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人搂着她的纤腰消失在房间里。
冷艳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被送回天桥下的,也不会想她们是如何离开那个房间的,等她再次睁开眼睛时,她已经回到了天桥下。白衣女人消失不见了。她现在什么都不想想,坐在一个角落里眼眸无神的盯着路上来往的人流,瞳孔中完全没有焦距。
过去和白超在一起的一幕幕在她的眼前浮现,那些她们共同走过的风风雨雨,彼此共同经历过的生死离别,五年的时光,蕴含了一个女人最美好的青春岁月。这一切的一切都给了那个叫白超的男人。
心已经不能用痛来形容了。那支离破碎的感觉,让冷艳整个人犹如被掏空般的难受。她现在已经连死的心都没有了。那是一种哀莫大于心死的极致伤痛。
"姑娘,看你一脸的悲戚,可是有什么伤心的事?"一个满脸慈善的中年女人蹲在冷艳的身前,眼眸里蕴含着浓浓的关切和不舍。
冷艳的瞳孔慢慢的恢复了焦距,疑惑的看着眼前的中年女人。
"姑娘,我是来北京办事的,刚好路过,看你这样子让我想起了曾经在外打工的女儿。你们都是这么的相像,就算是有了天大的事都不肯给家里打个电话。让我们这做妈的。。。"中年女人一脸的悲戚,眼角泛出几滴泪水。
冷艳愣了愣:"你的女儿?"那声音空洞觉远,好似从十万里之外飘来的一般。
"是啊,我女儿和你年纪相仿。可惜啊,年少轻狂,出了事怕我说,咬着牙不肯给我打电话。结果,想不开自杀了。"中年女人眼圈泛红,泪水再次顺着脸颊划过。
冷艳似乎被深深的触动了,她也想到了远在几千里之外的母亲。她也一样的在为自己担心啊!母爱是最伟大的,就算全世界的人都背叛了她,母亲永远不会出卖自己的女儿。
"姑娘啊,你也是无家可归么?是不是一个人出来打工没找到工作?"中年女人急忙擦干了眼泪,换上了一脸的慈善。
"阿姨。"冷艳轻柔的叫了一声,
"叫我秀姨吧!看你这孩子,这小花脸弄的,好好个姑娘,你这又是何苦啊!"秀姨掏出一块手帕在冷艳的脸上擦拭,冷艳嗅到一股淡淡的幽香,犹如母亲身上的味道。
再看向秀姨时,感觉她就像是自己的母亲,张开白色的羽翼等待自己投入母爱的怀抱中。一股淡淡的归属感袭上心头,悲戚的眸子里涌出淡淡的迷茫,随后变得呆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