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茗仪为了快速还原阿素的遭遇,其它符文都跳过了看的,即使如此也花了一个上午。
现在有些句子她不用贝珠提醒也能读的差不多。
不知道扇河能不能带着她想要的消息来,许茗仪叹了口气,将最后一本带着朱砂沾染过的符书放回书格之中。
“对不起...”贝珠小声的说道。
她在符楼里待过,姐姐将她救出去了,却没人来救阿素。
“为什么道歉?”许茗仪没立场指责他们,也没资格替谁原谅,她就只是单纯好奇小珍珠是怎么想的。
“姐姐...我们...都对阿素做了不好的事...”
"现在知道了以后便不会做了吗?"许茗仪知道,扇河的背叛哪次都是不得已,这一点阿素也应当是比谁的清楚的。
“我....”
自己的命运若是不能掌握在自己手中,又何来底气向他人保证呢。
“之后再说吧,这不是你一个小孩操心的事。”许茗仪下了一层,在无人的转角处对小珍珠说道。
光线从窗户翻进来,给许茗仪上了半面妆,只见她唇角勾着,眼窝有些疲惫的深陷,朝那两个符修吩咐道
“上去收拾收拾吧。”
话音刚落,便只剩下一片衣角自门边燎过,暗色斑斓着摇晃,孤单着又连成一片。
一层本不点灯,嵌在璧上的琉璃灯皆是装点门面用的,微小的摩擦声自门外传入两人耳中,起了个头,带着室内一声又一声的脆响,定睛去瞧,竟没一盏好的了。
“他...会来找你的!”贝珠又惊又惧。
许茗仪听了却忍不住笑
“炸了灯而已,他等的可不止是这个。”
许茗仪感受着身体的变化和体内灵力的流失,突然觉得她一直以来是不是太看重殷函孟了,到头来,阿素才是她最难懂的那个人。
她做【船家】做惯了,一门心思只想着偏移,只想着改变,熟不知阿素一开始便已将答卷交到她手上了。
余辛只是开始。
她是比许茗仪还大胆的赌徒,这是一场博弈,阿素有的太少,但她太像殷函孟,知道什么才是最有价值的。
符楼顶层,有鸟儿从空中直俯而下,落在窗檐上,尖红嘴,短窄翼,湛蓝的翎羽,在海上倒是少见,一人坐在窗前,抬手去逗弄,眉峰半挑,自言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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