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丝雨听了以后马上说“太好了,大姑姑返乡都有快半个月了,终于回来了。我的轻功又进步不少,早盼着她回来验收呢。”
展昭接过信函:“昕儿要回来了,等她回来,我要让她好好教教尘儿如何做个女儿家。”
孟昭阳似是看出端倪便问:“展护卫这是急着去哪,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是小姑姑,她和外人比酒,我怕会出什么事情便来找爹爹了。”李丝雨忙回答,孟昭阳一笑:“比酒,听闻展姑娘绰号可是小酒仙呢,还怕会输吗?”
展昭叹了一口气:“孟姑娘,展某在意的并不是输赢与否,只是尘儿毕竟是个姑娘家怎能单凭争一时之气就与他人斗酒。”
“不是小姑姑要斗的,是那个名叫什么抽风的姐姐挑衅在先,说她家姐姐是爹爹的一位故人,可是又不愿将姓名告知我与姑姑,说是要姑姑喝酒赢了她才肯说。”李丝雨替展萦尘辩驳,展昭听了以后更是皱了一下眉头说“看来此人必是有备而来,我担心其中另有蹊跷,孟姑娘不如同展某一同前去,万一确实有诈,尘儿败了下来也好有个照应。”
孟昭阳点了点头:“那我们即刻就去。”
此时的展萦尘与季楚风酒意更甚方才,季楚风站起身一只脚踩在凳子上,伸出一只手指在展萦尘的眼前晃动着:“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哈哈,你什么时候叫了个帮手来。”
展萦尘也毫不示弱,手扶着酒坛站了起来,一身手拍在季楚风的肩上:“帮手,我堂堂的小酒仙,喝个酒还需要别人来帮忙。笑话,到是你那位不知姓名的姐姐想必帮了你不少忙吧。”展萦尘虽有三分醉意,意识却还清醒,心道:“此人并非善类,倘若普通之人这几十坛酒下来别说张口说话,就是站恐怕都难,早该是醉成一摊烂泥了,而此人与我对饮至今,非但未倒确还可对诗,功力可见一般,我要留意了。”
季楚风闻听展萦尘之言心中不满,借以酒劲用手将桌子一掀,言道:“展......展萦尘,你别瞧不起人,不就是展昭的一个妹妹吗?我就不信,我还不是你的对手。”说话间刚要抽剑,只见白衣女子一步跨到季楚风身前:“楚风,你醉了,还不把剑收起来。”说着眉毛一挑对季楚风使了个眼色,季楚风会意顺势趴在她身上,嘴上还说着:“我才没醉呢,她有什么了不起的,我才不怕了。”然后身子一软整个倒在了白衣女子的身上。
与此同时,展昭、孟昭阳和李丝雨刚好踏上二楼,见到这一场景,展昭喝道:“尘儿怎如此不知分寸,竟与他人在酒楼滋事,成何体统。”
展萦尘刚要说话,孟昭阳走到展萦尘身边,一手扶着展萦尘的后腰,对展昭说:“展护卫,我看令妹醉了,还是回府再说吧,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