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萝在心里默默对连镜说了句节哀,面上却笑嘻嘻的,“韩小怜素日是端庄得体落落大方的,但晚上……真是格外妖媚热情。”
“姑娘,你看就看了,但就那么一会儿,你竟然看得这么仔细!”聆悦有些崩溃,“还有和尚在啊,好歹说话遮拦些……”
玄咫生得白净,此时满面通红,就仿佛整个人都要烧起来。
“所以我只是想说,韩小怜如今并非是一只妖,至少……白日与夜间总有一个不是。”织萝想了想,“韩小怜以前这么不得花桥喜欢,但夜里所见……我猜白天还是韩小怜。”
连镜煞有其事地点头,“也对,换了个人,无论如何也不能伪装得这么好。”
原来织萝只是在分析事实。玄咫这才松了一口气,一本正经地道:“姑娘说猜到一半,那还有另一半是什么呢?”
“我不知道现在附身韩小怜的是谁。”织萝直视这玄咫的眼睛,淡淡一笑,“大师,你说是那只蝴蝶呢,还是……夜来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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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大约是刚过了常人午睡的时辰,织萝便领着聆悦去了花家。
叩开花家大门的时候,家丁还有些惊讶,“姑娘这个时候来……和夫人说好了吗?”
“难道三娘子不在家?”韩小怜的确说过是三日后,莫不是这几日她真有什么急事?
家丁摆手道:“夫人倒是在家,只是不巧得很,今日一早起来,我们先生就病了,起不了床,夫人正在照顾呢。”
花桥病了?昨晚出来作恶的难道还真是他本人?
织萝很想去验看一番到底花桥受的是什么伤,但她原本没这立场开口,只好笑道:“既然府上不方便,那就不叨扰了。”说完转身便走
聆悦十分惊讶,悄声问道:“就这么走了?”
“难道你想留下来吃饭?”织萝随口道。
“不查看一番?”
“光天化日之下,强闯民宅?”织萝轻笑一声,“且等等,看看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