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丝雨看出展萦尘的想法笑着说:“那个什么抽风姐姐,我家姑姑大人有大量,才不愿与你计较呢,别说比武就是舞文弄墨的,你也未必是我家姑姑的对手。”
展萦尘把李丝雨拉到身旁:“我家侄女年幼,言语间若有不妥还请见谅。”
黄衣女孩说:“我看你还是先看好你的侄女吧,说我咄咄逼人,她还不是一样。”
展萦尘掩口一笑:“姑娘莫气,我家丝雨尚小,说话自像顽童,不似姑娘已然是位成年人,言语可注意到分寸,故我想姑娘也断不会和一个小姑娘至气吧。再则,此地乃风雅之场所不适宜用来比试,不如我们移架他处。
那黄衣女孩已气得语无伦次,张口便说:“不必了,你叫展萦尘吧,听闻你有个绰号是小酒仙,在下不才,也曾有个绰号叫做酒圣,不如今日我们就比酒论高下,若是我输了自当告诉你我家姐姐明慧,并同你们一起回开封府,若是你输了,对不起就让展昭来此见我。”
展萦尘没想到对方竟会用此与自己一较高下,更是兴奋的很,只觉此番比试必胜便招呼小二又上了几坛酒,二人开始对饮。
从晨曦到晌午,起初还会风雅的吟上几句诗,后来便只有饮酒了。直至午时过后均已酒过三旬,有上几分醉意,面色也已泛红润,李丝雨见情势不妙便找了个理由溜回了开封府。刚到门口便见到巡街回来的展昭,冲了上去一把抱住展昭:“爹爹回来了。”
“恩,丝雨今日可乖,有没有又在府里生事?”展昭见李丝雨如此表现便察觉当是有事发生,李丝雨松开双臂,低着头说:“爹爹,难道丝雨就只会生事吗?”
“我家的丝雨有了那几位可爱的姑姑□□,不生事……才怪。”(类似的话偶家昭哥和含情说过)展昭说着用手勾了一下李丝雨的鼻子。
“这次才不是呢,是小姑姑和人家在楼外楼比酒。都一上午了,现在姑姑已有醉意,所以丝雨借机跑回来通知爹爹啊。”
“什么,这个尘儿在府里闹也就算了,还要到外面和人家比酒,丝雨带路。”说完将手中的剑一换手,抓起李丝雨的小手便往楼外楼的方向走。
此时开封府的厨娘孟昭阳恰好从府中出来,手里拿着一封信函对着展昭说:“展护卫我刚收到任姑娘的飞鸽传书,提到她与沐姑娘已经启程,不日将返京,落款是昨天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