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渊冷哼一声,“午膳时分?”
冯玉堂的身子抖了抖。“是啊……!是……午膳时分。”
“李五,你来说,这几日慕容欣的饭菜,她分别用了多少?”司徒渊又转而问向李五。
李五哪里受得了司徒渊这等气势,登时吓得尿了裤子。
“快说!她都用了多少?我交代过我离开的这几日由你们二人负责慕容欣的膳食!我也警告过,若是她的饭食出了一点问题,就用你们的脑袋来换!”
李五吓得说不出话来,心里更是紧张到无以复加,若不是自己被那冯玉堂胁迫着,怎么会跟着做出那等糊涂事……!可此刻他是一万个不敢交代,依旧抱着些侥幸的心理能糊弄过关。毕竟那丑女……将军不至于真的为她做出什么过分的事吧!
“不说是吗?”司徒渊语气越发冰寒,双眸微眯,好似一个即将扑食的猎豹般。
李五登时被吓得眼睛一翻晕了过去。
司徒渊见状,更是恼恨,“去!把他给我泼醒!”
自是有人照做,李五被冷水一激,猛地惊醒,就听司徒渊那阴狠的声音又传来。
“去!将冯玉堂胯下那根脏东西砍下来!”
冯玉堂闻言,吓得尖叫出声,“将军,将军不可啊!将军!”
“那你就快交代!慕容欣究竟是何时不见的?她去了哪里?”
“我……”冯玉堂犹豫。
“还愣着做什么?我的军令都不听了是么?”司徒渊冷眼看向不远处拿刀的刽子手,这刽子手往日里只砍人头,何时砍过那一处,但既是将军发话,他也不敢不照做,提着那散发着幽幽冷光的大刀就到了冯玉堂面前。
“将军,将军不可啊!”冯玉堂眼看着将军是真恼了,哭丧着脸道。
司徒渊却是一言不发,转而看向了呆傻在一旁的李五。
说起来李五虽是有很多性伴侣,但在所有伴侣中,他却是最心仪冯玉堂,这其中自是因为冯玉堂的床上功夫了得,而这一点司徒渊再清楚不过。
李五一向胆小懦弱,在这所有人中,他自然是最好的突破口。
看着那刽子手拿着大刀扒开了冯玉堂的裤子,一把将那萎蔫的肉物揪起,作势就要提刀砍过去,李五终是有些绷不住,哭着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