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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用这机会,葛老师把胸前的“大口袋”用衣服掩住,轻声轻气地说,告诉我,你真的什么都没有看到对吗?其实,我们什么也没有做呀,我和校长只是在闹着玩儿。

这对狗男女做了见不得人的丑事,还非得逼我说没看见,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呢?想到这里红生突然觉得恶心,说你们在床上乱搞,还像倒腾篮球那样摸奶子,我什么都看见了。他的声音高亢尖锐,在走廊里空洞地回响。

葛老师脸上的雀斑一点点涨红,又开始发紫。她斜眄红生道,我不否认你的想像力,但我告诉你,你说错了。首先我那里不是篮球,校长没必要去倒腾。第二我们没有乱搞,至少说我们还没有开始乱搞。你不认为事实上是这样的吗?

红生怒不可遏,鄙夷道,你们真的很下流,你们是全校最下流的老师。说着朝葛老师脸上吐出一口唾沫。

唾沫挂在葛老师的眉梢上,她的脖子和脑袋都没有扭转,也没有用手去擦,而是心思重重地和黑皮校长互望了一遍,俩人如丧考妣,向教工宿舍走去。其实他们心里清楚——对待林红生这样倔强的男生,他们很难得到想要的东西。

一晃大半个月过去了。红生过得漠漠的,心也漠漠的,有些失落也有些无聊。初中毕业前夕,学校为了缓解考生的心理压力,组织学生到里下河看电影。里下河是县城,离西牌楼中学大约七八里远。每年清明、国庆、元旦等重要节假日,学校都要组织初中部学生到城里看电影。那天张玉凤和红生拿的是连号单票,坐在电影院的最后一排。由于彼此间距离很近,俩人的胳膊肘和肩膀等部位,有时会不经意地蹭擦一下,但谁也没有刻意回避。

电影院内是那种翻转椅,坐在上面摇摇晃晃的。前排有几个男同学在排座间追逐打闹,不时传来吵嚷和嘻笑声。直到映场灯光熄灭的时候,大家终于安静下来了。这时,红生仿佛嗅到了身边有一股真实而恍惚的气息,像乳汁惨着玉米粉的味道,经过胳膊电流一样传过来。正片之前,放的是大半年前的《新闻简报》,国家领导人笑容可掬,准备接待东欧某小国外宾。胶片很陈旧,银幕上的外宾和车队布满了纵横交错的斑驳划痕,一干人和车子像行驶在子弹横飞的夜晚。

影院的黑暗中,张玉凤的身子朝红生悄然挨近了,附在他耳朵上说,我疼,现在还疼得厉害……场内朦胧,他看不清身边大龄女生的面部表情,只有银幕上恍惚的光亮。对待张玉凤这样的干部子女,红生一直怀有某种本能上的避讳,尽可能敬而远之。但那天有些奇怪,他竟然侧过脑袋轻轻地问她,你哪里疼?男孩儿的无知让大龄女生放肆起来,她捉过他的手,搁在大腿上轻轻摩挲了一番,然后又拉着这只手,直奔胸前的那块温热和柔软而去。

他口干舌燥,身体轻得要命,好像还要飘起来。狭窄而浅薄的人生哲学瞬间即逝。他吞吞吐吐地说,对不起,上次……我不是有意的……说到这里,他试图抽回手。大龄女生还是无声无息的,身子似乎比红生还要轻盈,但拉着他的手坚强而固执,不容挣脱。隔了会儿她又附在他耳朵上说,林红生,你帮我揉揉吧,好痛好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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