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的白衣女人似乎能明白冷艳的感受,伸出一只手臂环住了她的腰。另一只手在她的肩膀上安慰的拍了拍。
"亲爱的,这事你处理的真棒,冷艳那臭婊、子。居然妄想偷偷生个孩子,然后好套牢我。她做梦。别说她没有那一百万,即便是有,我也不会娶她的。"白超仿佛是回到了自己的家,自然的解开领带随手丢在一边的茶几上,然后放松的躺倒在床上。
"那是当然了,那个女人我本想难为她一番,让她能知难而退,却不想她还挺能抗,硬是将整栋打厦的卫生间都担了下来。如果她能乖乖的工作,做一辈子的清洁工也就罢了。偏偏她偷偷的怀了你的孩子。妄想抢我陈思影的男人。她也不照照镜子。不过话说回来,推她下楼的时候,我还是挺害怕的。"
陈思影也脱下了外套,爬到了白超的身边,纤长细腻的手指在白超的私处抚摸。
"亲爱的,那个女人也这样摸过你么?"陈思影略微带着一点醋意的问。
"怎么可能,她就是个木头,一点性感和趣味都没有。我有时候都怀疑她到底有没有感觉,身材也不怎么样,哪能和你比啊,我的小宝贝。"白超一伸胳膊,将陈思影搂在了怀里。陈思影发出一阵甜腻的媚笑。两人犹如干柴遇到了烈火,顷刻之间燃烧起来。
床边的白衣女人津津有味的看着床上的真人秀表演。而一边的冷艳早已是体若筛糠,脸色煞白。
冷艳怎么也想不到,她日思夜想,拼了命的去爱的男人居然如此背叛了她。而且她在那男人的口中却是那样的不堪,往昔的柔情蜜意,过往的朝朝暮暮,彼此曾经有过的患难与共,在此刻看来居然是那么的可笑。
痛已经不能形容她此刻的感觉,从刚刚两人的对话中,她已经明白了,她肚子里的孩子也是他们给害死的。陈思影是白超的新情人,而那天推她下楼梯的也是陈思影。强烈的怨恨在冷艳的心底弥漫。
记得最初白超追求她的时候,她说如果有一天你不爱我,我绝对不会缠着你的!而现在,白超离开她也就罢了,居然还要弄出一个三年一百万我就娶你的约定。为什么要给她绝望的同时又给她一个希望?而在希望破灭的那个瞬间,她才明白原来所有的一切都是谎言。
冷艳拼命的咬着唇,她想怒骂,想尖叫,想痛哭。但身体此刻已经完全不听她使唤。她什么都做不了,也叫不出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两人在她的面前缠绵悱恻,交缠翻滚。
半个多小时之后,两人各自穿好了衣服,彼此拉着手出去吃饭了。一边的白衣女人遗憾的摇了摇头:"表演的倒是挺精彩的,可惜了,才坚持半个小时。冷艳,你都看明白了吧!"
冷艳用绝望和愤怒的眼神盯着被蹂躏一团的床铺不言不语。
白衣女人幽幽一声叹息:"女人啊!为什么总是在伤过之后才能醒悟?"冷艳的身躯一阵颤抖,片刻后缓缓闭上了双眸,泪水顺着眼角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