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月?你怎么在这儿?”杨俊清有些诧异,她不是在凤煜城的宣红楼吗?
“听说爷到京城来了,舞月就自己赎了身也跟来了。”舞月一边回答一边把面盆放到盆架上。
“立刻滚回去。”杨俊清有些恼怒。
舞月听见杨俊清恼怒的一声,忙跪在地上哭起来:“请爷不要赶我走,舞月已经是爷的人了,舞月不敢有任何非分之想,只想在爷身边侍候着,做个粗使丫鬟。”
“够了,你何时成了我的人?”
“昨夜爷喝多了,舞月伺候爷更衣,不想被爷强占了身子。”舞月说着声音更是无助可怜,抬眼望了一下杨俊清,见杨俊清仍面目冷峻忙接着说到,“知道爷无意于舞月,能侍奉爷是舞月的福气,舞月不奢求能得到爷的爱,只想留在爷身边侍候爷。”舞月说完仍泪水涟涟,抬起头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杨俊清坐在床前,使劲的回忆昨天夜里发生的事,可是一点印象没有,怎么也记不起何时回的房间,何时与舞月有了肌肤之亲,床上的腥红提醒着他这一切真的发生过。抬起头见跪在地上的舞月可怜模样,挥了一下手:“你下去吧!”
“是!”舞月忙从地上爬起来,退出俊清的房间。老鸨为什么肯放舞月出宣红楼?没了这个头牌她生意怎么做呀!难道宣红楼来了一个更出色的女子?思绪正有些混乱时,卓言走了进来也没有发觉。
“想什么呢?我进来了都不知道,算好我不是刺客。”说着便自顾自的坐在桌前。
“哦,卓言啊,有事吗?”
“我刚进来时,碰到一脸泪水的舞月,你们怎么了?”
“你就为这个事儿来的吗?”俊清一边回答着一边穿衣服。
“不是,只是刚好遇到,好奇而已,昨天你还……唉,算了,不提了”说着卓言忙揉着眼睛,“可别真长针眼。”
“你昨天看见什么了吗?”见卓言欲言又止,想必他是知道什么。
“昨天看见你们两在床上呀,昨天你不也看见我了。你小子瞒得可够严实哈”说着便用扇子指了指俊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