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明王心字数:49657*********第六十六章叹无知歧途难返朱培培自从那天酒醉与方震再度发生关系后,虽然对方震趁她酒醉迷奸自己没有太多的反感,但是痛定思痛后还是决定彻底与方震和我断绝关系。
第二天她就打了辞职信,并整理好自己手头的一些文件,然后想等我回公司后跟我辞职。
但人算不如天算,她的不忠与出轨,男友早已察觉,并请了自己的表哥调查自己出轨的证据。
何涛的突然造访,带给她的是吃惊。
但当看到那些开房记录和照片的一刻,就是惊恐了。
不行,她不能让这些东西摆到男友的面前,如果这样的事情发生了,那绝对是一场噩梦,自己将永远失去心爱的男人。
虽然感觉不妥,朱培培还是决定亲自去酒店面见那位表哥,希望能挽回败局。
但是,事情的发展让她感到伤心无助,男友的这位表哥居然拿着这些东西要挟自己为她做事,甚至要以她的肉体来做保证,还要录像。
朱培培的心掉入了冰谷,她感觉好冷,好冷,自己才从学校毕业没多久,就让她看到了社会的复杂与人心的险恶。
何涛虽然保证就此一次,同时也做出了很多许诺,但她真的不知道可信度有多少。
进一步自己将任人摆布,退一步则是一无所有,她知道面前是万丈深渊,但她不能不跳。
在一番深思熟虑后,朱培培还是打开了何涛的房门,走了进来。
何涛抬头望了她一眼,此时心里很得意。
把烟叼在嘴里深吸了一口,然后闭上了眼睛靠在身后的靠枕上,慢悠悠地吐出了一口烟雾,「想清楚了?」「嗯……」朱培培木然地回答着。
「那就过来吧。
」何涛轻轻打开了叠加在一起的双腿,白色的睡袍随着被带动着露出了他那微勃的漆黑阴茎。
「我……我先去洗个澡。
」看到那杂乱的阴毛丛中的丑陋物体,朱培培慌乱地扭头避开,借口走进了边上被磨砂玻璃围起来的浴室。
在浴室的镜子里,朱培培痴痴地看着里面绝美的自己,迟迟不忍去脱自己的衣服。
以前多次陪同方震与之交锋,他那充斥着赤裸裸的征服欲眼神虽然让她厌恶,但是在对立的立场下,他也只有幻想的份。
那时候一想到这里,她都会有一种高傲的满足感。
不曾想这么快居然要委身求全与他。
说起来,这个中年男人自己还是第一次正式打交道。
虽然刚才在外面已经把事情想了个一清二楚,同时也下了狠心,但事到临头她还是有些慌乱。
「喂……立鹏啊。
我是表哥……你的事我已经办妥了。
什么时候碰个头?哦……你出差啊?什么时候回来?……那好的。
先就这样吧,回来通知我。
」正在朱培培犹豫不决的时候,隔着薄薄的玻璃墙幕传来何涛的声音,显然是打给自己男友的。
听到他合上手机的声音,朱培培咬了咬牙,镜子里的自己露出一种决然的神情,身上的衣裙一件件脱下来,挂到了衣物架上。
听到浴室里「哗哗」的水声,和玻璃墙内那曲线优美的身影,何涛脸上露出了一丝奸诈的笑容,同时又给自己点了根烟。
他其实哪里有给吕立鹏打电话?只是看朱培培进去许久都没有动静,才特意演了一出戏,为了就是给她下下决心。
朱培培把脸上的妆卸了,一头长发盘到了头顶,其实出门前才洗的澡,刚才只是个借口,不过进来了,还是简单的冲洗了一下,然后围着酒店的浴巾走了出来。
「性感、丰满、白嫩,真漂亮……」看着站在床前的朱培培,何涛由衷地感叹着。
是的,朱培培的浴巾裹的很紧,本就丰满的乳房被勒地更加凸显,浴巾上沿那白嫩的乳肉都跑到了浴巾前面。
其实何涛对女人的喜爱还是偏向于丰满型的,而朱培培明显就是这一类,丰满而不肥胖,脸蛋还带着一丝娇憨的萌态。
「上来吧。
难道你想在那站一夜不是?」何涛其实这几年女人玩多了,一般对女体是没多少感觉了,上下打量了一阵着浴巾所不能包裹的白皙肉体,阅女无数的下体有了蠢蠢欲动的感觉。
「何……何总……先关灯好么?」朱培培抬头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关灯?关灯怎么玩?再说了,我这也不是故意欺负你,我说了,这里安装了摄像头,目的是为了取得彼此的信任……还有,叫我表哥。
叫何总显得太生分了。
」何涛笑着说。
「那……好吧。
」朱培培无奈地妥协了,慢慢走到床边,挨着床沿坐了下来。
「好香……」何涛伸手揽住她的腰,靠近她的脖子和耳根,仔细地闻着朱培培身上散发的香味。
火烫的气息喷在耳朵里,朱培培不由打了个冷颤,紧张地闭上了眼睛,此时她心里想到了那个曾以毕业要挟得到过自己身体的年老教授。
她并不排斥性爱,但是心里对年老的男人和像何涛这样肥胖的中年人还是很反感的,一想到被他抚摸、啃咬,甚至进入自己的身体,她就感到一阵阵恶心。
「好滑……好嫩……贝贝,你知道么?我何涛玩过的女人,没有1000,也有800,但真的难得有几个肌肤有你细嫩的。
立鹏那小子真的是好福气啊。
」何涛一边在她的肩膀和脖子、肩背一带舔着,一边把手从浴巾下沿伸了进去,抚摸着她的大腿。
「请……请你别说起小鹏好么?谢谢……」听到男友的名字,朱培培感到心一阵刺痛。
自己为了不离开他,现在居然要背叛他和别的男人上床,朱培培又是羞愧,又是自责。
「那好吧……我们不谈他。
」何涛坏坏地一笑,轻轻扯开了浴巾,朱培培丰挺的乳房如释重负地弹起,白嫩的乳峰上被浴巾勒出了一道红印子,不过这不但没有破坏它的美感,反正增加了一分对眼球的刺激。
「真美……」近近地看着这对白到能看到一条条皮肤下青色血管的巨乳,闻着上面散发的阵阵乳香,何涛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将她上身放倒在床上,对着上面那颗颜色不是很深的花生米般大小的乳头咬了下去。
「嗯……请你轻点,你咬疼我了。
」朱培培是真的被他咬痛了。
但是何涛哪里管这些,一边大口咬着,一边用舌头舔,那副模样仿佛是一条饿狗看到了一盘美味的鲜肉。
他猛地翻身骑到她的身上,对着两颗白嫩的丰乳啃咬,揉捏着。
「啊……不要……不要这样……好痛……轻一点……」朱培培惊恐地推着他,用手捶打着他的肩膀。
「太美味了……又香。
又软。
又嫩……真的是极品啊。
又好吃、有好玩,好……好啊……」何涛任由她挣扎抗拒,大肆地玩弄着。
两座饱满的乳峰在他手里不断地变幻着各种不规则形状。
在朱培培凄厉的尖叫下,不多时就已经被玩弄地伤痕累累,布满了瘀青、齿痕、指印与被吮吸出来的吻痕,当然还有带着烟草味的滑腻口水。
朱培培真的好想哭,与自己发生过关系的男人哪一个有他这么粗暴,完全没有一丝疼爱,这一刻她感觉就是在被人强暴。
她泪眼婆娑地看着原本迷人的双乳被摧残,心里默念着男友的名字「小鹏,小鹏,对不起……我是被强暴的,请你原谅我。
」「好……过瘾……」何涛终于满足了,他抬起头看着双眼紧闭,眼角流着清泪的朱培培,用手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看着她那性感的红唇,整个身子压了上去,用他那满口参差不齐的黄牙的嘴巴贴了上去。
「呜……呜呜……不要……好臭。
」朱培培嘴巴被封住,一条舌头在自己的双唇间用力挤着,试图闯进她的嘴里,一阵阵带着浓烈烟味和烂牙散发出的恶心气味冒进鼻子里,那种令人作呕的感觉,朱培培咬紧了牙关,死也不让他得逞。
「臭婊子……你给我识相点。
」何涛在一番努力后最终没能打开她的嘴巴,怒从心起。
猛地坐了起来,一巴掌甩在她的脸上。
「啊……呜呜呜……」朱培培感到脸上一阵火辣辣地疼,伸手捂住被打的脸庞,失声痛哭了起来。
「好了……别哭了,不想做就算了。
」何涛努力平复下急促的呼吸,无力地靠在床上,不去碰她。
何涛当然没可能就这么放过这块到嘴的肉,他要欲擒故纵,要让她主动诚服。
脸上的痛楚渐渐消去,朱培培也渐渐冷静了下来,慢慢停止了哭泣。
朱培培慢慢坐了起来,抓起身边浴巾的一角,擦去脸上的泪水,小心地伸手推了推何涛的肚子,如同一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般,楚楚可怜地哀求着「表……表哥……对不起……我不是……我不是不愿意和你……对不起……」「哼……你走吧。
」何涛连看都不看她一眼,靠在那里双目紧闭,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表哥,请你原谅我……原谅我。
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可以的。
」看着何涛那副严肃的表情,朱培培原本厌恶的心没有了,心里只有恐惧。
想到离开的后果,她顿时主动地跨坐到了何涛的腿上,双手扶着他圆滚滚的肩膀,对着他那张难闻的嘴巴送上了自己娇艳的双唇。
何涛见她屈服了,心里一阵得意,不过他还是象征性地扭头避开她火热的双唇。
这下朱培培可急了,双手捧住他肥大的脑袋,一边吻着他的嘴巴,一边伸出了香舌。
何涛见目的已经达到,轻哼了一声,松开了牙关,让朱培培湿漉漉的软舌送进了嘴里。
同时一只手按住了她的头,两个人热烈地激吻在一起。
说来也奇怪,自己主动以后,朱培培发现何涛嘴里那难闻的味道变得不再那么让她恶心,他那肥胖的身体也不再那么让人反感,压在他肥大的肚子上,反而有种很舒服的感觉,于是不由自主的双手攀住了他的脖子。
在两个人舌唇纠缠、口液交替的同时,何涛也没闲着,他一手捏着她的翘臀,一手伸到两人之间,抓住了一只压在自己身上的柔嫩玉乳。
何涛的动作还是那么用力,不过此时朱培培已经不觉得疼痛,他那粗暴的动作反正让她感到一阵阵强烈的快感,让她不自觉地发出了沉闷的呻吟。
「嗷……舒服……好舒服……用力捏。
奶子好涨……」朱培培松开了他的嘴巴,直起了上身,一边浪叫着,一边抓起他另一只手按在了另一边空置的奶子上。
「骚货……刚才还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现在骚劲上来了?」何涛一脸讥笑地看着朱培培那春情勃发,一脸淫荡的骚样,双手老实不客气地加大了力度,两颗一手不能掌握的丰乳乳肉横溢地被搓圆捏扁。
「嗷……嗷……舒服,就是这样……大力捏……」朱培培双目紧闭,一脸满足地舔着干燥的嘴唇。
同时感觉到阴部压着的越发坚硬的棍状物体,阵阵瘙痒令她不由自主地开始前后摩擦起来。
不得不说朱培培的本质真的是有些淫荡的,一旦欲望被勾起就变得不能自主,此时此刻什么男友,什么背叛,什么道德她都已经抛掷脑外了,阴茎摩擦阴唇带来的阵阵快感和阴道深处的阵阵瘙痒,让她的爱液越流越多,在她的扭动下,何涛的阴茎湿润了,浓密的阴毛也湿润了,粘滑的爱液沾满了何涛的腹部,还有二人结合在一起的腿根。
「骚货……是不是来劲了?看你你,淫水都弄出来了……还流了那么多……操……看看你那光秃秃的骚逼。
一看就是个淫妇……立鹏那小兔崽子能守得住你?」何涛耻笑着她的下贱,一只手伸到了朱培培的下体,借着粘滑的爱液,一根手指往上一勾,抠进了她的阴道。
「嗷……舒服,表哥……我要……」朱培培对他的讥讽置若罔闻,淫贱地叫着。
「妈的……舒服是吧?我让你更舒服……」何涛说着,又一根手指抠了进去。
「啊……用力,用力抠……好舒服,舒服……好痒……小穴好痒……操我……表哥,操我吧……」朱培培难耐地扭动着身体。
「臭婊子……求我啊……求我……我就操你……」何涛的手指快速地进出着她的阴道,一股股爱液快速地流淌着,滴落到他的腿上。
「求你……表哥……表哥。
求求你……操我吧……小穴里面好痒,痒死了……不要,不要手指,要鸡巴……要你的大鸡巴……狠狠操……操死我。
啊……啊……」在何涛的言语侮辱下,朱培培放弃了自尊与人格,下贱地哀求着。
「给老子跪好……我要从后面操你的逼。
」何涛也忍不住了,一把将她掀翻在床上。
朱培培快速地趴了起来,双腿自然地分开着,翘起了她那沾满了淫水的白嫩双臀。
「真是绝品的臀部啊……」何涛跪在她的伸手,用手拍打着她圆滚滚的翘臀,一手扶着阴茎,在她微分的阴唇间摩擦着。
「进来……表哥……快进来……啊……别打我了……快操我。
求你了……啊……」朱培培一边忍受着臀部传来的阵阵痛楚,边摇晃着发出不满的哀求。
「喊我老公……喊我老公我就代立鹏满足你。
」何涛无耻地说着。
「老公……老公……好老公……操我……用你的大鸡巴满足我……啊……」朱培培此时脑袋一片空白,满脑子都是被操的渴望。
「来了……让老公来操烂你的骚逼。
」何涛志得意满地将沾满了她爱液的阳具挺进了她湿滑的阴道。
「嗷……好爽……快……不要停。
」突如其来的快感与充实让朱培培阴道一阵收缩,同时嘴里发出了由衷的呼喊。
「操……名器啊……难怪你要偷人了。
这样的名器我一生都没遇到几人。
还好老子吃了药,不然被你这一夹,估计就要射啊。
」何涛在进入的一刻,马上才体会到这阴户的与众不同。
就在她收缩下体的时候,仿佛有无数的小舌头不住乱动,舔地敏感的龟头阵阵酥麻,可惜他的阳具不够长,不能顶到朱培培早被我开发地十分深邃的花心,不然花心被顶到时的那种吮吸感才叫绝妙。
不过这些何涛自然是无法知晓的,不过他此时已经十分满足,深吸了一口气后,抓住她的臀部,开始用力抽送起来。
「嗷……啊哦……好……深点……老公……插深点……舒服……好舒服……快……老公……快操……操死我……」朱培培高声浪叫着,同时配合着身后何涛的挺送,主动往后撞击着,只求他能插地更深更用力。
何涛事前吃的是美国最新研发的壮阳药,药效强而副作用小。
吃了这个药虽然干起来会大大地降低阴茎的快感,但是看着一个个不同的女人被自己干的死去活来,哭喊求饶,那种征服者的快感却让何涛更加满足,就拿那个才上高一的小女生来说,前天就在床上被他操到下体红肿,昏迷了3次,今天打电话给她,她是死活不肯出来,说是还很疼,还没消肿。
为了不让父母发现,现在还在床上躺着装病。
不过,今天遇到的是朱培培,她那绝顶的名器,在我那绝世肉棒的磨练下,又怎么是一般女人能比拟的。
何涛在她身后干了足足近半个小时,两个人身上早已经大汗淋漓。
朱培培身下的床单早被淫水打湿了一大片,但是朱培培还是不满足,因为何涛的阴茎真的不够粗长,尽管朱培培积极配合,也只能干到2/3的位置,深处那触碰不到的地方说不出的瘙痒,在这种情况下,高潮的感觉是来了又走,始终到不了顶点。
「表哥……快……快……再深点……好痒……好痒啊……干我的子宫……我要……」朱培培感觉自己要被折磨疯了,她用力往后撞击着,希望能迎接高潮的到来。
「操……骚货……你的骚逼怎么那么深……立鹏那臭小子的鸡巴有那么长么?干不到底啊。
」何涛有些气急败坏。
「啊……啊……用力……快来了,表哥……老公……给我高潮,我要高潮……」朱培培用力晃动着早已经被汗水湿透的秀发。
「不行了……我要射了……啊……」何涛虽然想征服她,但是还是坚持不住了,大吼一声,双手用力抓住她的臀部,下体死死顶着射出了积蓄已久的精液。
「嗷……好烫……来了……」朱培培原本就徘徊在高潮的边缘不能满足,此时何涛滚烫的精液一下喷射到花心上,高潮顿时来临。
阴道在子宫的牵引下阵阵收缩,一股爱液同样喷了出来。
这一场战斗,两个人都使足了力气,最终在最后一刻取得了两个人都勉强能接受的战果。
在一阵体力的恢复后,何涛喘息着从朱培培酥软的身体上爬了起来。
射精后的阴茎早已经疲软地退出了她的阴道。
此时,朱培培四肢大开,呈大字趴在床上,显然还在高潮的余韵中。
望着那仍在一张一合的阴唇里流淌出的乳白色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再看看自己那沾满了白色液体的疲软阳具,何涛感到一阵晕眩,无力地平躺了下去。
很久没这么拼命了,真是个难搞的女人啊,看来名器也不是一般男人能征服的,想着自己拼了老命才咬牙勉强满足这个骚货,何涛真有点惧怕了。
这样的女人,偶尔玩一下就好了,长期玩,迟早要把老命断送,还是幼齿学生妹好啊。
此时何涛原本想长期占有朱培培的念头打消了。
与何涛发生关系后,当天晚上何涛没有再要求与她做爱。
在酒店的另一个房间里,朱培培被何涛抱着睡了一晚。
因为原来的那张床到处都是精液、爱液和汗水,粘粘腻腻的实在无法睡觉。
在简单洗了个澡后,何涛又在隔壁安排了个房间。
第二天早上,何涛与朱培培一起在酒店的餐厅吃了早餐。
期间他老实地告知了朱培培吕立鹏对她不忠的事实,还有他此次其实并没有出差,而是要给她再次出轨制造机会,从而捉奸在床。
还有那些证据,其实吕立鹏也已经看过,听到这些消息,朱培培感觉自己真的很傻,同时也很无奈,看来自己和男友分手是不可避免了。
「好了,你也别灰心。
其实,虽然你对他不忠,但立鹏还是爱你的,他做这一切并不是要与你分手,而是要留下你。
这件事情我会帮你处理好。
相信我。
」何涛看她一副生无所恋的样子,赶紧拍着她的大腿,安慰着。
「怎么处理?他都知道了……他还能爱我么?」朱培培说着,眼泪流了下来。
「只要你听我的话,一切表哥帮你搞定……在不久的将来,我还想喝你们的喜酒呢。
哈哈。
」何涛拍着胸脯说。
「真……真的能么?表哥……你不要骗我。
」朱培培看他的样子不似有假,眼神中顿时又了神采,满眼希翼地望着他。
「自然……喂……立鹏啊。
我是表哥。
」何涛笑着点了下头,也不多作解释,只是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
朱培培不知道他要干什么,直到他拨通了一个电话,她才知道原来是打给男友的,顿时紧张了起来。
何涛看着她的样子,笑了笑,把电话放到桌子上,同时按下了免提。
朱培培吓地站了起来,大气都不敢出,两只小手死死抓着何涛的手臂,紧张的盯着电话。
「表哥……这么早打电话给我。
」吕立鹏估计还在睡觉。
「你在哪里?这个时候了,不会还在睡觉吧?」何涛呵呵笑着,用手轻轻拍了拍朱培培柔嫩的手,又摸上了她光滑的美腿。
「嗯。
在我父母这里呢。
这两天我不想上班了,跟公司请了假。
」电话里吕立鹏一副无精打采的声音让朱培培听了很是难过。
他之所以会这样,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
「好了,不要垂头丧气的了。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还有一个坏消息,你想听哪个?」何涛严肃地说。
「什么消息?哥……是和贝贝有关么?」吕立鹏紧张地问。
「是的……和你女友贝贝有关。
」何涛的声音有些沉重。
「她……她……是不是又和那个方震出去了?」吕立鹏伤心地问。
「她是出去了,不过不是和方震。
」何涛看了一眼朱培培,她那紧张的样子真是迷死人了。
何涛忍不住把她搂在了怀里。
朱培培此时哪里敢反抗,默默地被他抱到了腿上。
「怎么?难道她还有别的男人?这个贱人……」吕立鹏怒吼着。
「听我说,兄弟……你先别激动。
我现在要告诉你的就是两件事,其实也是一件事。
事情呢,其实与你想的有些出入。
你想不想听?想听我就说。
」何涛轻轻解开了朱培培的一颗衬衣扣子,一只手伸了进去。
朱培培紧张的抓住了他的手,拼命摇着头。
「呼……哥……你说吧。
我想知道。
」吕立鹏长出了一口气,让自己情绪稳定下来,显然此刻也和朱培培一样紧张,一样希望知道何涛到底是怎么个说法。
「事情呢,是这样的……」何涛好似故意在吊两个年轻人的胃口一般,说了一句就听了下来,趁着朱培培正瞪着一双大眼睛专注下文的时候,那只被按着的手趁势从她乳罩的上沿插了进去,整只手罩住了她那饱满柔软的丰乳,朱培培也只能无奈地任他捏着了。
「哥……你倒是说啊……」吕立鹏显然急了。
「呵呵……不好意思。
刚摸到一件好玩意,走神了。
好了……继续说你的事情。
」何涛坏坏地看了朱培培一眼,气地朱培培差点发作。
「立鹏啊,首先哥要给你打下预防针,你就听着,不要急。
经过我手下人的调查,你女朋友贝贝确实有和别的男人发生过关系。
」何涛的话一出口,朱培培就急了挣扎着想站起来,何涛马上用力一捏她的胸部,用眼神制止她,让她稍安毋躁。
「不过,事情远没有你发现的那么简单。
我觉得是情有可原的。
」何涛缓缓地说。
「哥……到底怎么回事?我都急死了……快说啊。
」吕立鹏声音里充满了愤怒,不过显然在努力克制自己。
「就在昨天,我接到手下人的汇报,说发现你女友贝贝出门,然后去了一家酒店,而这家酒店正好是我旗下的产业,然后我就调查了住房记录。
发现她进的是一位姓黄的中年男人开的房间。
那人我也认识,是位商人。
」何涛显然是在说谎,朱培培很疑惑他到底要说什么,以至于衬衣和胸罩前面的扣子被解开,还没发觉。
「表哥,怎么又出来一个姓黄的?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吕立鹏很疑惑。
「开始我也觉得很奇怪,因为我们掌握的证据显示都是和方震有关。
于是我当机立断给公安局的手下打电话,让他们突击查房,自己也马上赶了过去。
我的人强行破开房门的时候,正发现你女友被那姓黄的压在床上,试图脱她的衣服。
而贝贝显然在反抗。
然后在我的示意下,也没有将二人带回局里,直接在我的办公室审问了他们。
那人认识我,我不好出面,就在办公室里面的休息室监听。
」何涛一边说着,一边悠闲地把玩着朱培培胸前那对迷人的胸脯,在人物称呼上不知不觉就发生了改变。
「那后来呢?」吕立鹏好奇地问。
「开始,那人死活都说和贝贝是朋友关系。
而贝贝显然有顾虑,只是哭,就是不说话。
于是在对那人使用了一些手段后,他倒出了事情的实情。
原来那人和贝贝的公司有一些生意往来。
那天,就是你和贝贝吵架那天,贝贝跑出去后,独自一人也没地方去,就到鼎尚酒吧和以前认识的一些女孩聊天,顺便散散心,结果那天那人也在那里和别的人谈生意,路过酒吧发现贝贝,就把她喊到楼上的ktv一起玩。
当时贝贝觉得反正人多也无所谓吧,就去了。
结果,就被灌醉了。
后来其他人都走了,那个姓黄的就趁贝贝酒醉不醒人事,在ktv包厢里把她强奸了,还拍了裸照。
因为贝贝是鼎尚酒店上属集团的董事长助理,酒店的负责人自然要去应酬一下,结果撞了个正着。
当时,就要送那人去派出所,那人说要私了。
那个负责人不好处理,就喊来了方震。
这个过程中贝贝都还没醒,方震来的时候才醒来,当时贝贝就要告那人强奸,后来双方坐下来谈判。
一来报了案对双方都不利,那人自然要坐牢,对贝贝名誉也有损失。
在方震的协调下,那人赔了你女友5万块钱,算是私了。
同时,他也答应第二天就签和黑金集团那个一直谈不拢的合约。
事情就算那么解决了,不过贝贝确是伤心过度,于是方震就在鼎尚开了个房间,让她休息,同时安慰了她很久,直到第二天早上她才整理好心情回的家。
」何涛在故事里把朱培培塑造成了一个受害者,这样无疑让吕立鹏的怒火转移,同时还有对朱培培的同情。
「都怪我……如果不是和我吵架,贝贝也不会,也不会……」吕立鹏伤心地哭了。
「你也别自责了。
事情还没完呢。
然后,第二天,那人和贝贝的公司签了合同,然后出于合作的原则,也是那人当给贝贝赔罪,晚上就在鼎尚开了个包厢。
结果方震那人酒量太差喝醉了,贝贝就送他到楼上休息,而那人还在包厢喝酒,本来为了避免也那人接触,贝贝就故意在房间多呆了些时间。
」其实,那天是朱培培喝醉了,是方震把她送回了房间,不过这些在监控里只看到两个人抱在一起,倒也看不出是谁扶着谁。
自然也不是应酬那个虚无缥缈的黄老板。
「那……那也不对啊。
她那天回来的时候是喝醉的,还有,还有明显是和人发生过关系的。
」吕立鹏也不傻,自然发现了问题。
「事情还没完。
就在贝贝筹措着对方是否已经离开的时候,那人打电话叫她下去。
起初贝贝说自己已经回家了,但是那人马上发了张照片给她,居然是那天他拍的裸照。
你女友震惊的同时,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因为她不知道还有裸照,头一天大家都没发现他有拍照啊。
这时,方震也醉了,她只好硬着头皮下去包厢找他。
结果在他的胁迫下,贝贝又被灌醉了。
那人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不过这次为了保险起见,那人不是在鼎尚,而是借口送她回家,在送到你家楼下后,就在车里不顾贝贝的反抗,再次发生了关系。
事情就是这样,这也就是上次我调查到的开房记录的经过了」何涛在整个过程里把方震摘了出来,为的是让朱培培能继续在黑金上班。
「呜呜……贝贝,你真傻。
怎么不跟我说呢。
我混蛋,我是个混蛋,我没能保护好你,还怀疑你。
」吕立鹏哭了,电话里的哭声让朱培培也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然后就在昨天,贝贝想要回被拍的照片,那人就提出要求,要她去酒店见面,把那五万块钱还他,他就把照片给她。
贝贝到了酒店把钱交给对方,要对方把照片还给她。
那人把自己的手机拿出来给她看,上面确实不少贝贝喝醉后被他强暴时的照片,不过他非要让贝贝再陪他一晚,他才肯删除照片,贝贝死活不肯,就去抢他手机,结果被他按在床上,还好我的人去的及时,就在他即将得逞的时候制止了他的行为。
整件事就是这样了……对你来说,贝贝被人强暴是件不幸的事,不过她是真心爱你的并没有出轨,却是个好消息,你说是么?那个人现在还在局子里呢,你看该怎么处理吧。
哥一定给你办了。
」何涛在说到出轨两个字的时候用眼睛瞟了一眼怀里的朱培培,只见她面色绯红,低头一副很是羞愧的模样。
「表……表哥……这件事我不想传出去,我爱贝贝,我想就这么算了吧。
」吕立鹏在一阵沉默之后轻声说着。
「就这么算了?我说老弟啊,你为女友考虑我能理解,但就这么便宜了那个王八蛋?」何涛正气凌然地怒吼道。
「哥,我真的不想把事情搞大,到时候闹地沸沸扬扬,让我爸妈知道了,我就是想和贝贝在一起,恐怕也不可能了。
哥,这件事就听我一回吧,算了。
」吕立鹏痛苦地说。
「不行……那小子没让他吃牢饭已经是便宜他了。
怎么能就这么算了?我看这样吧,我让人把他收拾一顿,再让他拿出10万块钱,就当补偿贝贝的精神损失费。
让后让他滚出西安,你看这样行不行?」何涛想了想说着。
「好……好吧。
那就这样吧。
对了……哥……哥……那贝贝现在在哪里?她没事吧?我好担心她。
」吕立鹏见事情有了结果,顿时担心其朱培培来,一个女孩子经受了这样的打击,会不会想不开。
「放心吧,她没事。
事情处理完后,我怕她想不开,让一位女干警在酒店陪她,做思想工作。
现在应该还在房间,要不你去接她吧。
小姑娘估计吓坏了,你要好好开导她。
顺便我让人把那人的补偿费给你送去……不……不好,还是我亲自跑一趟吧,让他们都撤了,省得见了面尴尬。
那就这样吧……我在酒店的办公室等你。
」何涛说着草草挂了电话。
因为他实在是等不及了,为什么等不及?因为整个过程中他一边打电话一边玩着朱培培那对迷人的丰胸,此时她的衣服全被打开了,两个鲜红的花生米般的乳头在他的刺激下盎然挺立,实在是诱惑十足。
一挂电话他就忍不住弯腰将一颗乳头含进了嘴里。
「嗯……表哥……不要……别,别这样……噢……别,别在这里。
求你……回房间去,哦……好不好?」朱培培的胸部本就十分敏感在他长时间的玩弄下,早就酸胀难受,这会儿被他一含住,哪里还忍得住,销魂的哼声不自禁就从喉咙深处传了出来。
「不……我等不及了。
我爱死这对小可爱了。
」何涛哪里肯松口,对着雪白的酥胸不停啃咬吮吸,一只手同时插进了她的裙摆,摸到了她早已经淫水泛滥的私密部位。
「嗯……哦……表哥。
表哥……噢……不要咬……别,会留下痕迹的……哦……」朱培培清楚自己的肤质,轻轻一碰都会有痕迹,虽然消除的也快,昨天被何涛野蛮地玩弄今天已经基本看不到什么痕迹了。
「靠……我怎么把这事忘记了。
等下那小子就要来了……不过没事,就说是昨天那个姓黄的搞的。
」何涛看着一对雪乳上几处新添的红印子,利马想到了对策,不过嘴上倒是减小了力度,只是大口地把嫩滑的乳肉吸进嘴里。
第六十七章闯婚宴冤家聚首就在朱培培意乱情迷的时刻,放在桌子上的挎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她意识到一定男友打来的,赶忙拿了出来,果然上面显示的是「亲爱的」三个字。
「表哥……表哥,停一下。
是小鹏,小鹏的电话,让我先接电话。
」朱培培焦急地使劲推开埋在胸前的大脑袋,惊慌地从他腿上弹了起来,逃也似的躲进了餐厅内的洗手间。
何涛倒也没急着去追,看着自己沾满了爱液的湿手,嘿嘿一笑,放在鼻子前面闻了一下,上面散发着诱人的芬芳,这让他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感觉味道还不错。
「喂?老公……我……我……」朱培培不知道怎么说下去了,何涛那个谎话虽然让她躲过了出轨的嫌疑,但是自己被强暴的罪名是按上了。
「贝贝……对不起,对不起。
什么都别说,我都知道了,不能怪你,是我的错,是我不对。
对不起……你别做傻事,你千万别做傻事。
你等我,我马上来接你。
让我们重新开始,让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我爱你,贝贝,我真的好爱你,我不能没有你。
」还不等朱培培开口,电话里吕立鹏就不停地说了起来。
「好……好的。
老公……我没事的……谢谢你,老公……你过来吧。
我想回家……」朱培培说着哭了起来。
没想到事情就这么解决了,尽管这件事在吕立鹏心里一定会留下阴影,但是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不是么?当然,何涛要她做内奸,还有自己从此陷入了何涛的魔爪,这是以后的事情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两个人在电话里一顿哭诉和相互的安慰后挂断了电话,朱培培简单地梳洗了一下,补好了被眼泪破坏的妆,又整理了一下刚才被何涛弄乱的衣服后走出洗手间,只见何涛正在服务员递上来的消费单上签字。
「表哥,我们先去房间吧,小鹏等下就到。
」等服务员出去后,朱培培轻轻走到他跟前,低着头小声地说道。
「好……走吧」何涛倒也爽快,站了起来搂着她的腰就往外面走。
朱培培见他没有继续纠缠自己,一颗心才落地,至于让他搂一下腰那也不算什么了,于是任他搂着自己出了餐厅的房门。
「老板,您吃好了?」才出门口,酒店的负责人就很狗腿地跑了过来。
「嗯……等下有个小伙子来找我,你把他带我办公室来。
还有,马上拿10万块钱上来。
」何涛说完头也不回就进了电梯,直奔顶楼自己难得来一套的办公室而去。
「好的,老板,我马上去办……」那个负责人也不多问,酒店里随时都有几十万在保险箱,老板要钱用,他也从不多问。
电梯被何涛用了,这负责人便赶紧小跑着从楼梯跑上自己办公室所在的3楼,取了钱直奔何涛的总经理办公室。
「老板,这里是10万,给你放这里了。
」那人进了办公室,只见何涛正端坐在老板椅上,看着一份手里的文件,而那个昨晚来找老板的身材火爆性感,而脸蛋甜美的女人则没在里面。
他满心疑问地把钱放在了桌子上,脑子里则在想着那个女的去哪里了?而此时,朱培培正在何涛的大办公桌下被他按着头,无可奈何地在用她那性感的小嘴裹送着何涛那粗短的肉棒。
「好的。
你下去吧,等我说的那个人来了就带他上来,他是我表弟。
」何涛头也不抬地把那负责人打发了出去。
「斯……舒服……贝贝,你的技术不错啊……哦……爽……舌头真灵活啊。
」那人一出去,何涛原本一脸的正经与严肃不见了,一副爽快的呲牙裂嘴的模样。
就在刚才进办公室的一刻,何涛就把朱培培按倒在办公桌上,要去脱她的衣服。
朱培培怕等下吕立鹏察觉异常,死活都不肯就范,不过在何涛的威胁下,最后只得答应用嘴给他弄出来。
何涛想想昨天没让她给自己口交,也想试试她的技术,于是就答应了。
朱培培平日里没少在办公室给老板口交,很自然就躲到了办公桌下,拉开了他裤子的拉链,掏出他的阴茎,就开始卖力服务起来。
何涛看着她熟练的动作,心里倒是有着一丝诧异。
朱培培从蹲到桌下,到取出肉棒,直到把他的阴茎从软弄到硬,然后巧妙地用嘴巴和舌头舔吮着阴茎的每个部位,一只小手还配合着温柔地捏玩着下面两颗蛋蛋,一切都显得那么行云流水,技术绝对高超,这可不是一朝一夕的功夫。
难道她平日里?一想到朱培培是王浩秘书的身份,何涛脸上顿时一副了然。
朱培培哪里会知道自己过于娴熟的技巧暴露了她的一些私隐,她此时只想着男友就要过来了,要赶紧给他弄出来,所以就分外卖力。
「嗷……舒服……」何涛用手死死按着朱培培的头,插在她嘴里的阳具颤抖着射出了几股稀薄的精液。
朱培培怕精液流出来弄脏衣服,忍着满嘴的腥味,想等他软下去后再去吐掉,可惜何涛就是不让她起来,非要她吃下去。
而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显然是吕立鹏来了。
朱培培看时间紧迫,只得一口吞了嘴里的精液,然后张嘴让何涛看到自己确实吃下去了。
何涛才放她出来。
朱培培赶紧跑进办公室的洗手间。
「表哥……」来的正是吕立鹏,他进来看了下办公室,没发现女友「贝贝呢?」「立鹏来啦。
坐吧……贝贝刚去洗手间。
」何涛微笑着朝门边的一个小门示意了一下,而两只手则在办公桌下把他那疲软的阳具收进裤子里,此时上面还沾满了面前这个小表弟女朋友留下的的口水。
「老公……呜呜呜……」朱培培一出门就扑进了正一脸焦急守在外面的男友怀里痛哭了起来。
刚刚她在洗手间漱了下口,去了去嘴里精液的味道,然后对着镜子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和凌乱的头发,刚才在给何涛口交的时候,虽然很担心男友来,但是她那敏感而淫荡的身体却不争气地有了空虚难耐的需要感,对自己的羞耻反应朱培培真是无地自容,羞得满脸通红,此时的她脸上潮红未消。
「好了,好了。
过去了,都过去了。
没事,没事的。
老公不会怪你的。
真的……不哭了。
」吕立鹏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轻轻拍打着她的背,不停安慰着。
「事情发生了,谁也不想。
立鹏啊……贝贝这几天受了不少惊吓,昨晚也没休息好。
赶紧带她回去休息吧。
这钱你拿着。
」何涛看他们一副劫后余生的模样也没出声打扰,直到朱培培哭够了,才从椅子上站起来,一边拍着吕立鹏的肩膀,一边把装着10万块钱的袋子放进朱培培那个大大的挎包里,把包递给吕立鹏。
「表哥……这,这?……」吕立鹏赶紧把女友轻轻推离自己的肩头,看着女友的挎包真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
「拿着吧……算是给贝贝的一个补偿吧,那个老小子我也叫人收拾了,估计他这下半辈子是不能在祸害其他可怜的小女孩了。
」何涛把包交到他手里。
「谢谢表哥……」吕立鹏还是接下了,而朱培培则在一边双手紧紧抱着他的手臂。
一副乖巧到不能再乖巧的模样。
「自己的弟媳妇被欺负了,做表哥的已经很是惭愧了。
还谢什么?回去吧,回头表哥再约你和贝贝吃饭。
还有,什么时候能喝到你们的喜酒啊?」何涛呵呵笑着说。
「这个,这个……只要贝贝答应,我马上和我爸妈去说。
」吕立鹏一脸希翼地盯着身旁的女友,仿佛是在等她表态。
「这事,我还要问下我妈妈的意见。
」朱培培刚刚才恢复的脸蛋又红了起来,看她那羞答答的样子,显然是答应了。
「贝贝……你答应啦?」吕立鹏也不是傻子,看她的模样,高兴地叫了起来。
「嗯……」朱培培羞得赶紧低下头,轻轻点了点头。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你看,这不是坏事变好事了么?经过这次磨难,有情人终得眷属啊。
好了,赶紧回去吧。
婚礼那天记得通知我。
」何涛笑着把欢天喜地的吕立鹏和一脸羞愧的朱培培送出了酒店。
朱培培与吕立鹏的婚事很快就在双方父母的同意下确定了下来。
朱培培的父母离异后,她是跟着母亲过的,朱妈妈在知道女儿找到了一个家境优越,对自己女儿又好的男人,自然是没有任何意见。
而吕立鹏的父母早就见过朱培培,对这个模样甜美,人又乖巧的女孩本就十分中意。
两个人离开酒店后,电话里跟彼此父母这么一说,事情就定下了,婚礼就定在半个月后,也就是正月初八。
时间虽然仓促,好在吕立鹏的父亲有权也有钱,儿子的婚房其实早就准备好了,一套精装修的四室一厅高级公寓,就在他父母居住的那个高档小区里。
这下可把吕立鹏忙坏了,家电家具要买,婚庆公司要找,还要写请帖,定酒席。
时间那么仓促,吕立鹏干脆给公司请了半个月的假,专心操办婚事。
而朱培培则除了陪他选婚戒、拍婚纱之外,还是每天按时去公司上班。
期间,在何涛的授意下,打探着集团接下来的一系列部署和安排。
「阿震……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短短不到半个月里面,出了这么多的乱子。
你能告诉我原因么?」坐在宽大的办公室里,看着桌子上一份份报告,我冲着站在桌子对面的方震怒吼着。
我没办法不生气,这段时间里,为了全力对付何涛在地下势力的捣乱与砸场,我把集团一切明面上的投资、兼并事务都交给了他打理。
起初一段时间倒是相当顺利,但是最近的10多天,只要是我们确定的兼并收购目标,一开始都很顺利,但是第二天就反悔,甚至是闹失踪。
更加气人的是,以前一些已经完成的事宜,只要手续还没完善的,都出现了逆向发展,或者对方刻意拖延。
所有事情加起来,直接给集团造成了将近1个亿的经济损失,套牢的资金更是过了3亿。
以至于让手里的活动资金捉手见肘,出现了严重的资金短缺,导致好几个工程项目停工运营。
面前的这些报告都是下面催要拨款的。
「对不起,浩哥。
我也不知道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好像对方对我们的情况了如指掌一样,我们每步棋都被对方洞察先机。
我怀疑,我们集团里面出了内鬼。
」方震也是很郁闷啊,他这段时间别提多窝火了,思来想去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自己人里面出了奸细了。
「给我查……把这个人给我找出来。
老子非弄死他不可。
」我愤怒地一拍桌子。
朱培培坐在自己的办公桌那里,听着我们的对话,显然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听了我的话,还有那拍桌子的声音,吓得浑身一哆嗦,赶紧把头埋进桌子上的文件堆里。
「滚滚滚……看了你都烦,赶紧去处理问题。
」稳定了下情绪,我挥手让方震滚蛋。
这小子听了还真是滚的特快,连招呼都不打就跑了,难道老子会吃人啊?「靠……」看到他那副撒腿就跑的样子,我不禁骂了出来。
「呵呵……好了。
别吓到孩子……生意嘛,哪里有这么一番风顺的?大过年的,你也别生气了,事情总有解决的办法。
」办公室里其实除了我们三人,还有两个人,一大一小。
在我和方震谈事的过程中,韩霜都没有发表一句言论,只是在会客区的沙发上哄儿子。
「对不起,我火气大了点……」想到儿子,我还真怕刚才吓到他了。
「朱秘书,麻烦你抱域域去楼下我办公室,孩子饿了,让保姆给他喂点奶。
」韩霜款款起身,走到朱培培桌前。
「哦……好的。
韩总……来,给我吧。
」朱培培赶紧站起来接过孩子。
「你不觉得你这个漂亮的秘书很可疑么?」等朱培培一出门,韩霜就走到我身后一边给我按着肩膀,一边冷不丁冒出了一句。
「你是说……她?不会吧……她跟何涛应该没有关系啊。
她的底子我调查过,不应该是那边派来的人啊。
」我吃惊地回头看着韩霜那张冷艳的俏脸,最近她在我的充分滋润下,气色越发好了,简直有点光彩照人的感觉。
「难说啊。
虽然我也叫人调查过她,底子也显得很干净,但是人是会变的。
哪怕她是你的私人秘书,甚至还是床上的秘书……」韩霜说话的时候,手上的力度加大了不少,说是捏,还不如说是掐。
「哎呀……哎呀……轻点……你不是说不反对我玩女人的嘛,这还说不反对啊?哎呀……痛痛痛……轻点。
肉要掉了。
这个不是重点,问题是你怎么怀疑她?」在女人方面,我知道自己是很不检点,当初也向她老实交代了在这边和我有染的女人,其中自然也包括朱培培。
当时,她的表现很大度,虽然她和我有个孩子,但她表示能做我的女人就知足了,并不强求妻子的名分。
那时候,我感动地差点哭出来,不过现在看来,天下没有不吃醋的女人啊。
哎……「哼……直觉,女人的直觉。
还有,刚才你们在谈话的时候,我看到你那秘书的神色很不正常。
」韩霜松开了手,用手掌轻轻揉着刚才她掐的部位。
还是心疼我的啊……「嗯……回头我让人查一下。
」我靠在椅子上,闭目思考起来。
「董事长,7点了,您该下班了。
」朱培培回来了,她提醒我下班的时间到了。
「哦……这么晚了。
那好……朱秘书,你先下班吧。
」揣着一丝疑虑,我打量了她一眼。
「对了,董事长,大后天我家里有点事,我想请假两天。
可以么?」朱培培临出门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什么,又转身跟我请假。
「嗯。
行……你明天跟行政部报备一下就可以了。
」在韩霜面前,我肯定不能表现地太过热情,也就不询问她的请假事由了。
「谢谢董事长,那我走了。
」朱培培显然碍于韩霜在场,对我表现的很是冷淡。
「看来……真的是有点问题啊。
」朱培培走后,我又靠了下去,语气沉重地说。
「你看出什么了?」韩霜问道。
「她说话的时候,眼神很闪烁……还有……绝然……」我真的不希望是她啊,但是显然她的疑点是最多的。
「阿权……进来下。
」我按下桌子上的通话按钮。
阿权很快从外面走了进来。
不等他说话我就直接下了指令「派人盯一下朱培培,看看她这两天都和什么人接触。
24小时监督。
」「好的……浩哥。
」阿权应了一声就出去了。
我拿起桌面上好几份催款的报告,看了又看,眉头深深锁了起来……钱啊!去哪里弄那么多钱啊……「霜霜……你说,我们的步子是不是迈地太快了?」我摸着她放在我肩膀上的冰凉小手问着。
「是啊。
不过要整垮何涛,步子慢了,可能就起不到效果了。
这样吧,我明天就回湘西一趟,争取再多筹点资金过来。
」韩霜想了想,提出了自己的想法,其实我也知道,湘西大本营那边可能一下子也筹集不到太多资金了。
「那……好吧。
你回去尽量筹集吧。
不过也不要勉强。
如果真的不行,就直接开战吧,反正我这里的部署也差不多了。
你和孩子不在这边,我也更放心一些。
不管筹到筹不到,我看你和孩子暂时先别过来了,等我搞定了他,再去陪你们。
」我把韩霜拉进怀里,让她坐在我腿上。
「放心吧。
你放手去做,我和孩子永远不会成为你的负担的……浩……我真的很舍不得你。
」韩霜说着把我的头搂在了她的怀里。
闻着上面传来的阵阵酥软,还有带着体温的乳香,我也好舍不得的。
韩霜走了,带着孩子和保姆乘坐了第二天的飞机离开了西安。
这短短不到20天的家庭温暖,差点就融化了我的心。
「调查清楚了,浩哥……朱秘书,后天结婚。
婚宴就定在福临大酒店。
是何涛的产业。
新郎叫吕立鹏,他父亲是原来能源局下属一家国企矿厂的总经理,后来辞职自己做生意。
和政法委左书记的妻子是姐弟。
还有,何涛和他是同乡。
这里有一份从婚庆公司弄到手的婚宴资料,里面有人员宴席座位安排的名单。
何涛是主婚人,证婚人是左书记……没想到啊,还真的是她。
她到底是一开始就带着目的接近方震的,还是后来才被何涛发现她的利用价值的呢?我转头望了一眼站在阿权边上局促不安的方震。
「浩哥……我真的不知道啊,请你相信我。
」方震吓得说话都有些哆嗦了。
「我相信你不知情,不过这事责任也在你。
你小子别想逃避责任。
去……准备一份大礼,后天跟我去给你的干妹妹道贺。
」我笑着说。
「浩哥。
你就别取笑我了,好不好?什么干妹妹啊……哎……得……天天打雁,结果被只小麻雀啄了眼,老子认栽了。
呵呵……」方震自嘲地笑了笑「那送点什么好呢?」「送点什么?有心意就行了……我想这位新郎官能把这么优秀能干的老婆派进狼窝做内奸,一定对乌龟这种长命动物很崇拜吧。
嗯。
你去金店打一只金龟吧。
头上再配块祖母绿,别不舍得花钱……怎么说也是你的干妹妹,也是我的贴身秘书嘛。
打一只大一点的,哈哈……」我哈哈大笑着。
「浩哥……我不得不说,你坏透了……嘿嘿嘿……」方震奸笑着。
「走,吃饭去……」我站起来,搭着方震的肩膀出了办公室,边走边问「干过没有?」「额……干过……」方震倒也老实。
「好干不?」我狭促地问。
「很不错……就是她那个太特别,有点受不了。
」方震见我没有摆老板的架子,倒也放的开。
「还想干不?说实话……」我问。
「说实话……想……」方震的样子好像很回味啊。
「我也想,韩霜来了以后,我都没空干她,好怀念啊。
这样吧。
后天我们一起干她怎么样?在他人的新房里,3p他人的新娘,你说会不会很有意思?」我舔了舔嘴唇。
「额……不好吧?」方震震惊地看着我。
「有什么不好的?又不是没干过,你干过,我也干过,只是没一起干过……」勾肩搭背,脸上一副淫贱模样的两个大男人穿过办公区,还是集团的顶尖高层,自然引来下面员工的小声议论。
但我是一点不在乎,方震则一脸囧态,一双小眼睛透过那金丝眼镜四处乱飘。
身后的阿权我看不到是什么表情,不过我们的对话他一定听地很清楚,到底是什么表情呢?我怀着满心的好奇,回头一看。
靠……还是一张死人脸!2007年2月25日,农历正月初八。
黄道吉日,宜:祈福,祭祀,结亲,开市,交易。
福临大酒店,本市一家高档酒店,很多富豪都选择在这里摆酒席,因为这家酒店有一个足已容纳100桌酒席的大厅。
同时,这里的音箱设备和灯光设施都是最先进的。
下午5点,酒店的大门口摆着一块红色的大牌子「吕府婚宴:新郎吕立鹏,新郎朱培培」等字样,靠门口内侧的位置放着一张长桌子,红布铺盖。
而在门外则有一对珠联璧合的新人脸上洋溢着幸福,笑意盎然地迎接着客人。
酒席定在晚上7点半,而此时已有来宾陆续地进来签到送礼。
新郎一身白色西装礼服,白色皮鞋,胸口扎着鲜花,还有新郎的字样,显然这就是今天的新郎倌吕立鹏,原本就高大帅气的他,此时更是神采飞扬。
而身边的新娘子朱培培,一袭白色低胸婚纱外面套着白狐皮草的小外套,戴着白色的长袖蕾丝手套,头发高高盘起,配着闪亮钻式小皇冠,婚纱下摆沿袭了传统的法式宫廷大喇叭形,这种款式配着她那饱满的丰胸,无疑把她原本并不算纤细的腰显得要细了几分。
但正真吸引男性亲友的确是她那甜美的容貌和那傲人的双峰要更多一些。
如此艳丽的新娘,新郎受到的祝福与赞美自然是络绎不绝,吕立鹏听在耳里,乐在心里。
下午7点,一辆黑色奥迪开到门口,下来的是管本省政法委的左书记和他的夫人,还有儿子左传义。
看到来人,吕立鹏马上牵着朱培培的手迎了上去。
「姑父,姑妈,你们来啦?快请快请……我爸妈在里面招呼客人呢。
」吕立鹏热情地招呼着。
「好好……好啊……小鹏啊,找的好新娘,不错不错。
」左书记笑得很是慈眉善目。
「谢谢。
姑父……」朱培培被夸地有点不好意思,小脸不经一红,倒是更多了几分娇艳。
「立鹏,好福气啊。
你表哥我还没找到老婆呢,你就捷足先登了,还是这么漂亮的新娘子,哥妒忌死你了。
」身后的左传义两眼冒金星地盯着朱培培打趣着他。
「呵呵……快请快请。
」吕立鹏看到自己这表哥的猪哥模样,倒也没生气,反而有着一丝自豪。
宾客陆陆续续来得差不多了,这是一副伴郎模样的男生跑出来,通知他们婚礼就要开始了,叫他们赶紧去补妆。
就在二人准备进酒店的前一刻,一辆闪亮大气的黑色大奔在两辆悍马的前后护送下停在了门口,奔驰车的副驾驶位置一位带着金丝眼镜的男子赶紧下来开了车门。
如此的气派,显然是大人物来了。
看着从车上下来的这个男人,吕立鹏总觉得有意思眼熟,就是一时想不起是谁。
而跟着从车后座下来的一男一女则更是年轻,一幅气宇轩昂的样子,一看就非富即贵。
与吕立鹏的茫然不同,朱培培看到来人,脸顿时就白了,她感到阵阵发冷。
「恭喜恭喜……朱秘书,我们来迟了,不好意思。
」说话的自然是我,而挽着我的臂弯一同上前的正是肖潇,方震则捧着个半尺见方的红色礼盒跟在后面。
「贝贝……这几位是……」吕立鹏显然看出来我们是冲着新娘来的,赶紧询问身边的朱培培。
「噢……噢……这位是我们集团的董事长王总,这位是鼎尚酒店的总经理肖总,还有这位是集团的执行副总方总。
」朱培培本打算低调地把婚事办了,然后再找个借口辞职走人。
没想到我们却不请自来,她不过现在显然不是追究的时候。
赶紧一一作了介绍。
「恭喜啊,新郎倌,你可把我们集团最漂亮的一朵花给摘了啊。
」我向吕立鹏伸出手和他握了一下。
「欢迎,欢迎,快请进,快请进……」吕立鹏没想到自己老婆所在集团的董事长会亲自前来,顿时有点受宠若惊,热情地招呼我们进去。
「以前朱秘书还在我那兼职跳舞,没想到转眼就成了我顶头上司的秘书了,更没想到这么快就找了这么优秀的新郎倌,真是好福气啊。
」肖潇笑得很是妩媚,本来她就长得一副妖媚的脸蛋,这一笑差点让吕立鹏惊呆。
「啊……噢……肖总,谢谢您对贝贝的照顾,您能来,真是蓬荜生辉。
快,快请进,外面太阳大。
」吕立鹏被身边的朱培培用手肘捅了一下才回过神来。
「哈哈……好啊。
好啊……我叫方震,贝贝是我的干妹妹,我也可以说是娘家亲友啦,哈哈……」方震爽朗地笑着挤到吕立鹏跟前。
「啊!我说怎么这么眼熟,你就是贝贝常说起的震哥,贝贝说你人很好,对她很照顾,一直也没机会向你表示感谢,今天你能来,真是太好了,太好了。
」吕立鹏恍然大悟,如果说原先对方震心里充满怨恨的话,但在那天何涛的一番谎话后,此时的他对方震真可谓是感恩戴德。
「呵呵,呵呵……客气客气了,自己人嘛。
来,一点心意,算是我们三人的贺礼了。
」方震笑着把手里捧着的盒子递到新郎怀里。
「谢谢谢谢,王总,肖总,震哥,你们太客气了,人来就好,还送什么礼啊。
」吕立鹏笑着接了下来,不想却是有些重量差点没从手里滑落「啊……什么东西,这么沉?」「呵呵……贝贝找到了一位这么优秀的金龟婿,我们也没什么好送,就用9999纯金打了只一斤八两八的金龟,祝你们长长久久,百年好合。
」方震这小子,明明是告诉他是只被戴了绿帽子的绿毛龟,却被他说的场面十足。
「这,这也太贵重了……」吕立鹏有点傻了,差不多两斤的黄金啊,那是什么概念,换成现金就是20多万啊。
一边的朱培培听了小嘴也张了开来,起初她还以为里面是什么东西,担心地要死,不曾想是这么一份大礼……「小鹏啊,怎么还不请客人进来?婚宴就要开始了……咿?这几位是?」这时一位气质高贵的中年妇女从里面走了出来,显然是新郎的母亲。
「妈……这几位是贝贝公司的领导。
」吕立鹏赶忙介绍。
「呀……是领导呀,快,快请进呀。
这孩子怎么这么怠慢客人,贝贝,你也是的,怎么不帮小鹏招呼客人啊?」朱妈妈显然是见过大场面的,听到我们的头衔,一边责怪新人的不周,一边赶忙迎我们进门。
「妈……这个,这个是王总他们送的贺礼。
」吕立鹏把手里的盒子递向自己的母亲。
「这孩子,礼物放在接待人员那里就是了,给我干嘛?」朱妈妈不悦地说。
「里面是个金龟……值20多万。
」吕立鹏小声说道。
「什么?这这……这怎么好意思?」朱妈妈一听也吓了一跳,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了。
「哈哈哈……阿浩……不不不,楚总……您来啦?」这时左书记的声音响了起来。
「咿?左书记,您怎么也在?」我装出一副吃惊的模样。
「哈哈哈……我是小鹏的亲姑父,你说巧不巧,刚才我在里面找这对新人呢,不曾想一眼就看到了你在。
快,快进入席吧。
」左书记笑着拉着我的手往里走。
结果他就被朱妈妈拉住了「姐夫……这,这几位领导送的礼太贵重了。
」「什么话?楚总送多大的礼都不算大,你收下就是了。
是吧?楚总?」左书记瞪了朱妈妈一眼,拉着我就走,结果我这一左一右被他和肖潇架着,样子有几分滑稽,感觉倒有点像囚犯了。
「你们两还愣着干嘛呀?快去补补妆,婚礼就要开始了。
」朱妈妈见我们进去了,也只能作罢,催着二人去准备,同时把吕立鹏手里的盒子接了过去「这个给我,我去放起来,哎呦,还真的很沉啊。
」我们三人原本是没有在计划之内的,自然就没有席位,不过被左书记硬拉到了他们所在的主位上坐下了。
我看了看桌上的宾客名单:左书记一家,男方父母,还有何涛。
现在加上我们3个,还有两位新人,倒是真好一桌。
在坐的除了左书记一家三口,其他人都不在,显然是在忙着张罗呢,何涛这个主婚人,估计现在也在忙。
「浩哥……您怎么也来了?」左传义刚从洗手间回来,才艺坐下看到自己的父亲拉着我的手坐在一起,显然大吃一惊。
「怎么?作为朱秘书的直属领导,我就不能来啊?不欢迎啊?呵呵……」我笑着打趣道。
「怎么会?请都请不来呢。
怎么会不欢迎啊?」左传义赶紧圆场。
「诸位来宾……诸位亲朋好友……欢迎大家百忙之中前来参加……」这时司仪甜美的声音响了起来。
朱培培和吕立鹏也补完妆回到了酒席,同时过来的还有新郎的父母和……何涛。
何涛在看到我的一刻显然愣住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我会在这里。
「楚浩……楚总……」愣了半天后,何涛恶狠狠地喊着我的名字,手里拿着的发言稿被他捏地变了形。
「呵呵……何总……好久不见啊。
」我笑眯眯地看着他。
虽然我是真的不记得自己和他发生的一切经过了,不过在韩霜和周雨的述说下,我也知道了个大概。
「是啊……好久不见了。
我还以为你死了呢。
可惜你真是命大啊。
」何涛怒视着我。
「托您的福嘛……」我冷冷地回着。
「干什么?今天是什么日子,你给我坐下,楚总是今天的贵宾,你要么老实呆着,要么给我出去。
」说这话的显然是左书记。
「是啊是啊,王总是贝贝的领导……咿?姐夫,你刚才和小何喊什么?楚总?」朱妈妈看气氛有点不对,也赶忙来打圆场,话一出来才发觉称呼上不对。
「噢……这位是湘西影业集团的总裁楚浩。
当初他们集团来西安投资,还是我参与接待的呢。
」左书记忙介绍说。
「不对啊……刚才小鹏说这位是贝贝他们集团的董事长王浩王总啊……」朱妈妈奇怪地看着自己的儿子,而吕立鹏也一脸茫然,看向自己的新娘朱培培,朱培培自然也不清楚我的真实身份,吃惊地看着我。
「咳,咳……这个不重要,王总,楚总,其实都是一个人,如假包换。
这件事以后再说,大家先坐,先坐。
」方震一脸尴尬。
就在这时司仪请何涛这个主婚人上场,彼此剑拔弩张的局势才得以化解。
第六十八章新婚夜洞房沦陷(上)婚礼进行的很顺利,在热烈的气氛中,新郎新娘交换了戒指,宣读了誓词,作为主婚人的何涛,证婚人的左书记都上台做了发言。
新郎新娘在大家的掌声里倒香槟、切蛋糕,吕立鹏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朱培培也面带着微笑,不过那时常瞟向我们这边的眼神里却充满了担忧与害怕。
看来我们这三个不速之客还是给原本欢庆的喜宴增加了几分不协调的色彩。
婚礼仪式在浓烈的气氛中结束了,新人回到主席给父母敬了烟酒,朱培培面红耳赤地在大家的起哄下喊了「爸爸、妈妈」,乐地嘴都合不拢的二老一边应着,一边给了两个大大的「开口费」。
在新郎新娘给在座的人敬完酒,然后被新郎的父母陪着离席去各桌敬酒,认识长辈亲友。
左书记一家则怕被其他一些熟人认出来而过多打扰为由先行离开了。
整张桌子,就剩下了四个人。
「楚浩……王浩……楚总,好手段啊……没想到,你就躲在我眼皮底下。
」何涛看我的眼神很是不善。
「哎……命再大,不使点手段也会没命啊。
不过,说起手段,我怎么跟何总你比啊,无声无息就在我身后又捅了一刀。
」我说着话,眼睛却盯着不远处正陪着新郎敬酒的新娘一眼。
「呵呵……肖总,多日不见,更加迷人了啊。
刘黑煞这老东西前脚刚走,就又找到靠山了,不错嘛。
」何涛得以地笑了笑,又把眼神瞟到了我旁边的肖潇身上。
「哼……这还不是要感谢某人嘛……有些人对我肖潇的恩赐,肖潇没齿难忘。
」肖潇怨毒地回答着。
「一夜夫妻百日恩嘛,谢什么呢?呵呵……我也先走了,那边还有些朋友要招呼下。
回头我给肖总您送几幅上等的好环过去,增加一下您和楚总的情趣。
呵呵呵……」何涛显然不想和我们继续纠缠下去,语带双关地刺激了下我和肖潇后,大笑着离开了。
「混蛋……」肖潇望着他那臃肿的背影,恶狠狠地骂道。
「不用生气,呵呵。
迟早让他恶有恶报。
好了……我们也走吧。
」我拍拍肖潇因为激动而有些颤抖的手站了起来。
「不用打声招呼么?」肖潇疑惑地问。
「不用了……上半场结束了。
下半场还早呢。
走,我们找个地方吃饭去,这都没啥吃的。
等下才有力气干活嘛。
」我与方震相视一笑,笑得肖潇有些莫名其妙。
由于朱培培的家人都在外省所以都没来参加,按她老家的风俗,事后到她老家还要摆一次酒席。
不过尽管如此今天来参加婚礼的宾客很多,除了男方的亲戚外,还有朱培培7、8个在本市工作的同学外,还有吕立鹏的20多个同学及现在工作单位的同事,以及一些他父母的朋友和以前的同事,总共摆了50多桌。
喜宴一直持续到了晚上10点多才结束,亲友们都陆续地离开了,而年轻人们都不愿意就这么放过这对新人,吵着要闹洞房。
于是,在何涛的带队下,浩浩荡荡的20多人簇拥着已经喝地半醉的新郎与架不住众人起哄的新娘乘坐着酒店的两辆大巴杀向新房。
不得不说这些年轻人的思维还是相当活跃的,加上何涛这个老江湖的起哄,一个个让新郎新娘面红耳赤的新奇游戏层出不穷。
新郎虽然带着浓浓的醉意,尽管被整地汗流浃背、气喘吁吁,但还是乐在其中、甘之如饴。
不过这后一个节目不知道何涛出于什么目的,居然拿出了一瓶高度的白酒,说是让新郎壮胆,别洞房的时候怯场,在众人善意的起哄和笑闹声中,新郎倌不顾新娘满心担忧的阻止,豪气干云地一口气就灌下了小半瓶。
这一闹就闹到了差不多12点,意犹未尽的一群年轻人被何涛请去唱歌了,喧闹的新房终于留给了这对新人。
「浩哥……看来新房闹完了,该我们登场了。
」小区内一辆奔驰车里,反震与我并在在后排座上,开着车窗抽着烟,看着两辆大巴驶出小区,方震迫不及待地说。
「不急……看看再说。
」我抬头望了一眼不远处那套亮着等的公寓窗户。
「咿?何涛怎么又回来了?浩哥,这老小子就一个人,要不要把他办了?」方震奇怪的说。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公寓里的灯还亮着,就在我即将按耐不住的时候,一辆白色的宝马开了进来,车里出来一个肥胖的身影,可不就是何涛么?「不是地方,也不是时候,有的是机会搞他,看看他想做什么。
阿权,跟上去看看,别打草惊蛇。
」我对驾驶座的阿权说道。
刚才的半瓶酒很快就起了作用,吕立鹏就冲进了洗手间。
「看你……不能喝就别逞强了,吐成这样,难受不难受呀?」朱培培一手扶着吕立鹏,一手在他背上拍着,嘴里满是责备。
「嘿嘿……老婆。
我没事,没事……我终于娶到你了。
我好开心啊。
」吕立鹏感觉吐得胆汁都要出来了,但是看她一脸关切的样子,心里就是开心,惨白着脸傻笑着。
「哼……以后你不可以欺负我。
给……」朱培培看到她的傻样也笑了,赶忙递给他一块打湿的毛巾。
「老婆……我要你帮我擦。
」吕立鹏扬起头,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德行……」朱培培娇嗔地瞪了他一眼,嘟着嘴给他洗了下脸,然后扶着走路都有点跌跌撞撞的吕立鹏出了洗手间「好点没?我扶你回房休息吧。
」「没事……我没事……就是头晕……」吕立鹏嘴上逞强,但是一倒在新房里那张满床喜庆红色铺盖的大床上,就马上不醒人事了。
经过刚才的闹腾,原本整齐的床上,早已经凌乱不堪。
「老公,老公……起来,把衣服脱了。
」朱培培收拾完床上刚才玩游戏时弄在上面的糖果,催着已经不醒人事的吕立鹏脱衣服。
「喝,喝酒……我还能喝……谁怕谁啊……呵呵……高兴,我今天高兴……」吕立鹏含糊不清地说着酒话。
接着,就吧唧着嘴巴,发出了如雷般的鼾声。
看来是真的累了。
朱培培无奈地摇摇头,把他的鞋子脱了,然后将他放平在床上。
然后拿起扫把打扫着凌乱的房间。
经过这一天的折腾,朱培培也有点累得不轻,虽然在婚礼前补妆的空档她已经抽空洗了个澡,此时经过一轮折腾下来还是感到身上有些腻味,于是从衣柜里找出一条全新的睡裙准备去洗澡。
就在她走出卧室,在大厅的门口弯腰准备脱她脚上那双高跟鞋的时候,房门的铃声响了。
难道有人忘记东西了?朱培培带着疑惑站起来打开了房门。
「表哥?你不是带他们去唱歌了么?是忘记什么东西了么?」来的居然是何涛,看到他笑眯眯地站在门外,朱培培疑惑地问。
「噢……我把他们送到酒店就回来了。
立鹏怎么样了?」何涛径自走了进来,边说边关上了房门。
「还不是怪你?小鹏醉的不轻,在床上呢。
」朱培培埋怨着。
「呵呵……新郎是这么好当的呀?没事……我就是来看看立鹏有没有事。
」何涛笑着走进了卧室,只见吕立鹏合衣平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转身就出来了,看着一手拿着睡裙的朱培培一眼,一脸坏笑地走了过去「这小子酒量不行啊,当初我结婚的时候同样被整地不清,但照样洞房,差点没把床弄塌……哈哈。
」「表哥……我要休息了。
你没事就先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