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邦把白璐夹到厨房--阳物未从花径滑落,他拦腰托住她--把她推倒在餐台上。
"喊我!"一声命下,好似打桩机发动,白璐的小腹明显抽搐。
"冷--"大理石餐台上没铺桌布,寒冬腊月,白璐的屁股蛋直接贴上去,寒气刺骨。
"我他妈叫你喊我!"金邦真是气红了眼,什么也不顾,声大得吓人。
"金邦……唔……疼--"白璐支离破碎地叫唤着,她觉得下面好痛--寒意刺激得她想缩紧双腿,但他的大手又生生掐住膝窝,要把她撕开--她只想喊疼,丝毫没有快意。
金邦只顾无休止地抽插,任由她手指钻撵他颈后的皮肉--偶尔低头--她吞吐蜜液的穴口,已经堆起白沫,细密的柔软阴毛全被打湿,泛着乌泽;而他自己的男根,虽然粗大,虽然狰狞可怖,但实际上外强中干,绣花枕头--明明被她花径内的沟壑小舌搔挠唆舔,欲火焚身,怎么--气力就用不到那一根上去?
"白璐--快喊我!让我硬起来!"金邦抬头,向上翻眼--一种贯穿全身的触电感,他捕捉到了--快了,还要一点催情的兴奋剂。
"金邦--去床上好不好……好冷……"白璐尽力让口齿清晰,不过她的神经,早已被有些疯狂的金邦折腾得涣散。
"哈?不行,就在这里,这个高度刚好……白璐,今天你不爽到晕过去,我就不会停--一直做下去……"金邦真的疯了,对白璐的哀求熟视无睹,而且还把她翻过面,让她敏感的乳尖、胸骨和大腿根直接扣在冰冷的台面上。
"唔……不要……太冷了--"白璐趁翻面,金邦略微撤出她身体,本能地向前逃去。"啵"的一声,竟让它整根落出,落在台面上。
"艹!"金邦被突如其来的寒气惊得一缩,马眼吐出小股浓精。不行!他不能就这样交代了--白璐呢?
金邦往前一倾,捉住白璐双肩就往下按,马眼立刻抵住一处穴口,再用力一顶--妈的--好紧!怎么连塞个龟头也这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