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秦玺剧烈的挣扎起来她不要被送到那里,非但是因为那里的可怕,更是因为那里让人绝望,被丢在那里见不到他,她害怕自己真的就被他遗忘了,纵然痛苦到极致却连可以哀求的人也没有。
“主人,奴错了,奴认罚,请主人责罚。”
她再也顾不得身上的疼痛,顾不得接下来的刑罚会有多惨烈,慌忙跪好,摆出贱奴应有的姿态卑微的祈求。
內侍上前想要把她拉走,当他们碰到她的瞬间,纵然是重铐在身,她也忍不住挣扎,用了内力挣脱了內侍的抓扯。
看见秦墨言瞬间黑下的眸子,秦玺顿时慌乱不堪,留着眼泪哭喊着抱住秦墨言的腿。
“皇叔,您说过只有您能罚阿玺,求您求您不要把阿玺送走,阿玺错了任你责罚,皇叔……”
情急之下忘却了应当称呼主人,自称贱奴,然而就是这情真意切的呼喊让秦墨言
⊙看書ㄖㄅ囘ㄖ寸不崾莣钌収藏んàǐㄒàNɡSんùЩù(嗨棠書箼)奌てòΜ有些恍惚。
俯视身下的人儿,梨花带雨,双眼通红见了血丝,她跟在他身边这许多年还从未如此失态。
犹记得当年他是想好好待她的,但是却……
“阿玺,要知道孤身边从来不留不干净的东西,你也知道孤当年有一匹爱马被别人骑过了,孤就把它宰了喂了狗。”
说着狠狠的拽着她的头发让她抬头:“孤待你已然仁慈了。”
秦墨言眼中戾气难掩,还带着点杀意,她知道那匹马……
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然而却依然看着他,比起被送到驯宠坊,她宁可被他杀死。
“阿玺确定要呆在孤身边?”
秦玺吞了口唾沫,“阿玺已经洗干净了,求您不要再送我走。”
洗干净了?
呵,秦墨言冷笑,被碰过了洗过多少遍也不会干净。
“留在孤的身边当孤的狗任孤如何责罚玩弄都可?”
他勾着嘴角摸着她的脸,说出的话却分外残忍。
她的一切早就是他的了……
秦玺毫不犹豫的点头。
秦墨言笑了:
“留在孤身边也好,孤看着你这张脸总能想起你那个病鬼父亲,看着你一脸痛苦的样子倒是能让孤有些成就感。”
秦玺脸上血色尽退,一脸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