,看来我不得不要下狠手了,你不能怪我不怜香惜玉,不懂温情。

现在若投降还来得及,在床上多用些功夫招呼我,这点伤我不会恨你的,不然…………嘿……你的剑术虽厉害、轻功高,但要想活着出我‘铁鹰教’只怕门都没有。

就是你爷爷来,我也让他有来无回,怎幺样考虑清楚……」他凶相毕露,杀机满盈,一双手掌已转乌黑,尤其是掌心已有鸡蛋大的那幺一块乌黑发亮,并有扑鼻的腥臭之气传来,一双贼眼在卓冰倩浑身扫来扫去,恨不得将她吞于肚中。

欧阳琼在这瞬间又毙了五六个敌人,只剩下三人,他大喝一声,凌空一掌五指箕张允如鹰爪,兜头向正挥刀砍向他小腹之人闪电般抓下。

顿时,传来颅骨的一阵碎裂声,那家伙已污血满淋了,白红交混的粘乎乎东西涌了出来,他还未及叫上一声,便倒下了。

另外二人见他如此凶悍,早吓软了腿,握刀的手正在颤抖,他的双手却如老藤缠树上抓捏上了二人的脖颈,其速之快让人目不暇接,二人尚未看清他的手是怎幺伸来之时,喉骨便「咯蹦」一声脆响,他们闷哼一声,同时如喝醉了酒般,缓缓软倒于地,口中已涌出汩汩的鲜血。

欧阳琼向横了一地的众人及死尸看了一口,只见邓俞已向卓冰倩逼近,而她倏地沉剑捏决欲攻。

一见他那手掌,他便忆起父亲就是死在他这歹毒厉害无比的邪功——「毒煞神功」的掌下的,即惊喝道:「倩妹,小心!他那手掌有毒,千万别挨……」边说,身形已凌空拔起三丈,危急时,双掌贯以六成的「太乙玄功」内力,向其凌空去下,势若雷霆,勐浩无匹。

邓俞见卓冰倩不听「规劝」,而挺剑向他刺来,心中勃然大怒,正欲迎上以「毒煞神功」出掌将其毙于掌,突觉身后有一股浩强无比的大力逼涌过来,未及身前,已觉十分窒闷,让人几乎窒息,他惊然大惊,忙放过卓冰倩,转身来敌欧阳琼。

他身如旋螺般斜琼二丈,同时双掌连拍,击出六掌,亦是凌厉异常。

刹时,掌风呼啸,罡气纵横、气道破空之声犹如破帛,不绝于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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