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青石玉台正好能容纳他们二人躺下,吻痕和咬痕从周棠带着伤痕的白皙开始,漫延到圆润的肩头,顺着起伏的肌理向下漫延,不知不觉中衣裳已经滑到了腰,被咬的地方都渗出了血丝。
“你莫非真是狗,咬的这么用力。”
周棠斜睨着趴在他身上仍旧一脸清风亮节的高雅之相,嗅嗅啃啃,时不时舔他的嘴,他的胸膛,抱着他这样,似乎就能解身上的瘾。
可这么点血,怎么够呢。
周棠看着,忽然恶胆从中生,单手拽住了容玠额发,把他拽了起来,眼角微微的上挑,眼波流转之间闪过妩媚,微微敞开的领口下,线条优美的颈光洁,其间还有几点红痕,胸膛起伏着道。
“容玠,既然你这么会舔,想要解药,不如帮主人舔舔其他地方?”
他恶劣的笑着,殷红的唇瓣勾起十分挑衅的弧度。
突然被周棠拽起,容玠长长的睫毛上挂着几滴水珠,白皙的皮肤蒙上一层水光,特别是脸颊眼尾都红了,显得煞是动人,他似乎没反应过来,嗯了一声?
“舔…哪里…?”
周棠笑的更恶劣了,既然不让他走,那他就要趁着对方不清醒,欺负到底了。
周棠一把撩开了衣袍,手腕翻转,里衬裤子就松了,随后他用力把少年的唇按在自己那处,艳丽的眸子满是戏谑:“就是这儿啊。”
谁料没有看到难堪,也没有不适应,容玠居然直接撩开布料,直接埋下了头。
这是一种极为暧昧潮涌的方式,因为周棠身体最隐秘的地方突破了最后一层布料的阻隔,被另一个人掌握。
这回,是周棠的反应更剧烈了些,他的身体如同拉紧的弓弦一般紧绷着,没想到容玠温度那么暖,简直如同羽毛骚刮他的肌肤。
喘息很快变得急促,青年情不自禁松开了手,目中仿似有星光闪动,蹙眉,眼尾飞快掠上一抹重红,红唇也紧紧咬着,隐忍又欢愉。
却在心中想——
他都这么羞辱他了,也不见他黑价值上升,亦或者一丝面部表情泄漏,那异常清雅的脸容上,反而呈现的是一种柔和的漫然,就好像他本就愿意,只要是主人下达的命令,他都甘心做到一般。
而周棠也终于在容玠卖力的侍奉下,将解药撒进了他的喉咙,等对方恢复了意识过后,意识到他正是以怎么样的姿势大胆的冒犯主人,脸色有一瞬凝滞,甚至那双漆黑的眼眸泛起不小的波澜:“主人…这,奴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