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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几天,我又上白班了,因为安玉和班长沟通她想暂时先上白班,恢复充沛的体力要一个健康的宝宝。而我自己又不能倒夜班,班长安排了高力接替我们。郎子很高兴:“羽玲,我又能天天看见你了”他说。晚上他还特地买了些我爱吃的巧克力来庆祝,趁着方洁回家我们缠绵了好久,我发现他不喜欢戴安全套,兴亏我早有准备,提前吃了一片避孕药。

如果油水井正常工作,白班也没有什么大事,我们六个人就玩扑克,班长,郎子,安玉,我,资料员孙红,还有比郎子早来几个月的男生王刚。打三先,谁输了往谁脸上贴纸条,说实话,郎子的扑克玩得好极了,班长,安玉,王刚脸上的纸条多得快要把眼睛蒙住了,班长开始耍赖了,居然趁着咳嗽的瞬间拽下几张纸条,挨着他的我手急眼快接住还没掉地的纸条,毫不留情地把它们粘到班长的眉毛上,眼皮上。看着班长抓牌那费劲的样子,我们乐得前仰后颌,只顾尽兴的我没有注意到郎子已变了脸色。下班回到宿舍,去食堂吃了一个馒头喝了一碗粥,精神饱满的我悠闲地往回走,碰上来找我的郎子,他阴沉着脸,问他也不吱声,走进宿舍,他二话没说一拳砸在我的眼框上,猝不及防的我还没来得及喊出一声,第二拳接踵而至。在头晕目眩中耳边传来方洁的尖叫。

镜子里的我是淤青的眼圈,红肿的眼睛,凌乱的头发,旁边的方洁默默无言,同情的眼神却越发叫我流泪。

我大脑一片混沌不明白自己怎么会搞成这个样子,我怎么这么笨,从第一眼看见郎子我就应该知道他不是一个好人,我以为我是谁?他能打小茹就不能打我吗?可是我,真是鬼迷心窍,竟然被他追求到手。此刻,除了分手,我脑中再也没有别的想法。

一夜未眠,第二天我戴着墨镜在班车上躲避着单位同事的目光,可是在井组要相处八小时,我无法不让别人看清我的真面目,在安玉的一再追问下我实话实说:“除了他自己以外,他不允许我和任何男人接触,昨天是因为我把纸条贴到班长的脸上。”

“真没想到,郎子是个疑神疑鬼,小肚鸡肠的人。”安玉愤慨地说,一边左右偷窥,看样似怕郎子听见她的抱不平。奇怪的是郎子既不跟我道歉也不理我,晚间下班我直奔郎子家,和他之间一定要做个了断,我想。

他的房间烟雾弥漫,似乎算准我会来,我才一进屋他反手插上门,我突然被他撂倒在床上两只手上吊一样被他压住,用另一只手扯我的裤子,“混蛋,流氓,你干什么?”我气得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一口吐掉嘴里的烟头,咬牙切齿地说:“你来干什么?不是要和我来个最后的吻别吗?”他的嘴乱碰我的脸,脖子,天哪,他在咬我,“救命,救命啊!”我拼命喊叫,我惊慌失措的哭喊引来了救星,他在前屋看店的妈妈急剧敲门:“郎子,开门,你不能这样啊,郎子。”“郎子,你犯的错还少吗?当心有报应啊,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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