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牧野边说,边从她脸上摘下几粒芝麻,放在手心里,摊开让她看看,仿佛是要证明自己真的不是诓她的骗子。
麓鸣儿见了,更加羞赧,急得又用手抹了抹脸。
岑牧野有些好笑地拍了拍手,站起身来,也没了刚才被人冲撞之后的不快。
他掏出一支烟,弯腰去向即将燃尽的火堆借火。
烟头的猩红明明灭灭,恍惚中又让他想起刚刚的情景。忽而一阵心悸,他慌忙用咳嗽掩下,才把那着了有一会儿的香烟衔住,带着玄鹰往洞外走去。
“四哥!我这就好了,你等等我!”
岑牧野回头去看,见她正急匆匆地编着那头刚刚他才碰过的长发。赶忙收起眸光中夹杂的一丝慌乱,故作镇定道:“不急,我出去抽根烟等着你。玄鹰,你留下。”
玄鹰摆摆尾,旋即飞奔到麓鸣儿的身边。
岑牧野缓了缓神,手指夹着烟紧走几步,碰见了靠在车后抽烟的阿星和那马场的向导。
皮相黝黑的向导忙丢了手里的烟,上前对他打了个千,如愿地请了个安。
岑牧野颔首,偏头去看坏了事的阿星。зЩ·ΡO-1捌點てOM
阿星忙笑着求饶:“爷,我知道错了,下回绝不再犯!”
“哦?你有错?”岑牧野装作不解其意,故意问道。
“下回啊,我就先问问玄鹰有情况没有,省得破坏了……”
岑牧野一脚踢过去,阿星呲牙咧嘴地抱腿痛呼。
那向导依旧不明就里,这寻人还寻出个错处来了?果然“伴君如伴虎”,得亏自己的眼睛和脑子干的不是察言观色的活儿。
这边阿星正热闹地叫嚷着,那边麓鸣儿抱着玄鹰就走了过来。
没错,是抱。
岑牧野和阿星一时都看呆了,只见她气喘吁吁地把玄鹰放到地上,感叹了一句:“你这小家伙,看着瘦,可真沉呐!”
玄鹰被她放下后,摆着尾,一直在地上打转。
“哎呀呀,又要抱?”麓鸣儿无奈笑笑,忙俯身将它抱起,放到了车上。
岑牧野见状严肃地对她说:“你这是做什么呢?知道它是什么犬吗?”
麓鸣儿摇摇头,又拿不定主意地小心试探道:“猎……猎犬?”
是啊,那可是京城内有名的猎犬,追起猎物箭步如飞的顶级细犬啊!
“你知道它是靠腿吃饭的吗?你这样老抱着它,回头让你给惯出毛病来了!”岑牧野态度严厉,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