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胧醉了、化了,身子轻飘无力,不知道为何世上有这样子的男子,便是此刻迫她,也只是温柔得像一个讨糖吃的孩子。
手中的药包落地,腕子无力的吊在他肩上,严若儒的手早已探入衣襟之内,繁复的衣带在他手中应声而解,他只将秦月胧掂腰一抬,便退下衣裙。
「公子…公子不可…丫头、车夫都在外头!」秦月胧心惊慌乱,无力的推拒躲闪,只盼他知道外间有府中下人,稍稍收敛,不要如此放肆。
「放心,在下是郎中,自有灵药让他们半个字都不敢说出去。」严若儒眉宇中闪过杀伐果断,看得秦月胧一时陌生恍惚。眼神一闪,面前的人又变回了多情郎君,严若儒俯看着她微微喘息:「胧儿,为了你,做什么都值得!」
心旌荡漾,疑惑全化作甜蜜,秦月胧痴痴唤道:「莫郎…」
撩开衣襟,抬了玉腿,严若儒挺入早已湿滑的蜜径。
害怕、刺激、高涨的欲念,秦月胧口含锦帕,闭了眼被严若儒抵在墙上顶弄,一波波的欢愉,激得她几乎失去意识,偏又不敢发出半点声响。
严若儒在她柔软的颈间胡乱亲吻,衣衫被拱得大开,她也不知。
眼角有隐忍的泪落下,秦月胧正在云端起伏,严若儒就低吼着重重捣弄几下了事,撑着墙喘息。
从他腰间滑下,秦月胧仍是眸光,一脸懵懂,欲求不满。
看严若儒仍如盯着猎物一般兴味地俯视自己,早已嫁作人妇、深谙情事的秦月胧,似乎有些明白他方才的草草了事,大约是动情太过所致。
心中胀鼓鼓的皆是满足,秦月胧手按胸口一把摸空,低头才发现自己竟然襟怀大敞,一双莹白都露了大半在外头。
慌乱失措,拢上衣襟整理一番,秦月胧就想夺路而逃。
「胧儿,别走!你这一走,我又不知何时才能再见到你。」严若儒只堪堪拉住秦月胧指尖,便留驻了她的脚步。
「妾已进来许久,只怕丫头生疑,公子还是让妾出去吧。」秦月胧蹙眉哀求,她到底是侯府的少夫人,总不能弄的声名狼藉。
「胧儿,你来寻我,必是有事,话都还没说,你怎能这样就走?」
「莫郎…」秦月胧眼中感动。
严若儒抚弄了她的脸颊,温声怂恿道:「胧儿别怕,你唤他们进来,我自有法子教他们听你的话。」
「好。」
几乎是言听计从,秦月胧将门扉拉开半扇,唤了随身的小丫头和车夫进来,自己则躲去屏风后。
严若儒擎着一只从暗格里取出的瓷瓶,拔了玉塞在二人鼻下晃了晃:「这里你家夫人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