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我忘了,这玄铁剑乃是冥府里的至阴致寒之器,我火力壮,倒还真沒觉得有啥异样,可你不行,你是**凡胎,体内一下子进入这么强烈的阴寒之气,太损你阳气了,呵呵”胖子一见卓凡二嫌那玄铁剑太过冰手,这才意识到卓凡二不比吞过摄魂珠、练过导引之术的我们这两个神棍,哪里能够承受得了玄铁剑那好似千年冰川一般的寒气,出现这样的反应亦是情理之中。
胖子跑过去,从雪窠子里捡起那柄玄铁剑,发现玄铁剑周围的雪花在遭遇到來自玄铁剑散发的极阴寒气后,都已经凝结成了冰凌状晶体,不禁摇头咋舌,亦感到有些意外。
这时,那些鬼魂们已近将我们团团围住了,正虎视眈眈地上下打量我们,似乎是在考虑先挑谁下手。
对于这些鬼魂,我和胖子全无惧意,因为我们在用阴阳眼仔细地观察和感应了一会儿之后,并沒有发现这些鬼魂们有什么异乎寻常之处,不过就是些心中似乎怀有隐约怨念、急于找到替死之尸身以应付拘魂鬼差的不良鬼魂而已。
然而,出乎我们意料的是,那些鬼魂们呢在将我们仨围住以后,并沒有像鬣狗似的一呼啦扑上來咬我们,反倒是一个个张开双手,看向我们,好像是在组团做弥撒似的。
我和胖子,还有卓凡二正纳闷,就见那些鬼魂们忽然整齐地发出了一阵好似风吹漏房子的“呜呜”声,然后就齐齐地向我们仨的头上方垂直飞起。
就在那些鬼魂们正很嗨地玩完垂直起降后,不出三秒,就见我们仨现在所处的、原本都是白雪茫茫的桦树林子里面骤然刮起了一阵迅疾无比的怪异旋风,不仅一连刮断了几十株白桦树,还从齐腰深的雪地里卷起雪块并砸向我们仨。
我和胖子顺手各自用不化骨的手臂及玄铁剑去拨打那些很有力道的雪块,结果在拨打开几块雪块之后,我们哥俩都感到了一丝意外:这些雪块不仅很沉,还很硬,震得我们哥俩的手臂都是一阵酥麻。
“妈了个炮仗的,啥jb雪块子这么沉,合金的。”胖子嘴里骂骂咧咧的,同时伸脚一踢一个刚被他拨打下來的雪块子,却哎呦一声单脚蹦了起來,疼得鼻涕都飙出來了。
我见胖子神情不对,赶紧靠了过去,也用脚一拨拉那个让胖子很受伤的雪块,赫然发现,操他美利坚大爷的,这哪里是雪块啊,里面裹着的,竟然是如假包换、还粘着已经成颗粒状的雪花的石头,而且还是那种硬度堪比金刚石的花岗岩,难怪死胖子一脚踢将上去会露出如此痛不欲生的悲催表情。
“操,这些逼也太他妈损了,竟然用夹心的石头块子砸咱们,太你妈坑爹了,你们还能再损一点儿吗,啊。”胖子平生最恨的一种行为,就是办事儿不敞亮、喜欢耍诈玩儿阴的,所以一见到那些带包装的“雪块子”之后,当时就炸了,指着那些脸上神情麻木、看似缺心眼儿,却总是能整出出人意料的害人之举的鬼魂们破口大骂,什么难听骂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