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请祖母明示!”
“你!罢了,你来说……”刚要开口训斥,只觉得气血翻滚,头疼欲裂,遂随手指了一跪地的嬷嬷。
嬷嬷得到指示,深低着头,娓娓道来:“近日,关于三少爷与叶小姐母亲之事,在长安街上传的沸沸扬扬。”
“原来是这事……”神色一变,不敢相信的盯着老夫人说:“祖母不会以为是孙女说的吧?”
仞老夫人恨铁不成钢的注视着仞子舞,怒气冲冲的训斥:“知道此事少之又少,为何你一偷听,长安街便开始谣言四起?!”
“还原来是这事?你可知道,这是天大的丑闻!冤孽啊!对大将军府岂是蒙羞那么简单!简直是!简直是耻辱!”连声哀叹几声,扶在拐杖,老脸通红,气的浑身发抖。
“祖母,我没有,子舞不会做对不起仞家的事!”仞子舞倔强的抬起头,证明自己的清白。
“还说没有,除了你,你说,还有谁?!”
仞子舞稍愣,这事发生的太过巧合,许芷柔这三个字是大将军府的禁忌,而且知道的都是些老人,断不可能背叛仞家的,一时间,说不上话来。
“你自己都说不出来!还想狡辩!”
“我虽然不知道是谁,但绝不是子舞。”
“还狡辩!祖母让你狡辩,都是祖母平日里惯坏你了。让你嘴硬!”仞老夫人满心的怒火,遇到倔强的仞子舞,一触即发,举起拐杖欲往仞子舞身上砸去。
仞子舞笔直的腰杆,看见要砸下来的拐杖,也不去躲,只是一眨不眨的凝视着仞老夫人,莫须有的罪名,她绝不退让半步,一旦退了,便是认了!
千钧一发之刻,拐杖停在仞子舞的肩膀上,停泄半空,欲挡拐杖的老嬷嬷也驻足原地。
“到底是不是你?!”
“不是!”
“你!……”
一老嬷嬷忽想一事,连滚带爬,靠近仞老夫人身旁,猜测说:“老夫人,当年知道此事的并非只有将军府……”
仞老夫人思索片刻,立马否定,“不可能,叶庆年是大将军一派,自然不会主动捅出此事,与将军府翻脸。他还没有这个胆子!”
“奴婢是说,并非是督察御史,有没有可能是那个人的……?听闻她在叶家不受宠,常被人欺凌,所以才会出此下策,攀上将军府这棵大树?”
仞老夫人的脸色一点点暗沉下去,紧皱的眉头,怒不可赦的弑人的眼神。
连着仞子舞瞧见都不由的害怕,三叔是她的心结,斟酌着言语,开口劝说:“祖母,叶安安她不知道此事啊!”
“怎么可能不知道?!定是那个女人临死前告诉她,要她这么做!没想到啊!活着的时候缠着琅儿,死了也不安生!真是好狠的算计!”
“祖母,叶安安不是那样的人!孙女同她相处一段时间,孙女敢肯定,叶安安绝对不是那样的人!”声嘶力竭为叶安安辩解。
老嬷嬷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苦口婆心的说:“小姐,说不定这个叶小姐就是为了接近仞家,所以才……那日见老夫人的态度后,为了自己的利益,不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