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殃,你想对朕做什么。”景邵好笑的喃喃,手掌推开了对方,坐起身看他手里的药。
不敢有所迟疑,周棠没回景邵,迅速捏住对方的下颚将药粉喂了进去,末了将药纸随手一扔。
见计划成,周棠也就不掩饰自己的微笑,站起身了调侃道,“皇上,臣给你喂的是毒药哦。”
面前之人脸上带笑,唇角一抿掩盖不住眉宇间的得意,一身幽香隔着距离都能闻到。
“谢殃,你就这么恨朕?朕还真是小看你了。”景邵怒极反笑,感觉谢殃刚刚在自己耳畔说的那些话虚伪又令人恶心。
他一把攥住周棠的手将他用力甩到床上,压着他的脖子,嗓音沙哑,“你就不怕你这身病骨被朕弄死?把解药给朕。”
周棠被景邵挑起了下巴,后者掀起眼皮在他健硕的身体上扫过,嘴唇轻扯吐出了两个字,“疯狗,臣没解药。”
换言之要杀要剐你随便,反正我脸皮厚。
......
龙榻上垂下幽幽纱幔,从床上传来的咽呜嗓音在深夜里如诱人的钩子,只见全身肌肤白嫩细滑的美人被疯狗压在了身下。
美人似乎还想挣扎偷袭,双脚不停乱踹想要踢走身上的疯狗,结果却是徒劳,只是无端浪费了体力。
由于体弱,他被迫着跪坐,颈后肌肤被吻成绯红,仿佛下一秒就会被疯狗的犬牙咬穿。
事实上景邵确实很用力,仿佛是要将所有情绪都注入,他一点也不管顾周棠的身体,即使对方的身体在颤抖,眼角绯红留着泪水。
“谢殃,朕恨你。”景邵的唇贴在周棠的耳侧,语气暧昧难明,嘴里说着最无情的话,身体却诚实的与周棠缠绵悱恻。
他本该是恨身下之人的,不仅给他下毒,还不断羞辱他,将他帝王的尊严粉碎彻底,堂而皇之进入他的寝宫。
但不知为何只要触碰到眼前人,他的心跳就快的不同寻常,心底一股莫名的心悸总是让他流连忘返,想要将谢殃锁在身边,锁在身下,夜夜与他共赴巫山云雨。
“呵。”周棠眯眼脸上露出醉意,“臣也恨您,恨先皇,恨这皇宫中的所有人。”
宫外一户府邸,燃着幽幽烛火。
“你说谢殃白日还在吐血,晚上就去了皇上寝宫?”
江允柳站在窗台边逗着小鸟,上好的的贡品柔缎外裳罩在他的肩上,深黯的眼底充满了平静。
男人外表看起来好象是放荡不拘的富家公子,但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精光却让人浑身一颤。
跪在他面前的黑衣人点了点头,随后指了指笼子里的鸟,在自己脖子上比了比,“大人,杨将军如今将要回京,他又那么弱,要不要...”
直接将他在宫中的人脉全部垄断。
江允柳视线在黑衣人动作上打转,轻轻抬了抬手阻止,“不用,我有其他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