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仁宫
景仁宫内外跪了一地战战兢兢的宫人。大殿内,李怡轻手轻脚的为独坐膳桌上首的风隐布菜,言离安静的跪在一旁。
偌大的长春宫主殿,只有风隐一人细嚼慢咽地声音。
半晌,风隐用膳完毕,接过宫人递上来的净帕擦脸拭手。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什么叫喝了杯茶后便神志不清了?神志不清还能跟人私通苟合?!”
“陛下,奴的确不知。”
“呵,好个不知!你跟人在御花园巫山云雨你不知?!”风隐说着,一脚踢在他小腹上。
“唔!”言离吃痛得捂着肚子,“陛下,奴被人下了药,浑浑噩噩迷糊不清。若不是高公公出声惊醒,奴恐已失身。”
“哦?”听得最后一句,风隐眼皮一抬,脸色稍稍好看了些,“你们在假山里待了这么久,难不成什么都没做?”
“陛下,奴隐约感知那人用手抚慰了奴的孽根,除此之外,并无进一步动作。”
“呵!死无对证!”风隐轻笑一声,神情明显不信,淡淡的看着他,“裤子脱了。”
此言一出,言离本就通红的眼眸瞬间溢出泪来。一旁的李怡等人也纷纷低着头,退到门外。
言离双眼噙泪,哆嗦着手将外袍脱了,又将裤子一一褪去。依着记忆里的规矩双腿大张呈八字形跪着,上身笔直,双手背在身后,将自己疲软的性器献祭般呈现在风隐面前。
风隐看着那罪魁祸首,冷笑着一脚踩了下去,摁在地上碾磨着。
“唔!”言离疼得浑身颤抖,紧紧咬着牙齿不让自己开口痛呼。
“朕说了,你这没用的东西只有一个主人。既然它不听话被别人玷污,那就废了吧!”
“陛下。”这时被派去审问的高远回来了,低着头站在门口等候传召。
风隐总算松开了自己施暴的脚。疼得青筋暴起,冷汗淋漓的言离终于缓过劲来,呼呼地喘着粗气。
“如何?”
“言夫人招供,是她在言昭仪茶水里下了药。言夫人还说,言昭仪刚被带走一刻钟您就到了。”
一刻钟?
听到这句话,风隐转头看了眼跪在地上神情凄惶的言离,眼神稍霁。
“她为何这么做?”
“言夫人说,想想给言家留后”高远结结巴巴的回话,生怕帝王迁怒。
“留后?”风隐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哈哈哈大笑起来。
因着皇室的缘故,风国士绅豪族并不十分重男轻女,甚至男女皆可传家。只有靠双手吃饭靠力气养家的百姓们有着重男轻女传宗接代的风气。
“你信吗?”风隐大笑着问言离。
言离尴尬摇头。
他并非家中独子,下面还有两个弟妹,而且这么多年了家里人也没关心过他,不可能突然来这么一出。
“陛下,此中必有缘由,请陛下详查!”
“另外几个人都是谁?有问出什么吗?”
“启禀陛下,只有您点名留下的那个少女是言家表小姐,其他几个男女都跟言家没有亲戚关系。
据言夫人供述,那几个人都是圈子里的夫人们推荐认识的,她并不知道详细底细。说让言昭仪留后的主意也是他们出的。
奴才审问了那几人,可是他们嘴巴严得很。奴才用了好些手段才撬开一个人的嘴。
据那人供述,他们是想利用言昭仪生下孩子,以此来研究风国皇室的秘密。”高远说完,直接跪趴在地上,不敢看风隐黑沉沉的脸色。
皇室秘密?呵,风隐冷笑。
“言离一个正常人能有什么”风隐说的这顿住,脑海中突然想起什么事来。
在她登基前一年,奉皇命秘密处死过一批放归民间的秀子。
当年她母亲酒后乱性玩群炮,人多又杂宠幸了谁也不记得。万寿节更是乱来,直接将后宫中没有登记宠幸过的秀子全放了。
过几天才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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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过来不妥,悻悻召来风隐给她说了其中密辛。
原来被她们皇室女人宠幸过的男人,除了会怀孕。还会因体质改变,有万分之一的机会与她人结合诞下神裔
想到这,风隐神情越发难看。
真是好大胆,竟然敢算计到她头上来。
复而又想起拍卖会上那被她亲手了结的女人来,隐约觉得其中必有联系。
“高远,传令定王风静禾,让她负责调查此事。另外,让风无咎跟她一起互相配合。”
“是!”
风静禾,风隐皇姐,在她没出生前最受倚重的储君人选。
皇室密辛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她都知道!
风隐交代完,走到言离身旁,将他的外袍捡起来披到他身上,又对着门外喊了声,“李怡,进来!”
李怡屁颠颠地跑进来,眼神瞥到风隐搭在言离身上的手,又迅速收回低着头等候吩咐。
“传朕命令,即日起后宫嫔妃不论品级皆不得接见亲属外臣!第二,后宫嫔妃非死不可出宫。”
非死不可出宫?李怡惊讶的抬了抬头,瞥见神情冷漠地风隐手指慢慢移动到了言离的脖子上。。
“第三后宫嫔妃不论品级必须佩戴前后束具。钥匙你收着,每日早晚辰时、酉时可解开一次,排解清理之后立刻戴上,不得推托。”
“是!”
“下去安排吧。”
“你也起来。”风隐拍了拍在她下令开始身体就一直僵硬着的言离,“洗漱干净,朕再帮你清理清理”
“是。”言离踉跄着爬起来,久跪得双腿险些站立不住。
他不敢再问母亲会被如何治罪,他现在只担心他自己。
目前风隐只是加深了对后宫众人的约束,他并没有受到更多的责罚。看样子,风隐并不会再进一步处罚他了。
言离庆幸,这在任何帝王眼里不是处死就是打入冷宫的罪过,竟然就这么轻松的揭过了。
另一边,御花园发生的事还没传到后宫其他几人的耳朵里,李怡就带着风隐的命令下来了。
众人不知缘由,老实的服从命令。不论有没有便意,纷纷出恭,生怕戴上了束具就来感觉了。
这束具别名贞操带,前后一体但有两把钥匙,一把管前一把管后。
言离因着要侍寝,并没有戴,他怀着忐忑的心情回到寝宫,风隐已经在等着他了。
门被推开,风隐看着眼前这个伺候了她四年的男人,心情有些复杂。
今日在假山外面,她听到里面动静,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可是看到他拿刀割伤自己脖子的时候,她又气愤又紧张。
她觉得她病了,她感觉自己被背叛,被忤逆,被威胁的时候,竟然狠不下心扭断他的脖子,反而在心里想:这个人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直勾勾的盯着跪在她面前的男人,往日清明凌厉的眼神里被疑惑不解取代。
不就是一个男人吗?
言离跪地请安之后,久久得不到回应,悄悄抬头看了眼风隐,两汪清泉似的凤眼,颤颤攸攸。风隐见了,仿佛豁然开朗一般。
杀了他,这双会因情动而妩媚流泪,会因恐惧哀伤求饶的眼睛就看不到了。
“朕才发现,你的眼睛十分讨喜。”
风隐的拇指在他眼眶边抚摸,吓得言离一动不敢动,子孙根被踩踏的痛苦才刚刚过去,他十分害怕喜怒不定的风隐再对他的眼睛做点什么。
“你抖什么?”风隐轻声,“平时不是挺爱撒娇放肆的吗,现在又怕了。”
“陛下”想到御花园的事,言离眼泪又涌了上来,“奴错了,您不要生气好不好?只要您不生气,您把奴杀了,打了,甚至净身”
“别说了。”风隐手指按在他喋喋不休的小嘴上,笑道:“净身?你难不成还肖想着高远的位置?”
言离委委屈屈的红着眼摇头。
“你现在还活着站在朕的面前就行,其他不要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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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思是没杀他就代表着她不生气了吗?
“此事错不全在你,朕已作出了安排,该你受的,一件都不会少。脱了衣服上床来吧。”
言离立刻脱下里衣爬上床去躺在风隐面前,熟练的抬起大腿抱着,腰部高抬等候临幸。
能在床上解决的事儿都不叫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