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
唇舌间的甘.苦好似他的心情,闻着手指间对方的芳香,绵延的情绪回荡在心头让他有些触动。
脑海中回想谢殃冗杂又细微的喘息,沈如郁发现自己热了。
突然他明白了自己忽略过的东西。
既然谢殃总要找人发泄,为什么不能是他。
“如果不能拥有,就是彻底毁掉也不会让给别人。”沈如郁嗓音微哑,在寂静的道路上显得那样冰冷。
他被自己这样疯狂的想法吓了一跳,皱了皱眉眼神带上了几分锐利,再睁眼时,那双眸子已经寒冷的像冬日结冰的湖。
他也厌恶这样的自己,他会趁人之危。
......
雕花窗户被人倏地破了一个小洞,伸进去了一根木棍,团团白气从外往里吹。
1805:“悠着点,小心自己吸进去了。”
夜晚的暖风纠缠喧嚣最后归于平静,周棠将迷魂雾全都往里吹去,湿漉漉的瞳孔环顾一会后悄然爬入殿内。
“他晕了吧。”周棠嘴角的弧度完美,手背拂起了额前落下的长发,脚步轻盈,“戒备也太不警惕了,如果有人刺杀他,现在就已经得手了。”
1805无语:“皇宫戒备森严,刺客都踏不进养心殿,他们可不像你。”
周棠挑了挑眼尾,慢慢朝寝殿走去,掀开门口的珠帘看到躺在床上熟睡的男人。
景邵五官俊秀温沉,睡着的他看起来洗去了所有凶气,帝王威严之相不怒自威,天地间仿佛只剩下了眼前这格外出挑优秀的男人。
如果没有谢殃,景邵可以是这个天下最尊贵的男人,后宫的一众宠妃也会爱他不能自已,大臣们崇拜又赞赏他的能力,莽莽无际天下都会赞扬他是一代明君。
难怪景邵那么想摆脱谢殃。
“睡着时还挺温柔的,也不疯。”
周棠上前伸手指抚了抚景邵的眉头,将袖子里的那包药拆开准备掰开景邵的嘴倒入。
忽然他动作一滞,摸了摸他嘴角的破口,已经结血疤了,看上去还是有种脆弱的美。
1805:“你咬的还挺狠的。”
周棠闻言垂下头俯身亲了一口,伸出细白如玉的手指为他掖了掖席被,“确实,看起来好让人心疼哦。”
他收回舌尖最后在对方唇上点了点,正想把药灌进景邵的嘴里时,对方眼睛突然张开了,盯着他眼底一片清冽,好似早就醒了。
周棠一愣,差点想骂死1805,这药不靠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