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路子还挺熟,还知道叫外卖,不是,妹子,你刚才不是说你已经修炼了5多年了吗,我算算啊,那你起码得是明末清初的人氏啊,咋还懂外卖这么现代的事儿,呵呵”胖子见老烟儿奶奶气鼓鼓的模样极为可爱,忍不住和她逗起了咳嗽。
“拜托,我只是修炼,又不是被冷冻起來,人世间的沧桑变幻,我们仙族一直是目击者与见证者,什么我们会不知道啊,再说了,你们人间的很多大事,我们仙族也是出力甚多的,可惜你们根本就不知道而已。”老烟儿奶奶对着笑么滋的胖子翻了个很蔑视的白眼,随即脸一板,很严厉地说道:“我再说一遍,你们俩要管我叫老烟儿奶奶,别妹子妹子地跟我套磁,找抽呢你们俩。”
见我和胖子被老烟儿奶奶一顿夹枪带棒的斥责造得灰头土脸的,沈涵和老火这个乐啊,乐完了,便拉着老烟儿奶奶去电脑上看那些不断制造出赝品美女的琳琅满目的化妆品去了。
我和胖子缩缩脖子,竖起衣领,出了诊所的房门,去附近的饭店订菜。
半个小时之后,饭店的服务生骑着一辆车厢里放着硕大的铝合金带保温箱的倒骑驴(人力三轮车)走在前面,我和胖子缩着脖子,抱着膀子,咝咝哈哈地跟在后面,怎么看怎么象押着刚抢來的粮食送往鬼子炮楼的皇协军,他奶奶的。
回到诊所,打发走服务生,我和胖子忙忙活活地放桌子、摆盘子,一番忙乱之后,过生日的老烟儿奶奶坐了首座,沈涵、老火、胖子我们四个分坐两边,胖子掏出两瓶低度的“神鹿部落”白酒,拧开盖,分别给每个人满上,然后,按照东北地区谁请客谁张罗第一杯酒的习惯,胖子说了几句“生日快乐、吃好喝好”的片汤话之后,我们俩就甩开腮帮子,撩起后槽牙,开始大快朵颐。
沈涵和老火也不是那种吃根榨菜都得擦擦嘴、故作有教养、玩儿情调的小女子,那吃相,嗯,不说也罢。
可是,吃了沒几分钟,我们四个人就都停下筷子不吃了,并齐齐地地看向那将整盘白斩鸡都端到自己跟前的老烟儿奶奶,心中不约而同地感叹道:原來饭还可以是这么吃滴。
(各位书友大大,国庆假期快乐,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