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日子匆匆过,在司徒渊离开的第五日,快到晚膳时分,方子澄就听到了司徒渊军帐中传出的响动,他顿了顿,莫不是司徒回来了?他刚要起身,就见司徒渊双目赤红地来到了他的军帐。
“方子澄!慕容欣哪里去了?”这一声喝问,透着道不出的阴狠嗜血。
方子澄一愣,却是淡定一笑,“司徒,你自己的女人自己看不住,跑这里来质问我做什么?或许她是逃跑了也不一定!”
“你放屁!”司徒渊眼中的怒火更甚,上前一把抓住方子澄的领口,又问道:“我再问你一遍,慕容欣哪里去了?”
方子澄却是淡笑不语,一个字都不肯再说。
司徒渊只觉火冒三丈,一把将方子澄重重朝着地上一摔。
方子澄的身材本就不算英武,被这重重一摔,当即一个闷哼倒落在地。
“把方子澄给我绑起来!”司徒渊语气冰寒。
方子澄只觉扎心般的痛,这等冰冷的语气、狠绝的态度,还是他记忆里那个温柔的司徒吗?
“司徒渊,你为了那个女人竟要这般待我!”方子澄语带哽咽地质问。
“快点把他绑起来,再磨磨蹭蹭,你们两个就一人五十军棍!”司徒渊跟着一声厉喝。
那两个还在犹豫的士兵当即没再犹豫,拿着麻绳将方子澄不算温柔地捆了起来。
“司徒渊!我恨你!”方子澄的语气中带着些绝望。
司徒渊却是理也没理他,大步出了军帐,径自去了校兵场,看样子这军营得好好整治一番了,如今这些人或许都忘记了谁才是这里的主帅。
方子澄被那两个士兵架着也跟着到了校兵场,这才发现所有的兵士都被集结到了此处,而所有后厨之人以及被安排照看慕容欣起居之人,都被捆绑在了校兵场正中。他皱了皱眉,但还是强压住心头的不安。
“冯玉堂!我劝你还是老实交代!慕容欣是何时起不在我帐内的!”司徒渊那质问的声音传出。
兵场内不少的士兵都是不由得一个激灵,他们自是都听出了此刻将军那即将喷薄而出的怒火。
“今……今日……!”冯玉堂颤抖着说。
“今日何时?”司徒渊继续追问。
“今日……午膳时分……午膳时分就不见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