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又一把扯下最后一件衣物。
模糊的光下,我看着看着少年的脸、耳垂、脖颈、手臂、腰身、脚踝、小腿、大腿、以及……性/器。
我硬了。
像个biantai一样。
不对。
就是biantai。
我这个biantai那一刻不仅硬了,还醒了。十分清醒的那种,我蹑手蹑脚,不敢发出一点动静,作贼心虚般,偷偷下了楼。
我又重新坐回到台阶上,那股烦躁愈盛,面对平静的水面还是无法安逸,但好在我总算知道那感觉从何而来。
到了天完完全全黑下来,我才敢回去。
我以为李深酒该睡着了的,哪知道他还是醒的,床头的桌上点了根蜡烛,蜡烛用滴下的烛泪固定,我一出现,就看见了摇曳的烛火以及蒙蒙的烟下他那半张脸。
那是一柄黄铜的烟杆,椭圆的烟嘴,他像是老手,一只手拿着烟杆,另一只手随意地扬在空中,好像在驱散烟雾,眼睛是闭着的,吞云吐雾间,神情说不出的静谧舒展,像猫。
我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他会抽烟,还是印象中上个世纪的那种旱烟,但他闭上了眼,又与那杆烟说不出的相称。
他睁开了眼,看见我,惊了一下似的,放下烟杆,笑着说:“老师,你要睡觉啦不?我都要吹熄蜡烛了。”
他见我盯着他手中的事物,又解释说:“这原本我爷的,老物件了,不过还能用,我爹不会抽,不过我很小的时候跟过一段时间爷爷,然后就会了。”
我好像没听懂一样:“你会抽烟?”
他反问:“老师你不会?”
“不会。”
“那我教邵老师吧。”
我很反感烟草,爸他会抽烟,但是那种一盒里面一根一根的烟,妈因为这件事更是和他吵过好多次,那种烟闻起来的味就不好受,更不知道这种原生的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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