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溪?”秦嶂有些诧异,把人往怀里搂。
“你就认准了我舍不得动你,所以往死里欺负我。”楚越溪满眼委屈,低声说道。
秦嶂心里一疼,又有些哭笑不得,低下头亲了亲他的脸颊:“你是我夫人,我哪敢欺负你,再说……”
他揉了揉楚越溪绯红的眼角,忍不住轻笑了一声。
“以后臣后半辈子还得依靠殿下的养鸡场呢,可不敢得罪你。”
楚越溪唔了一声,眼中突然生出了浓浓的惦念和牵挂。
“嗯,咱们走了好几个月了,也不知道我那窝鸡怎么样了,不对,你别乱扯开话题!我还没说原谅你呢!”
秦嶂刚要松口气,没想到楚越溪立刻反应了过来,又变成了凶巴巴的模样,使劲推着他又想挣开他的怀抱。
“你放手!今晚你自己睡!省得你一有机会就来欺负我!”
秦嶂勾了勾唇,手臂牢牢地将楚越溪锁死在自己怀里,没有一点松开的意思,笑的满面春风志得意满。
“不放,你是我娶过门的媳妇,有责任天天晚上陪我睡觉。”
楚越溪震惊地回过头,突然发现秦嶂好像变了,与之前相比,就像是“恃宠而骄”一样,连带着对自己的态度也要比之前霸道了许多。
“……我好像把你惯坏了。”楚越溪咬了咬牙,直勾勾地看着他,捏了捏拳头。
秦嶂挑眉,弯下身子一把将他抱了起来,直接放回了床上,楚越溪大惊,刚要挣扎,结果两只手腕都被人按住,腿也被秦嶂压在了身下。
“殿下说过想要有一日把臣喂得抱不动才好,如今殿下可满意了?”
秦嶂一只手扣着楚越溪的两个手腕,另一只手顺着他的腰线一路下滑,楚越溪闷哼了一声,喉咙上下动了动,随即苦笑了一声。
“我这算不算自作自受?”
秦嶂忍俊不禁,低下头在他鼻尖上亲了亲,却没再舍得继续闹腾他,也松开了他被桎梏的双手,眼底满是心疼和无奈。
“不算,殿下这是求仁得仁。”
一听求仁得仁这四个字,楚越溪一口老血梗在胸口,感觉直到今天才终于看清了秦嶂这朵白莲花的真实面目,然而已经为时太晚,他连心都给人送了出去,如今哪还有后悔的余地。
“越溪,别气了,你若还计较之前的事情,大不了我补偿你一下?”
秦嶂好脾气地哄着,抱着楚越溪的身体来来回回的晃,没晃几下,楚越溪又开始眼晕,有些扛不住这如刀的美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