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知道啊,刚才我和张一语狂爬了十楼,乖乖来,累得我几乎要吐血!”许冬笑着说,我知道,他这是为了缓解一下这周围紧张的气氛,毕竟刚刚看到一个死得很惨的人,而现在就走在这阴暗的楼道里了,怎么也会让人感到心里恐惧得要命。
二十五层楼以上的人就很少了,偶尔会看到有几个医生匆匆在走廊里走过。
我们加快了脚步,很快便来到了顶楼,穿过杂乱的走廊,我们径直来到了天台前的那道铁栅栏门外,这门没有被锁上,只是用那个坏掉的锁挂在门闩上。许冬一伸手便将那烂锁取了下来,“哗——”一下子拉开了铁门,惊得四周的灰尘迭起。
此时的太阳正在火头上,耀着她的淫威,几乎要把周围的一切都给点燃了。天台上是一大片空水泥地面,因为长时间没有人涉足而在地面上积了一层白色的垢,在太阳的照耀下,显得白花花地。这里风很大,吹的我的头发乱飞。
“你站在风中的样子好好看啊!”许冬笑着说,“整个一大美女啊!”
“你小子少贫嘴,想想我们到天台来做什么的啊!”我不好气的说。
“我想,我们已经找到了什么——这个!”说着他指着脚下的地面。
顺着他指的方向,我看到白色的水泥地上有一个“井”字,是被人用锐器划刻在地面上的,从刻痕来看应该是不久前刻的。
“井?怎么又是一个井字啊?”我很是疑惑,又想到了那张冥婚照片上也有过一个“井”字。张一语曾经推测过说着“井”字应该是某个标记。
“这到底代表着什么呢?”许冬也很疑惑。
“我也说不清楚,张一语推测说是某个标记,你怎么认为呢?”我问他。
“我更不知道,我除了在我奶奶家见过井外,就没在别的地方见过什么井了!”
我们一起走到了天台的边缘,也就是刚才一语外公跳下的地方。我又想到了他跳时他脸上诡异的笑和那凭空产生的歌声。
“不要太靠前啊!”许冬提醒道,“别再楼下的人认为又有人要跳搂了啊!”
一语外公跳下的地方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我们天台一行只找到了这个“井”字。
许冬拿出了手机,“现在可以给张一语发个短信了,问一问他的表弟在哪里住院!”
不多时,一语有了回应:“十六楼八号五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