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不让孤摸?”
帝王一脸无辜,反而把周棠抱的更紧,唇瓣贴着美人的耳朵,轻轻调侃道:“孤就是想让他知道,你只能属于孤,是孤越c越喜欢的主子。”
江北暮,你这么炫耀是会吃教训的。
地牢尽头关押着曾经那风光一世的太子凤恒,此时里面坐着一个身穿囚服的男人,双目微阖靠在墙上,发丝微乱,却不蓬头垢面,依稀能看得出面容姿色。
想必刚刚周棠与江北暮的举动,他都听的一清二楚,既然听到了没什么反应,想必也并不想再见到他们。
周棠脚步微顿,就这么想转身走了。
“嗯?你不是要见见他吗,就这么走了不后悔?”
江北暮握住了他的手,温热的手指包住了周棠手上冰冷的肌肤。
在他看来,只有彻底断了这一条线,他才会安心,只要皇后永远呆在他的庇佑下。
“不后悔了,已经见到了。”
1805:“任务进度89%”
江北暮听的很开心,忽然用力一拉,便把周棠拉进怀里抱了起来,那红衣少年被黄袍帝王抱着离开地牢,众人只敢小心翼翼地看着,再感叹一句桑思棠真有手段。
就这样又过了几日,很快便迎来了端午。
清晨的天色还没有完全亮,早朝的钟鸣声就已响起,文武百官涌入了皇宫。
因着明日就是端午,各个大臣都在向陛下禀报近期国库银两,和设国宴的进度整理,宋君怀负责主要,也因此他知道这笔费用势必不少。
众人说完抬头,江北暮才像回神,懒洋洋的道:“嗯,有需就从国库那边拔,必须给孤做到最好,端午那日举国同欢,让百姓们也高兴点。”
如往常般等待陛下讲完,众朝臣本以为可以退朝,偏偏宋大人又说道:“陛下当真要在半月后立小侯爷为后?陛下可过问过他可愿意,当初又为何去往——”
宋君怀这段日子日思夜想,一闭上眼睛就是桑思棠那嘲讽又倨傲的表情,他知道桑思棠不愿意留在江北暮身边,一个男人岂会永远居于人下被一直羞辱,更何况...这人还是他曾经一直折磨的奴才。
他并不怕死,否则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挑衅皇威。
他只是...不想桑思棠再...
岂料宋君怀话落,满朝寂静。
江北暮眸色微暗,勾唇站了起来,眼底带上了讥嘲和冷漠,“宋爱卿,孤还以为你会一直聪明下去。”
众人揣揣不安。
“孤的皇后愿不愿意,你倒是比孤还要清楚?”江北暮一怒,就仿佛有一股威压冷风朝众人扑去,漆黑的凤眸凝着寒冷的杀意。
众人也是纳闷对宋大人的愚蠢可惜,就算桑思棠真的不愿意,那只要陛下想要,他还能逃过陛下的手掌心不成?
“孤讨厌有人对孤的皇后起心思。”江北暮扯起唇角,眼眸带起一层凉薄,“宋爱卿,事不过三,再有下一次,这个官也就不必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