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鬼婴看去,再次注意到新娘,才发现她脖子上挂着我留给王曼的精致小棺材,这是我做的道棺。
鬼婴带着的龙气追根还是来自五棺,五棺削天龙龙运养人龙运,五棺逆冲卡在我这里,我就代表着天龙龙运,削下来的气运养着赵家一代人,鬼婴带着的淡薄龙气与我关系不浅。天龙不是单指一个人,几十年前诸葛老头是五棺主角,他当时就代表天龙。
棺材养尸也能养鬼,王曼设法让鬼婴借着我的道棺吞五棺散发的龙气,让鬼婴从胎儿成长为婴儿。
再联想到鬼婴啃我,空洞的眼眶长出鬼眼,还真应了“画龙点睛”,它完全成了鬼中异数。
胎儿死了是鬼胎,它是胎中鬼那就是赵文和新娘死去的女儿,阴阳本相隔,胎也是一道轮回,鬼胎在王曼设法下,借我吞龙气破开鬼胎成婴,打破鬼不能成长的制约成为鬼中异数,按因果还真算我和王曼的鬼女儿。
冷静的算清里面的因果,我看着又趴到新娘头上的鬼婴,听着它反复的喊:“这个妈妈要自杀,崽崽不让。”看来它是要断了这一世没出世的因果。
断因果,能杀了新娘断开新娘与赵文之间的纠缠,也能解开新娘的心结,只是看鬼怎么选择。
以德抱怨,去下面当小鬼王也应该是个好女王,不错。
面对鬼婴求助的眼神,我在众人面前装着痴呆的样,认真琢磨着该怎么办?
心病还需心药医,新娘被鬼迷的时候还念着“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病因应该在这,她到底在想什么?
第二百零二章 算计
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
南唐后主李煜写这首词时,属于锦衣玉食的阶下囚,皇帝与俘虏的差距很大,只有在梦里才能忘记身为阶下囚的事实。新娘念这个是说她嫁人被囚?还是说跟赵文的曾经是一场梦?又或者说只有在梦中才能忘记她的现状?
我换位思考着新娘的内心世界,不着痕迹的对鬼婴点了点头,它啧巴着小嘴,趴在新娘头上自娱自乐的玩起了新娘的挽发。
新娘再次身体僵直,神神叨叨的走向窗边,单手抓着窗帘看着弥红灯里夜景,迷离的重复那首词。
客厅再次陷入了诡异的静,我装着抽搐两下,迷糊的看了一会人群,破口大喊:“有鬼啊……”慌乱的跑到门口,来回摇着门柄,故意装着手脚慌乱打不开门。
一个中老年男打了个眼色,他和比较壮实的男子过来把我押到沙发上坐下,中老年强压着惊悚,问:“你看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