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薄唇微不可察的抿了抿,微笑起来:“容玠,你——”
措不及防,容玠朝他伸来一只手,狠狠的把他扯到了身后的青石台上,他仰面躺着,身前是虚弱的容玠,他反射性想掏出袖口的毒针,想到面前的人是谁又生生忍住,没下毒手。
毕竟这人可是他花着金贵的药好不容易养回来的。
容玠上半身衣服早在翻滚间褪到了肩膀,露出大片胸膛,他看着近在咫尺的周棠,神情无辜,脸容嘴唇皆失去了血色。
“主人…奴好难受……”
他睁着那双漆黑的眸子静静的与周棠对视,分明已经快要难受的痴狂,却只是按着周棠的身体手腕,大胆的重复:“救我,魏公子。”
周棠的解药并不在身上,他想回去拿,却被拦住,容玠按着周棠双腕,手指缓慢地摩挲着他腕侧,好像在感受什么,他眸光有些模糊,“你要抛下我走吗,你不要我了吗?”
他的眼神如同会吞噬人心的妖魔般迷人。
不让他走,又喊难受,周棠眸色闪过戏谑,忽然一把掐住了容玠的下巴:“知道我是谁吗?解药不在我这,回去给你取还拦我?你这是要以色侍人,让我当你的解药?”
隐仙谷毒医百毒不侵,血同样可治百毒,但周棠知道他未必算计到自己头上,因为这毒发时可使人神智不清,就如同服用了罂粟一般,头疼又神魂颠倒的晕眩。
容玠被质问的一愣,眨了眨眼,视线聚焦在周棠脸上一颗巨明显的红上又开始涣散,才无辜的道:“以色侍人…奴要、要以色侍人,取悦主人。”
他凑近了周棠,手腕抓的格外的紧,但明明周棠只要翻手一掌就能把他拍远,却是真切的舍不得。
那还得再花多少钱啊,他种出那些药材也不容易。
而就是这么一出神,便给了容玠可趁之机,对方柔软的唇瓣贴在了自己的眼角上,周棠还没反应下来,便一路向下,犹如蝶翼般掠过周棠的脸颊,细擦过他的下巴,最后落在红红的两块微张的唇肉上。
他亲得很仔细,嘴唇密密地覆盖着周棠的唇肉,一只手轻抓住周棠的手腕,温暖叠着温暖,最后,他缓缓的探出了舌尖,想要索取周棠唇齿里的口涎。
喉咙深处传来略带压抑的呻吟,低低地如同奶狗呜咽一般,容玠的手指紧扣住岩石边缘,眼眸里隐约有湿润之意,“主人,脑袋好疼,身体好冷。”
因为身体冷,所以才更想要汲取周棠身上的温度,温凉带着凉意的肌肤沿着周棠的脖子一路亲吻,嘴唇来到他肩头时,周棠发现容玠一只手就挑开了他的衣领,直接咬了上来。
“嘶——”周棠感觉锁骨一痛,低头看那容玠埋在他胸口舔着什么,紧紧拽着他的身体,似乎想要掀开他的衣裳,却不得门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