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白璐痛苦的尖叫--极具穿透力--隔壁都能听见。
这下,金邦清醒些了--身下的小人儿不在娇喘媚呼--她在彻头彻尾、撕心裂肺地尖叫!
低头。金邦傻了眼--他插进她菊穴了,而且何止一个龟头--大半截没入,起码十五公分!穴口一圈撑得发白,鲜血噗噗往外涌,顺着翕动的阴唇,滴滴答答流到台面……
"我求求你……出去好不好?太痛了……"白璐泣不成声,一字一顿地抽噎,全身缩成一团,颤栗。
金邦方从错愕中惊醒--这下是真醒了--他真的鲁死了,简直禽兽。
"对不起对不起--老师错了--这就出来,你再忍会儿啊……"金邦一面拼命道歉,一面快速抽拔--他没看见棕黄的污物,全是鲜红的血丝--心疼了,碎成小片。
"慢点--疼的……"白璐口齿不清,意识开始模糊--身下的痛楚激活隐匿于脑海的天台的羞辱,两者逐渐融合--白璐心态崩了,哭声再也抑制不住,泄洪般暴发。
"好好好老师慢点,不哭不哭--快了啊--还有两公分……"金邦托起她的胸乳,掌心冰凉--她浑身都在斥责他,刚才多过分、多混蛋、多畜生。
恍惚间,白璐听见敲门声--金邦还在她身体里,"两公分"怎么还没完?
屋内安静得只能听见金邦的呼吸和白璐的抽泣。
"白璐--你衣服落我家了!"门外,传来常贵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