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我的葡萄。有你在，我怎么舍得去死。不要推开我，身上好痛，哪里都痛……”
葡萄抗拒的动作，突然一僵。
这便给了谢陵可乘之机，他把葡萄压在床榻上，肆意妄为地吻着，品尝着。身上的衣裳被剥落时，葡萄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谢陵难不成是色鬼转世，他都伤的这样重了，还要和自己亲近……
葡萄不允，谢陵便哄着她:“我不碰，只是亲一下罢了。”
谢陵果真没有真的碰葡萄。
葡萄难以想象，谢陵在重伤之下，还能想出各种各样哄人的话，再柔声说给自己听。
“我好想你。离开你的每一天，我都在克制着。我生怕自己一时松动，便要抛弃整个江北大营，骑着马把你捉回来，扔到床榻，狠狠质问你，为什么要离开我。”
葡萄瞪他:“你不是心甘情愿地让我离开吗？”
如今却倒打一耙。
谢陵丝毫不在意，葡萄言语中的冷意。
“我是口是心非。那些话，一点都做不得真的。我怎么舍得让你离开，至于替恬姐儿寻找父亲，那更是不要去想。葡萄，你连一点点想法，都不要有。恬姐儿只会有我一个亲生父亲，其余的，干亲都不会有。你是我的，其他男子，看你一眼，剜掉眼睛。碰你一下，砍掉手臂。”
葡萄反唇相讥道:“那你是以什么身份，谢世子，还是秦廷玉？”
谢陵把脑袋，埋进去葡萄的脖颈，他深嗅葡萄身上的淡雅香气。
谢陵既然清楚，葡萄知道了秦廷玉的真正身份，自然不会再遮遮掩掩。
“无论是谢陵，还是秦廷玉，只会有你一个。葡萄，你若是想要我是谢陵，我就是谢陵。想要我是秦廷玉，我就去做秦廷玉。”
葡萄想起刘大夫所说，易容药苦涩难当，带来的疼痛更是常人难以忍受的，她不由得询问出声。
谢陵轻笑，他温热的吐息，洒在葡萄白皙的肌肤上。葡萄觉得，那一块柔软的肌肤，定然是通红的。
谢陵道:“是很苦，很痛。不过，可以忍受。”
谢陵没有去说，在葡萄离开长安城的日日夜夜，他要如何忍受头痛，借酒消愁，才能勉强入睡的。易容药的痛苦，相比之下，不过是九牛一毛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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