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叔不好,反应太大了,太用力了。”
在军队里他什么时候见过这样娇气的少年,更何况把人磕了碰了这样好生哄着,要是让那群兵痞子看到了不知道又要怎么调侃。
周棠吸了吸鼻子,沙着嗓子说:“叔你什么东西杵着我。”
额角滴下大汗,男人咬牙切齿做了几次深呼吸,喉头里的吞咽带着隐忍:“你别动,没什么东西。”
再动就要出人命了。
周棠没动,但是他被这么顶着很难受,刚想退开一些,郝邵远就蹙了蹙眉心,单手用力拽进了少年的手,神情一下子变的模糊,嗓音沙哑,“小鬼,别动。”
他还不想被对方当成变态。
周棠不敢了,抬头用那双眼眸盯着男人,有些疑惑:“你是不是……”
听着耳边有些压抑的嗓音,男人无意识的吞了口唾沫,眼底有什么东西浮现, 沉寂,又再次闪过什么。
他松开抓着少年的手,改为搂紧了腰肢,与他对视。
月光从木窗缝隙透进来,在微弱的光亮里面,郝邵远看到了少年的眼睛。
对方那双眼睛里看不见一丝肮脏,就好像纯洁的无暇,肮脏的只有他自己。
鬼使神差的,望着那双眼睛,男人抬手摸掉了少年眼角的泪水,指腹从脸颊上划过,用力一抹。
周棠一下子就皱眉了,红唇微启,“叔,你的手好糙啊,别摸了,摸的我好难受。”
少年身上穿的衣服太大了,露出了锁骨,腰也很细,一搂腰线就都出来了,郝邵远越来越难受,自制力濒临奔溃。
就在他差点要忍不住对周棠做点什么时,他腾一声起身,带着枕头下床了。
“你叔去院子里睡,凉快点,你也早点睡。”
说完这话,他杵着一柱擎天就出门了,留着周棠一个人在屋子里。
1805:“他居然就这么走了????”
周棠面无表情的看着男人的背影,舔了舔唇,眼尾挑起闪过一丝志在必得。
别看男人走的干脆。
逃避不会解决问题,只会让问题发酵成大祸,周棠知道郝邵远头脑里已经乱的一塌糊涂了。
躺在院子里的凉椅上,郝邵远视线落在自己的大枪上,哭笑不得,“差点就缴械投降了,你怎么这么不中用。”
他又掏出一根烟猛吸了一口,下颚线绷的很紧,这是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