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们凭本事弄银子,而你却又是什么东西,尽在道上享现成的,你骗我们昧良心,你比我们又强到哪里,你连昧心钱也抢、也敲,王八蛋你还是人!”
来如风一笑,道:
“听口气好象找猜对了,那就拿出来吧!”尖刃已沾到沟鸿的右眼皮,而使得勾鸿身子直向后仰。
突听勾大娘凄厉的喝道:
“来如风,算你狠,你把刀收起来,老娘这就给你。”
微点着头,来如风后退一步,只见车上勾大娘也不知从哪儿摸出一个小木匣子,背对着来如风,打开匣子,很快的从里面抽出两张银票。
勾大娘收起木匣,先藏好之后,这才十分痛心的道:“来如风,你拿去,买寿衣寿材,准备办后事吧!”一抖手,把两张银票掷在车下。
来如风伸手抄起悠悠荡荡飘来的银票,突听勾鸿骂道:“滚!滚你娘的远远的,我不要再看到你这王八蛋!”
两个指头弹在银票上,然后小心的折叠起来揣入怀里,来如风一笑道:“贤夫妇的两条命算是又活过来了,我先向两位致十二万分至诚的敬意,但愿二位从此能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勾大娘气得翻白眼,小塌鼻几乎被她抽到脸皮下,而成了个母猩猩。
来如风一笑,又道:“二位贤伉俪,可想知道令弟勾通的消息?”
勾鸿怒道:“我二弟好好的,用不到你来说。”
勾大娘也道:“小子,你省省劲吧,我那二弟在我们出门的时候,他是在郝当家那儿,用得着你来通风报信?”
来如风哭丧着脸道:“千不该万不该,你们那好兄弟不该同那姓郝的搅和在一起呀!二位还不知道吧,天大的事难道你们不想知道?”
勾鸿身子一挺,道:“我兄弟怎么样了?”
勾大娘似也听出味道不对,当下也急问道:“小子,你可要实话实说呀!”
来如风道:“从我来如风嘴巴里说出来的,那可是如假包换,不折不扣的大实话。”
勾鸿早已不耐烦,道:
“那就快说!”
哈哈一笑,来如风手一伸,道:“二位,我远道而来,为的是啥?”
勾大娘气虎虎的道:“又要银子?”“勾大奶奶,你多体谅!”
勾鸿喝道:
“滚!你这情报用不着出银子去买!”一面对老婆道:“套车,咱们赶往宝山,只要找到郝天刚,一切自会明白的!”
来如风道:
“姓郝的早已在阎王殿受那剐骨熬油死罪了,二位赶到宝山,也只能为郝天刚那老小子叩个告别头罢了。”
勾氏夫妇大吃一惊,道:
“你小子胡说八道,郝天刚一方霸主,武功盖世,放眼当今,数不出几个人可以与他论长道短的,你小子是睁着两眼说瞎话。”
来如风脸蛋皱成豆腐渣模样,无可奈何的道:“来如风说得明白些,郝天刚如今早已不在这花花世界,就连他那个宝贝儿子,也早已先他而翘了!”
“是哪个王八蛋下的毒手?”
来如风一咧嘴,道,
“这个在下就不知道了。”他一顿之后,又道:“以我看,二位还是多问问有关勾老二的消息才是。”
勾鸿道:
“好!你把我家老二怎么样了?”
来如风一笑,右手一伸,道:
“拿银子来!”
勾大娘狠声道:
“多少?”
“五千两不多吧?”来如风比了个巴掌。
勾鸿气得抓刀要拼命,只是胯骨上正痛得他龇牙咧嘴,只有把手中泼风砍刀又放下。
勾大娘翻过身去,又打开了那个小木匣,小心的抽出一张五千两银票,道:“来如风,你要是诳了我们,就算你躲到天边,我们也要把你抓回来扒皮抽筋。”手一抖,银票早被来如风接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