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这般,白璐闭上双眼,等待高潮降临--只要自己到了,老师也就快了--给他点时间醒脑,会待自己柔和些的。
金邦累了,腰酸跨软。虽然白璐极瘦,但他也撑住她上下挺动几百回了--至少他觉得有这么多次--她甬道里的千沟万壑怎么还没大幅收怵?蜜液怎么还没劈头盖脸浇在他龟头上?她怎么还不七零八碎地念他名字?妈的!她腻了么?还是自己满足不了她了?
换个姿势。金邦架住白璐腰窝,把她抛到沙发上,双膝跪地。
白璐不喜欢背后空着,没有老师的体温,所以娇弱地唤了声"金邦--"想让他伏到背上。
结果,金邦倏地一下精关失守--噗的一声,全部交代了--连他自己都觉仓促:他的确快到了,但腰部还没发力,精巢里小蝌蚪还没擦出火星,怎么就--泄了呢?
更令他忧心的是--她满足了吗?
白璐感觉下身流入一股凉气,好像坐在冰垫上--以前不是这样吧?满心狐疑。糯声问道:"老师……你好了么?"
"咯--吱--"金邦咬牙的声音好响--两人都听得见--他的怒意已经到达不可控制的地步:她还没到,他就泄了……想起前妻的嘲讽,他做了个可怕的决定:
今天要让白璐高潮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