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在心底暗暗的告诉自己:“我是好孩子,这钱是我问你借的,我以后会还的。”一边马不停蹄的跑出了楼房。
一路快步来到阵营门口,立马就有守卫的士兵围了上来了。
他们端着枪围着我,嘴角都闪着涎水打量着我,有人和我说着我听不懂的当地语言,我也假装听得懂的,像上次那个徐永生的老相好一样,更加大胆更加风情摇曳的轻轻拉开了我的衬衣,露出了那枚带有暧昧气息的原本应该端端正正的盖在纸张上的印章。
黑色的印章印在我雪白的皮肤上,竟然带有一种别样的魅惑。
我甚至已经做好了会被他掐屁股吃豆腐的准备了,结果细细查看我印章的那个人,竟然在偷看了我的浅浅的沟沟以后,竟然又毫不废话的举起了枪对着我。
吓得我一脸懵的举起了双手。
怎么又失败了呢?
我头疼。
本着不能坐以待毙的原则,我试探着说:“我是新来的,被家人卖来这里的,所以你们可能没有见过我……”
“好了,别演戏了。”身后传来一阵冷酷的声音,吓得我腿抖了两抖。
我一秒一停顿的转身,扭得脖子“咔咔”直响。
一转身,看见徐永生穿的一件军绿色的背心站在我后面,我傻眼了。
“你不是还有三个还没有送上天吗,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镇定自若的讲话有的时候也是需要十分强大的内心的。
“摇钱树都跑了,我们还哪有心思玩。”徐永生像是有点不适应外面探照灯的光芒,不禁眯了眯眼。
他把眼睛眯起一条缝儿的时候更吓人。
因为这样我是完全摸不准他的情绪的。
反正这也是我第二次被抓到偷摸着换别人衣服逃跑的,于其抠抠搜搜的不承认,还不如大大方方的认了,还能保留一点面子。
“我这才刚刚撩衣服呢,你怎么就知道是我。”我镇定的望着徐永生,挑了挑眉。事实上心底可是十分不满的。
“因为你穿得像个鸡。”徐永生眼底满满的都是不屑:“要么就正大光明一点,你已经打伤我好几个人了,再有下次,我打断你的腿。”徐永生对我放狠话,我却一点也不怕。
“你敢打断我的腿,我就敢折断你的小永生。”我朝徐永生比了个中指,很自觉地一溜烟的原路跑回去了。
等我回去时,路上遇到了一个披着宽松迷彩服哭得妆都花了的姑娘,看得我十分不忍。
于是我跑得更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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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的逃跑伴随着被徐永生抓回来的结果以失败告终,于是我开始安心的做起一只米虫起来。
除了每天日常和徐永生打打嘴炮,做得最多的事情,就是不堪寂寞的逮着那些长得不错的小兵哥哥调戏他们了。
有时候我会追着年龄小的像个疯子一样的非要检验他们是否有胸肌,直到把他们逗得羞得满脸通红才算完;有时候我也会兴致上来了,就和那些有邪火没处撒的青壮年的未婚筒子们科普一下走后门的无与伦比的销魂滋味,讲得一群人开始骚动,蠢蠢欲动,跃跃欲试。
当然徐永生的老巢里也不乏很多对徐永生抱有崇拜跟随之心的人,并且,大有人在。
于是我就开始给他们普及这种感情是绝对纯粹的,并且试图升华他们对徐永生的这种崇拜追随追随之情,并且给他们举了很多例子。譬如霍光与冯子都,再譬如梁冀与秦宫,又譬如桓温与郄超,还给他们普及了什么叫攻,什么叫受。
末了,我还鼓励他们,勇敢的去爱吧!
果然,过了几天我发现,却是有那么一群人看着徐永生的眼神都不对劲了。
看得我都心里直发毛。