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离如是想着。
风隐一口气直插到底,久经战场的穴肉乖巧的围了上来,吮吸、按摩,一层一层紧紧包裹着她。
啧,操熟了的人还是舍不得杀。
“噗呲噗呲!”才吃过大量脂膏的小穴随着风隐的动作,发出愉悦的水声。
不论被操多少次依然紧致的小穴吸的风隐眼角发红。她由着自己爽干了百来下,才慢下动作来。
身下的言离被操得嘤嘤直叫唤,才被虐待过的性器并没有损坏,甚至不需要风隐刺激他的敏感点,它也能被操得颤颤巍巍站起来,一抖一抖的被操射吐着精液。
他的身体早已习惯了被操干
“唔~嗯~啊!”
“你怎么又射了。今天是射第三次了吧?”
明明只射过两次
言离明白她意有所指,讨好的回答道:“奴只能被陛下操射,陛下不要再打趣奴了。”
操!
风隐暗骂着粗话,她的性器被这句话激得又大了一圈!
“啊陛下~让让奴缓缓吧~太快了!啊”
“你这骚穴还没被朕操松呢,缓什么!”
“啊!嗯好好快~”刚射过的性器又在猛烈的操干下抬起了头。
“唔陛下,不要碰那里啊!不要!”本来只被操干就能射精的人,敏感点被突然袭击,言离爽得脚趾都扣紧了!
他快感的极限是四次,现在第三次又要射了,而风隐却一次没有发泄
“陛下奴又要射了~啊~您赏给奴吧~”
“行,你等着朕一起。”风隐突然变得好说话了,言离有些意外。
他忍着射精的冲动,额头青筋都起了,风隐还没射得意思,他忍不住了。
“嗯!啊~”性器一抖一抖的吐着精液,他舒服的像是要灵魂出窍了。
“啊!”又是一声惊叫,风隐射了。微凉的凤元打在他穴肉深处,一股一股的冲击得他下意识的往后缩着身体。
“含好了!”风隐将他拖了回来,等到射精完毕,她就着埋入的姿势覆压在言离身上,突发奇想的将自己的嘴唇印在了言离的唇上。
“”
空气顿时静了下来,连呼吸声都没了。
言离的眼睛瞪得圆圆的,他感觉自己被操出了幻觉
风隐在吻他?
“好软。”风隐又咬了一口。
石破天惊,原来男人的嘴唇这么软?怎么这么多年都没注意
石破天惊!风隐真的在吻他!
言离感觉自己的心要从胸口蹦出来了,他下意识的回舔了一下,结果风隐的动作顿住了。
跳得疯狂的心脏瞬间停止,他觉得自己犯了大错
“唔!”更加猛烈急切的吻落在他唇上,言离回应不急,险些被吻得窒息。
心脏又活过来了,并且猛烈得跳动着。
“怎么哭了?”
言离抬起手擦着眼泪,结果越擦越多,越擦越多
“算了,朕不亲你了。怎么亲一下比操一下哭得还凶。”
风隐起身,看着哭得停不下来的言离,心中的愠怒彻底消失了。
“陛陛下奴奴喜欢您亲亲奴。”
“好了,你别哭了。朕下次还亲你。”风隐难得温柔的安慰着。
“谢谢陛下。”
“对了,朕记得这个东西你挺喜欢的。朕戴着它操左松明,结果叫得比你大声。”
言离看着风隐从一旁的盒子里取出他十分眼熟恐惧的毛刺羊肠套,吓得打了个哭嗝,眼泪都不流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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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可以不戴它吗?”
“不喜欢吗?”风隐已经穿戴好了,“你很害怕?”虽是问句,但语气肯定。
“不。”言离昧着良心摇头。在床事上,只要拒绝不了,他向来不挣扎,以免自讨苦吃。
“放心,不会受伤。朕下次也让左松明多试试,他也许就不怕了。”风隐浑不在意的说着。
言离这次用得跪趴的姿势,屁股高高翘着,嘴轻轻咬着床单
“唔!”青筋暴起,冷汗瞬间沿着脸颊留了下来。
“陛陛下这次请您慢一点。”身体痛苦的记忆被唤醒,他再也不想感受快速抽插是那仿佛被凌迟的痛。
风隐轻轻哼了声,算是答应他了。
他握着言离抖个不停地细腰,缓慢的在他身体里抽插着。贪吃的穴肉仿佛在跟她玩捉迷藏,轻轻地缠绕上来,又害怕得躲开,最后却不得不裹着她,含着它,边吃边瑟缩着。
风隐舒服得呻吟出声。
而身下的言离,也咬着床单不住哼哼。“陛陛下啊~”瘙痒、疼痛交织着折磨他。
“陛下呜呜您真的好大太疼了呜呜”言离被操哭了,每一处褶皱都被撑开虐待,疼得他难以忍受。
“啊!陛下疼!啊!”
“疼?你的孽根又翘起了。”风隐说着,在他翘起的性器上掐了一把,那性器瞬间疼得蔫了下去。
“啊!陛下陛下您轻轻的动吧唔~”
“朕已经动得够慢了,你不要得寸进尺。”风隐有些恼火的说着,直接狠狠的顶在了他小穴深处的宫口上。
“啊!”言离疼得弹起来,复又被风隐按了下去,“那里!陛下!啊啊啊啊!疼!陛下那里别顶了”
“从现在起给朕闭嘴!”风隐不想听他要求,索性下了一个令自己都意外的命令。
“唔啊!”言离不敢说话了,咬着床单呻吟。
“唔!!!”风隐这次操进了他孕囊里,更脆弱的地方被虐待,言离疼得直翻白眼。
“唔!!唔!!!嗯!!!”
“啊!!”只要一松开床单,就只能发出惨叫声,因为风隐食言了。
她掐着言离的腰,大刀阔斧、狠戾、快速的操干着。
“啊!!!唔!!!”肠肉、宫口被毛刺暴力摩擦,言离疼得惨叫连连,他抓着床单的指节因用力寸寸泛白。
“啊!陛下唔!唔!”
“呃!唔!!”即使疼痛难耐,他的性器好像不属于他的身体一般,又颤颤巍巍的站起来射了
“呵。”言离因射精肠肉再次绞紧,风隐爽得停下动作,“怎么又疼射了?”她眼里戏谑的笑容再起,言离看不到,但从他的声音里听得出来。
言离绝望,他不该奢求一个仿佛情感缺失的怪物在床事上体贴另一半。
更何况,她也没将她们看作是另一半,都只是她发泄欲望的玩具罢了。
“嗯~陛下,射给奴吧唔!”
“别急,等朕操够了再说。”
“唔嗯!”戴着淫具的性器又开始在他身后进进出出,穴口混着白浊流出的淫液将风隐的下腹打湿了一片
言离的头发被汗湿,睫毛挂满着泪滴,他又疼又痛,嘴上却还要求着风隐将精元赏赐给他。
风隐操得更狠了,言离白皙的臀肉被撞得发红。
她知道他们是疼痛还是欢愉,可是跟她又有和干系?
不论是疼痛还是舒服,他们的性器都会被她操射,他们的骚穴都会吐出淫液,而他们也会摇尾乞怜的求她宠幸!
即便他们拒绝,也有下一个他们上赶着求操。
只因为她是风隐,她是皇帝,她是这天下至高无上,至尊至强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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