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进影棚以来,秦熵记不清自己第几次去喝水了,他感到这里格外闷热,让人口渴,心浮气躁。
换了好几套衣服拍摄之后,他越来越感觉不对劲,下半身有种熟悉的热胀感。
他进更衣室脱下内裤,看到自己果然勃起了。
怎么会勃起呢。
虽然旁边那个双性助理的身材很好,纤腰翘臀,雪肤丰乳,露出的乳沟在他眼前晃来晃去,有一次还蹭在了他手臂上,但他从来都不是那么敏感的人,不至于就勃起。
秦熵眉头一皱,换了一条紧身的裤子出去:“我去个厕所。”
进了厕所,他洗干净手,对着马桶掏出鸡巴,用比平时打飞机还要更加快速地上下撸动。
粗壮的鸡巴在他手里越来越膨胀,血脉贲张地硬立,硕大的龟头上马眼翕张,分泌出晶莹的前液。
秦熵闭上眼睛,浓眉蹙起,脸上的表情并不好受,呼吸加重,胸膛起伏。
楼上宽敞休息室里,兰舒语站在宽屏大电视面前看着厕所的监控录像。
他给厕所的四面墙上都安装了针孔摄像头,清晰度非常高,现在便可以清晰地从四个方向看到秦熵的样子。
兰舒语舒服地坐在沙发上,抿了一口兑了牛奶的百利甜,如同看色情直播。
男人打飞机,网上更高清香艳的视频多得是,但都没有眼前这个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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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情动。
看着看着,他的手不自觉放下酒杯,伸进自己的裤子里,内裤里的花穴已经湿热得一塌糊涂。
周子祺及时过来,跪在他腿边:“哥哥,我帮你好么?”
兰舒语不回答,周子祺当他是默许,殷勤地脱掉他的裤子,钻进他的双腿之间,跪趴着埋头,手握住他的鸡巴撸动,舌头舔吃下面湿哒哒的花穴。
大狼狗般的舌头技巧熟练地吮吸他的阴蒂,把舌头肏进他的穴眼刮弄浅处的骚点,爽得兰舒语双腿一下子就软了。
阴唇里好像过电般酥麻,他忍不住娇吟着摆动骚臀,用逼去蹭面前少年的脸,不断涌出的骚水滴落到周子祺的俊脸上。
周子祺一边吃他的逼一边抬头看他,见他解开白衬衣的衣扣,抓揉自己的嫩乳,两根指头搓揉自己的骚乳头,把那雪白乳球上的红茱萸捏得硬立起来。
节奏摩擦他的胸肌,鸡巴跟着摩擦他的腹肌,上下的敏感都被同时刺激到,一阵阵电流般的快感越来越强烈。
下巴搁在他的肩膀,意乱情迷中,他望着屏幕上的秦熵,秦熵撸了半天也射不出来,冷淡的神情里带了些懊恼,停下手,眉头微蹙,低头注视自己的鸡巴,拇指缓缓地滑过光滑的大龟头,来来回回。
兰舒语看着他这个举动,嘴里的呻吟被周子祺顶撞得支离破碎,一下子就高潮了。
高潮痉挛的肉穴吸得很久没有吃肉的周子祺也忍不住,跟着释放出来,滚热的精液灌满他的子宫。
俩人抱着喘息了一会儿,高潮的余韵还没完全褪去,兰舒语再看了眼屏幕上的秦熵,助人心切,他等不了了,扣上自己的白衬衣,穿上短裤,连大腿根上的淫水都不擦干净,就往房间外面去。
“哥哥!”
周子祺忍不住叫了他一声。
“嗯?”走到门口的兰舒语不耐地回头。
“我怕你被他伤到,我跟你一起去吧。”
“不用。”
刚被他肏到高潮内射的兰舒语,此时对他没有半点留恋。
“那你别让他知道我帮你约他来,是为了这个好吗,他会恨我的。”
周子祺原本以为兰舒语对秦熵会像当初对自己那样,勾引着然后谈条件,他没想到,兰舒语会先对秦熵下药,现在这种情况他去厕所,怎么也不像友好谈条件的样子。
他不知道秦熵会怎样反应,隐隐担心会出事。
“我知道。”
兰舒语对他的担忧毫不在意,并没有看他,“你不放心就过来,帮我把门。”
反锁的厕所门被钥匙咔嚓打开,兰舒语闪进去,门在他身后重新关上。
周子祺按照兰舒语的吩咐,在厕所门合上的一瞬间,立刻从外面反锁。
想着兰舒语进去后会发生的事,他整个人靠在厕所门上,深吸一口气,咬了咬后槽牙,强忍下心头漫涌的痛苦酸涩。
厕所内。
站在马桶前的秦熵开着裤链,握着鸡巴,转过头,看向突然闯进来的人。
刚才在外面这个摄影助理戴着墨镜,他此刻才看清他的五官,那双桃花眼漂亮得没话说,下面衬衣和短裤,包裹着纤腰丰乳,前凸后翘的身材,紧得好像没有穿衣服。
“秦先生这么久还不出来,我还担心”
兰舒语目光下移,从容微笑道,“是出什么事了。”
秦熵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他身后的门。
厕所门他明明反锁了,但这人还这么进来
稍微一想,秦熵就差不多知道自己今天反常地久撸不射是怎么回事了,这人也不是什么真的“摄影助理”。
沉默两秒,他冷冷道:“出去。”
兰舒语当然不会听话,他一步步走到他面前,仰起头,凑近他耳边:“秦先生,我出去了谁来帮你呀?”
尚未等秦熵反应,他抬起了手。
秦熵反应很快,没等他碰到他任何部位,就立刻拂开他的手,侧身就走,走到门口,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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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门把,发现门果然被反锁了。
兰舒语不疾不徐地盖上马桶盖,虽然他家的马桶盖很干净,但他也抽纸巾来擦了擦。
然后才翘着腿坐上去,姿势优雅好像坐的不是马桶盖而是王位,好整以暇地望着站在门口的秦熵。
秦熵盯着他不说话,他难得好脾气地先开口了:“秦先生,不把问题解决了,难道你就这样出去吗?你要这样继续拍照吗?”
秦熵摸出手机看了看,手机没信号,越发验证他是掉坑里了。
“你想怎样?仙人跳?我没有钱。”
“没那么复杂。”
兰舒语无辜地眨了眨眼,“放松点,我只是想帮助你身体舒服。”
秦熵滞了一秒,然后大步走到他面前,伸手一把抓住他纤细的手腕,一扭:“你这是违法行为。”
“啊——好疼!”
手腕被扭的疼痛还只是轻度,兰舒语就惨叫起来,水润的眼睛泛红望着秦熵,那叫声如同叫床般骚媚,“啊~不要这样~疼死了~”
秦熵眉头一皱,松开手。
地裸露了出来。
脱衣服露奶子的同时,兰舒语继续用柔软的声音说着邪恶的话:“然后我就先吸引流量,小赚一笔,再打广告好了,宣传下你跟子祺弟弟卖鸡巴,
你说,你们标价多少一晚上好?
网友们如果不相信,那我就把子祺弟弟卖鸡巴的视频先发一个出去,给他们过过眼瘾”
“你要挟我?”
“是呀。”
“你会后悔的。”
兰舒语对他语气中的危险似乎毫不在意,敞着胸前一对圆滚滚的大奶子,低头接着开始脱自己的裤扣,露出里面的黑色一字裤。
短裤脱到大腿上时,秦熵突然狠狠地掰住他的身体,将他翻了个转。
“啊——”
兰舒语惊叫一声,被男人猛地摁着跪趴在马桶盖上,纤腰下塌,翘起两瓣蜜桃般白嫩的肉臀,惊慌失措地用手扶住马桶后的大理石台面,两瓣臀里露出的肥美肉穴正对着身后的男人,是个标准的挨肏的姿势。
他还没扶稳身子,秦熵就一手拨开那根搁在逼唇中间的内裤细细的带子,鸡巴对准他那刚才被周子祺肏开了还没合拢的小孔,直直地捅了进去。
“呃啊——”
被突然插入的鸡巴插得惊叫的一瞬间,兰舒语心里想,呵,男人,装什么正经,在烈性春药的作用下,鸡巴一翘,没人能把持住欲望。
没有前戏,没有润滑,那么小的肉孔,被粗硬的肉刃强行捅开,秦熵还以为会干涩难入。
没想到那甬道里面弹软湿滑,淫肉鲜嫩多汁,一路吸吮着粗长的入侵物,还懂得欲拒还迎,顶开的时候有点阻拦,被攻破后却迅速紧紧地裹住他。
好爽。
鸡巴被紧紧夹住的快感,突破了秦熵的认知,原来肏穴的感觉这么爽吗。
这个邪恶勾引他的双性妖孽,被肏熟的肉穴居然还十分紧致,层层叠叠的穴肉不断吸着他的大屌,勾引着他爆发本能的冲动。
秦熵不再停顿,大手狠狠掐着面前的大白肉臀,耸动强健的公狗腰,对准面前的淫穴狂抽猛干起来。
淫穴里的汁水很快被越插越多,发出噗滋噗滋的淫靡声音,跟男人用腰胯撞击臀尖的啪啪啪声音交织,在狭小的卫生间内淫荡地回响。
越来越高亢的还有兰舒语的娇喘和骚叫声:“啊、嗯啊、哥哥的鸡巴好大、小逼要被肏坏了好深干得人家好爽啊啊肏到里面了、子宫都被肏到了!”
终于吃到秦熵的鸡巴了。
从见到他的照片起,兰舒语就在肖想这一刻。
下药、强奸对他无感的冷傲高材生,为此,他甚至打破自己的原则,没有给秦熵做过体检的情况下,就让他无套操自己,出格的行为给予了他出格的快感,他长得还那么像他的白月光正好,可以把他当成替身,好好使用心理和生理的快感叠加刺激下,高潮的快感汹涌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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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兰舒语手撑着马桶盖,一对大奶子垂在胸前晃动,高高翘着肉臀,跟着秦熵猛顶的频率,腰部如同水蛇一股一股地扭动,骚臀跟着一下下耸动着,迎合着鸡巴的深凿吞入。
秦熵突然停下来,只见眼前的大肉臀都没有停下耸动的频率,还前后左右地摇晃着,高翘起,不断吞吐他的鸡巴,他紫黑色的大肉屌被那肉穴吐出时,柱身上满是淫靡的水光,附近的耻毛都被打湿了。
秦熵从来没想到,自己的第一次会是在这种地方,被人诱骗回家,然后下春药,让他无可抑制地发情,停不下来地想干屄。
想干死面前这个夺走他清白的恶毒骚货。
这人这么会这样骚,胸前那对大奶子晃得他从后面都能看到,裸露的雪背线条优美,为了后面更深地吃到鸡巴,这个骚美人从肩胛骨到臀沟都一起如柔白波浪起伏,鸡巴也跟着翘在下面一晃一晃,吐着晶亮的前液。
骚穴从内到外的嫩肉,用力地研磨。
“啊啊啊别!”
兰舒语被磨得眼泪直流,爽得浑身发麻,腿根软得跪都跪不住。
“啊哥哥不要那样磨逼小逼受不了、会高潮的爽死了救命、呃啊不要了!”
秦熵抓着他的臀肉不让他趴倒,就这样用劲研磨他的g点,把他磨到了高潮,高潮中他的淫穴内部一阵阵狂乱地痉挛,如同最高档的震动按摩绞紧吮吸男人胯下的粗长,给予男人最销魂的享受。
高潮中的嫩穴极其敏感,就算鸡巴插着不动都感觉无比酸胀酥麻,偏偏秦熵毫无怜惜,在他高潮中突然继续开始疯狂猛肏。
销魂的快感一波比一波更强烈地冲撞他的四肢百骸,兰舒语失控地淫叫,泪眼朦胧中看不清眼前任何东西,灵魂好像都被撞碎,身体好似悬空,漂浮在了白茫茫的云朵中
就在这时,“砰”——突然之间,厕所门被撞开了。
兰舒语在那个瞬间浑身一个激灵,肉穴痉挛着喷出一股花汁,高潮的快感冲昏他的头脑。
等他回过神来时,身后的秦熵已经被冲进来的助理拿电棍击倒在地上。
几分钟之后,助理和周子祺一起把昏迷的秦熵搬到兰舒语的“游戏室”。
助理小王尴尬地不断道歉,周子祺更加面露羞愧,帮助理说话:“是我的错,我听到你叫救命什么的,声音那么难受,还以为秦熵对你施暴,我担心出事,才叫王哥来救你”
周子祺不好意思说完整的是,从监控里面看厕所内的情景,兰舒语真的很像是在被秦熵强奸,尤其是他后来哭喘着叫“不要”的声音越来越高亢
他跟兰舒语做爱的时候,兰舒语从来没有这样过啊。
想到这点真是,扎心了。
楼上的“游戏室”,他也只跟兰舒语进去过一次。
那是个窗户被挡起来的封闭房间,上下左右的墙壁都装饰成了让人舒适的淡紫色,而不是一般sm游戏室用的桃红或者正红色,一面墙的金属网格上挂着各种调教道具,周子祺只领教过里面的少部分,比如那个一夹在他乳头上就让他疼得嘶气的乳夹,他现在一看到那东西都会条件反射地乳头发胀。
兰舒语让他们把秦熵搬过去摆出靠墙坐的姿势,然后给他浑身上下脱光,铐上成套的黑色皮革带金属环的手铐、脚铐和项圈,随即便要他们出去:“这次别再打扰我,我会在吃晚饭的点出来。”
直到周子祺退出去关上门,也没能得到兰舒语的一个眼神。
他真想不到兰舒语会把秦熵一开始就绑起来,准备调教?秦熵是惹他生气了吗?
兰舒语会怎样对秦熵,秦熵又会怎样反应,他完全没法预测。
他望着紧闭的游戏室门,自我安慰地想,不管怎样,这个开局,总比秦熵欣然接受兰舒语,然后他俩激烈甜蜜如胶似漆强得多吧。
游戏室内。
寂静的空气中,兰舒语轻轻坐到秦熵的大腿上,抬手托起他微垂的投,手指在他柔软的脸颊上滑动,静静欣赏他闭着双眼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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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中的模样。
目光在秦熵的脸上每一寸地方流连,乌黑茂密的额发,高耸的眉骨,深陷的眼窝,高挺的鼻梁鼻尖有些翘起这是他第一次近距离仔仔细细地端详秦熵的五官,越看越让他心动,这男人无疑好看得像是艺术品,有着让他熟悉,又让他陌生的味道。
他的指尖跟随目光抚过秦熵脸上各个地方,直到从他的唇角滑入他的嘴唇中。
然后兰舒语心里涌起激烈的冲动,捏住他的下巴,脸凑过去,吻上他的唇。
那柔软的触感,好像某种没有味道却引人上瘾的食物。
他闭上眼睛,唇瓣在昏迷的男人的唇瓣上来回摩挲,仔细体会这个不同寻常的吻,触电的感觉,的确跟与周子祺接吻的时候不一样。
回忆的碎片在脑海中隐约闪烁,他觉得此时好像少了什么,又好像多了什么。
吻了好一会儿他才拉开距离,拍了拍秦熵的脸蛋,笑了笑,心想,男人不省人事的时候真可爱。
如果某些地方的生理反应健全,那就更可爱了。
兰舒语视线下落,指尖滑过秦熵那饱满健壮的胸肌,凸起的小乳头,落到胯间的那根器官上。
不知道是这春药太狠,还是秦熵本身太持久,刚才被电棍击晕之前他还没射出今天的第一次,那根器官现在半软着耷拉在耻毛丛中,整根都湿漉漉的,沾满他的前液和他的淫水的混合体。
兰舒语看了,就觉得可怜又可爱。
他伸手握在那根东西上,心意满满地轻轻搓揉,下半身没有穿底裤,换了一条方格小裙子,分开腿骑在秦熵的大腿上,欲望的感觉逐渐加强,他自然而然开始扭动胯部,让裸露的花穴直接摩擦在秦熵的大腿上,获取磨逼的快感,同时上半身靠着他的胸膛,柔软的乳房压在他的胸肌上摩擦,敏感的乳头蹭到他凸起的乳头,这样上下同时寻找快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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