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许茗仪已管不了那么多,短短的一炷香时间,她已在心中默念好几遍‘封建糟粕’了。
“好的。”今天小姐心情好像很好。
这马车从外面看很是平平无奇,进了里头,才能看出材质的不同来,车顶挂的一盏夜明珠,微微的珠光被盛在镂空的铜筑花鸟盘中,零零星星的散落下来,照在车厢的四壁上折射出五彩的光。
‘什么品味!’许茗仪越来越搞不懂这个阿素了。
扇河虽得到允许进了车厢,但自觉盘坐在下方,不敢将视线投注在主人身上。
直到许茗仪伸手握住车窗旁的那串珠帘上,扇河的脸色一下变的惨白,颤颤巍巍的又要跪拜。
许茗仪也只握了一下便松手了,于衣衫上擦了擦,那跳动的触感还残留着。
‘怪不得阿素整的跟双面人似得,这城里的玩意儿是真的变态啊’
“小姐...小姐,贝珠她什么都....”扇河哆哆嗦嗦的,她根本不知道阿素会去触碰。
完了,她会觉得恶心的,她们最不喜欢....
"扇河。"
完了。
扇河已经想不起来此时自己泪流满面的丑陋样子,是不配出现在小姐的视线里的,只愣愣的抬起头来。
要被杀了。
“我记得她是你的?”
“是奴婢的妹妹。”扇河已面如死灰,早知如此她应该在见到小姐的那一刻就以死谢罪的,不拖累任何人的死去。
“你不要哭。”
深深地吸了口气,她真的犹豫了好久,到头来还是觉得这种做法适合她许茗仪。
许茗仪用自己的衣袖将扇河的泪水擦干净,无奈道
“我的身体...今日我好像忘了许多事,你能一一说于我听吗?”
许茗仪在衣衫中翻找传音符的时候,便发现阿素的这具身体上,有很多切割的痕迹,大大小小的数十处。
下手的人很利落,不长不短的两寸,遍布四肢,胸口和小腹上也有,最新的一道是在左心口上,还能渗出些血珠,许茗仪试过调动灵力使之愈合,那伤口却裂开的更厉害了,她只好撕了块布自己缠住。
扇河是妖,她用了手段遮掩自己的妖气,许茗仪握上那珠帘后,车窗上的帘子也被打开了,许茗仪得以窥见这月停城的一角。
显然,高楼亭阁站着的是修士,像扇河这样的化形的妖兽多是跪着、趴着、狼狈着为人取乐。
“你会再背叛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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